阿君終於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他迅速地定位了那傳說中的古道,事實證明,東郡大族的星空古道幾乎保持了其原始的壯麗和完整。
雖然歲月的侵蝕使得某些部分顯得破敗,但整體而言,古道的宏偉與壯麗依舊令人震撼。
東郡大族,儘管過往的恩怨和紛爭讓人難以忘懷,但阿君不得不對他們的遠見卓識表示讚歎。他們選擇的萬壽山,不僅是一處風水寶地,更是一處俯瞰整個星界的絕佳之地。
這座山仿佛一條巨龍環繞著,擁抱著天地間的靈氣,俯瞰著無數的星辰,是一處真正的福地。阿君深知,這樣的地理位置,對於古道的保存和維護有著不可估量的價值。
在阿君的巧手下,星空古道上的封印陣法被一一解除。隨著封印的解除,一股微弱的藍焰被點燃,它如同精靈般跳躍著,為阿君指引著前行的道路,同時照亮了周圍幽暗的空間。
通過觀察古道上的痕跡和兩側的壁畫,阿君推斷出這條古道至少被封印了數個紀元。
壁畫上描繪的圖案和符號,表明古道在太古時期就已經存在,它不僅是星際穿越的重要通道,更是連接不同星域的橋梁。
然而,由於長時間的封印,古道的另一端究竟通往何方,阿君心中並沒有確切的答案。他隻能依靠自己的直覺和勇氣,一步步地向前探索,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好奇和對天域的向往。
隨著阿君的深入,古道中沉睡的虛空獸被喚醒。
虛空獸的饑餓已經達到了極點。它猛然間向阿君撲來,仿佛在說:“多少年了,終於有人類出現,今日我定能飽餐一頓。”
然而,阿君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卻顯得從容不迫。他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輕聲說道:“想吃我?”
隨著阿君的輕笑,一股強大的境界威壓自他體內湧出,如同潮水般向虛空獸湧去,瞬間壓製了它的攻勢。
虛空獸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它不敢相信,自己身為域神境界的強者,竟然在一位人類麵前顯得如此無力。
“啊...怎麼會?”虛空獸驚愕地看著阿君,心中充滿了震驚和不解。它不明白,為何眼前的這位人類能夠如此輕易地鎮壓自己。
阿君見狀,淡淡地開口問道:“我且問你,這條古道通往何處?”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讓虛空獸感到一陣窒息。
“不知。”虛空獸雖然心中不甘,但麵對阿君的威壓,它隻能傲嬌地回答,不願輕易透露古道的秘密。
阿君微微皺眉,看著眼前的虛空獸,他加大了境界威壓的力度。虛空獸頓時感到全身如同被重錘擊中,骨骼仿佛快要散架,痛苦不堪。
在星空古道的深處,阿君終於不再需要壓製自己的境界。他釋放出全部的威壓,如同一座大山壓在虛空獸的身上。
虛空獸匍匐在地上,全身顫抖,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虛空獸活了無數紀元,它知道眼前的這位人類來頭甚大,絕非等閒之輩。
它能夠感受到阿君的境界遠超自己的域神境,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敬畏。
虛空獸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它顫抖著,聲音裡帶著慌亂和無助,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恰當地稱呼麵前這位強大的存在。
它語無倫次地稱呼著:“大人,前輩,老祖”,試圖尋求一絲憐憫。
“前輩,饒命啊,饒命啊前輩,我有眼無珠,衝撞了前輩,還請前輩大人不記小人過。”虛空獸哀求著,聲音裡充滿了絕望和悔恨。
它繼續說道:“我上有八百萬歲老母,下有二十萬歲妻兒,還請前輩看在我一片孝心的份上,不要殺我。”
虛空獸的哀求聲在古道中回蕩,它的恐懼和悔改之情溢於言表。
它重複著:“剛才我實在是餓極才衝撞前輩,前輩我錯了,我錯了。”它的聲音充滿了懇求,希望阿君能夠寬恕它的冒犯。
阿君聽到虛空獸的哀嚎,心中不禁感到驚訝。“虛空獸能活這麼久?”
在虛空獸的哀求聲中,阿君收起了自己的威壓,以一種高雅而平和的語氣說道:“起來說話”。
“哎”,虛空獸艱難地爬了起來,它的龐大身軀在阿君麵前顯得如此渺小和脆弱。
這一次,虛空獸小心翼翼地靠近,它知道自己再也不敢放肆。它的聲音中帶著敬畏和尊重,輕聲說道:“前輩。”
阿君看著虛空獸,再次提出了他的問題:“我且問你,這條古道通往何處”。
虛空獸麵對阿君的詢問,顯得有些局促不安,它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稚嫩和無知,解釋道:“前輩,我真的不知,我才五十萬歲,和這個星空古道相比,實在是太年輕了。”
虛空獸在一陣沉默之後,突然靈光一閃,它帶著一絲希望的語氣說道:“或許我的母親知道一些秘辛”。
阿君對此表示出了質疑:“八百多萬歲的老母?”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難以置信一個生物能夠擁有如此悠久的壽命。
“是的,前輩,我母親生於遠古時期,至今已八百多萬載。”虛空獸的語氣中透露出對母親的尊敬與自豪,“或許她老人家知道古道的秘密”。
阿君經過短暫的思考,決定采納虛空獸的建議:“好吧,帶路”。
星空古道錯綜複雜,無數的通道交織在一起,沒有地圖的情況下,確實難以分辨哪一條道路能夠通往天域。若有了虛空獸的指引,無疑會事半功倍。
阿君計劃讓虛空獸帶路,一同離開百星界,探索古道的奧秘。
前往虛空獸母親所在之地的路上,阿君提出了心中的疑問:“你不過域神境,據我所知,域神境強者的壽命不過萬年,你們為何能活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