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希兒,你張月河伯伯一身高深修為,阿君也很聰慧。雖然他不能修行,但未來執掌張府,阿君定能帶領張府走向新的高度。你又何必如此執著於修煉呢?”
這番話讓阿君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自己的天賦有限,無法像其他人那樣修煉出強大的實力。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價值和使命。或許,他真的可以用自己的方式,為張府帶來不一樣的未來。
南寧明希執著自己的選擇:“父親,孩兒一心向道,若要將女兒嫁給一個不會修行的凡夫俗子,我寧可選擇死亡。我們與他們,本是兩個世界的人,你又何必如此執著呢?”。
南寧慕輕輕一揮衣袖,發出一聲無奈的歎息,“哎。”
這一幕幕的回憶在阿君的腦海中翻湧,那些過去的畫麵如同畫卷般展開。曾經的自己,確實如同螻蟻般弱小,在修行者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裡,凡人隻能仰望那些高高在上的修行者。
南寧明希的話語如夜風般輕飄飄地落在阿君的心頭,“你若能在十八歲前修行至域皇八階境界,本小姐或許還能考慮一番”。
那夜,星光被烏雲遮蔽,南寧明希的讓步在阿君看來,猶如高山前的深淵,讓他無法跨越。
對於不會修行的阿君來說,那話語無疑是道無形的壁壘,將他隔絕在希望的彼岸,南寧明希的話語卻像一根刺,深深地紮進了他的心裡。
他深知,即便是修行界中的佼佼者,能在十八歲前突破域皇境界的也是鳳毛麟角,更何況是要達到那遙不可及的域皇八階。那一刻,阿君的心情如同被寒風吹過的枯葉,淒涼而絕望。
那一刻,阿君自覺不該跟隨父親來南寧府提親,徒增羞辱,他也不該抱有任何幻想。
不過,當阿君踏上修行之路,他逐漸領悟了南寧明希昔日的言語。
修行者與凡人的差異,宛如天壤之彆。凡人的壽命不過匆匆百年,而即便是稍弱的域道境修行者,也能享有上百年的歲月。若能達到域尊境、域皇境,其壽命更是無法估量。
正是因為這巨大的差異,修行者鮮少與凡人結緣,更何況是天賦異稟的南寧明希。
隨著修為的日益精進,阿君的心境也逐漸豁達。當年的恩怨情仇,在他的內心深處逐漸消散,對南寧明希的怨恨也煙消雲散。
阿君抬頭凝視著浩渺的天空,心中默算著時光。再過三年,那個無形的束縛便會到期,屆時他將得以掙脫,還彼此一個自由身。
在這無垠的域海之中,阿君放聲呐喊,三次振聾發聵的呼喊,仿佛要將內心深處積壓多年的沉悶與抑鬱徹底釋放。從未有過的輕鬆感湧上心頭,阿君覺得,自己仿佛得到了解脫。
“是時候離開這個地方了。”阿君嘴角輕挑,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想用回憶來困住我?你們也太小看我了。”
他手掌一握,一把璀璨奪目的長劍憑空出現。正是那把沉睡已久的帝兵——天擎,被譽為天下無雙、人間第一器的存在。
阿君劍指蒼穹,一劍揮出,劍氣縱橫,虛空為之破裂。
帝兵天擎,曾陪伴阿君征戰萬界,立下赫赫戰功。然而,逆回上古後阿君卻鮮少動用這件神器。
直到那一刻,夢境的虛幻與真實交織,阿君在無意識中握緊了天擎,揮出那久違的一劍。劍光璀璨,如流星劃破夜空,將夢境的束縛徹底斬破。
帝兵的威勢驚天動地,劍威直衝雲霄,將環繞的雷雲驅散得無影無蹤。在這一刹那,阿君的氣息暴漲,修為突飛猛進,直接躍升至域仙境二階。
站在萬峰之巔,阿君俯瞰著腳下的一切,聲音洪亮而霸氣:“神境之巔我為仙!”
隨著他再次揮劍,四周峰林仿佛被巨力斬斷,整齊地倒在地麵。那一劍之威,竟能撕裂虛空,顯露出另一片未知的天地。
霓凰震驚至極,那一劍猶如雷霆萬鈞,深深地震撼了她的心靈。她不禁懷疑,這究竟是何等神兵利器,竟然能散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讓她感到自己的聖凰神劍都黯然失色。
眼前的阿君,在霓凰眼中猶如一尊天神降臨,氣勢磅礴,令人不敢直視。僅僅一個眼神,就讓她的身體仿佛要撕裂一般,霓凰驚慌失措,急忙後退。
“太強了。”這是霓凰對阿君的評價,她心中對阿君的崇拜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這一刻,她的內心久久無法平靜,對阿君的力量充滿了敬畏與好奇。
阿君身披王者衣袍,宛如一位至高無上的王者,威嚴而神秘。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力量與霸氣,令人心馳神往。
在這個場景中,霓凰的震驚、崇拜與好奇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生動而富有感染力的畫麵。
她深深地被阿君所吸引,渴望能夠了解更多關於他的秘密。而阿君則如同一位神秘的王者,讓人無法抗拒他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