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長、霓凰以及阿君緩步走出了家族的大門。突然,霓凰的父親、家中的大二叔和二伯等人急匆匆地趕了回來,他們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霓凰的父親,臉上帶著急切和期盼,迅速走上前去,伸出手想要握住霓凰的柔荑,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女兒啊,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終於回來了。”
然而,霓凰卻輕輕後退一步,避開了他的手,眼中閃過一絲冷漠:“你是誰?你憑什麼稱我為你的女兒?”
霓凰的父親麵露無奈,歎息著說:“哎,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在怨恨我。”
霓凰緊緊地退到了老族長的身後,聲音中帶著憤怒和悲傷:“你竟然還好意思提起過去?過去你是如何對待我和母親的?母親離世的時候,你可曾來看望過一眼?當年那個因為我真身變異而沒有修煉天賦就嫌棄我的人,又是誰?”
霓凰的父親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他低聲辯解:“女兒,父親我從未如此看待過你。那時,我也是身不由己,有我的苦衷。”
霓凰隻是無奈地苦笑著搖頭:“‘有苦衷’?真是個好聽的借口。”
隨後,霓凰拉起阿君的手,對著老族長說:“少爺,爺爺,我們走吧,不必再理會他們。”
老族長站在一旁,心中清楚,當年的那一幕確實是自己的兒子做錯了。
他沒有插手兒子和孫女之間的糾紛,雖然對當年的情況略知一二,但老族長也隻能默默歎息,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充滿了愧疚和無力感。
霓凰的大伯聽到了霓凰對阿君的稱呼——“少爺”,不禁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阿君身上,仿佛在審視一個不可思議的存在。
霓凰的父親、大伯和二伯,這三位神鳥族的長輩,突然間對阿君產生了強烈的敵意,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質疑和不滿。
霓凰的大伯冷冷地開口,語氣中帶著輕蔑和不屑:“什麼人,也敢妄稱我神鳥族的少爺?”在他看來,儘管霓凰修行天賦平平,但她畢竟是出自高貴的神鳥族血脈,而阿君,一個外人,怎能配得上這樣的尊稱?霓凰大伯的不悅之情溢於言表。
阿君自幼便開始修行一門神秘的法門,這使得其他的修行者難以捕捉到他靈力的波動,甚至連他的修為也難以窺探。
尤其是阿君那英俊而又略帶幾分稚嫩的麵龐,更是給人一種溫和而易於親近的感覺。
然而,阿君尚且年輕,未滿十五歲的他,麵容尚未完全成熟,帶著一種青春的朝氣和稚嫩。這讓他在神鳥族這些長輩麵前顯得更為年輕和經驗不足。
麵對這種局麵,霓凰的大伯開始施展出一絲威壓,試圖以此來震懾阿君,讓他明白自己的地位:“不是什麼人都能妄自尊大地做我神鳥族人的少爺。”
但這樣的威壓對於阿君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他的內心堅定,修行的基礎紮實,不會輕易受到影響。
出於對神鳥族長輩的尊敬,阿君平靜而又禮貌地回應道:“諸位前輩,霓凰對我的稱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之間的相互尊重和理解。請大家不要因為一個稱呼而心生芥蒂。”
阿君緩緩轉身,目光柔和地望向霓凰,語氣平和地說道:“霓凰,從今往後,你不必再稱呼我為少爺。我們之間,無需如此拘泥於禮節。”
霓凰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她認真地反駁道:“不行,少爺。我曾承諾過,怎能輕易反悔?更何況,這是我心甘情願的選擇。”
麵對霓凰大伯、二伯以及霓凰父親的質疑和不滿,阿君隻是無奈地笑了笑,他知道,有時候,解釋是無濟於事的。
霓凰的父親憤怒地斥責道:“你這個不孝女,怎能如此對待外人!”
霓凰的大伯則帶著挑戰的口吻對阿君說:“既然我的侄女都稱呼你為少爺,那麼你必定有過人之處。不知可否接受我三招的挑戰?”
老族長立刻出言阻止:“阿君小友遠道而來,不僅幫助了我們神鳥族,更是救過霓凰的性命。你們怎能這樣對待一個貴客?你一個域聖巔峰的強者,與一個年輕人較量,豈不是以大欺小,傳出去不怕給我神鳥族丟臉嗎?”
霓凰的大伯卻不以為然,對老族長說:“父親,我們神鳥族人若是稱呼外人為少爺,那才是真正的丟人。”
霓凰聽到這裡,心中不悅,她毫不留情地反駁道:“我稱誰為少爺,與你們有何乾係?如今我是你們的侄女,當年你們可曾這樣關心過我?”
霓凰大伯被這番話氣得不輕,但他仍舊不肯放過阿君,堅持要與阿君一較高下。
阿君見狀,知道這場挑戰已無法避免,於是他深吸一口氣,無奈地接受了挑戰:“好吧,我常聽霓凰提起神鳥族人才輩出,今日能有機會見識大伯的實力,也是我的榮幸。”
大伯提出了一個建議,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那我們去擂台吧,在這裡交戰恐怕會波及到周圍的無辜之人。”
阿君沒有絲毫猶豫,他以一種乾脆利落的態度回應道:“好,能與神鳥族強者交手,是我的榮幸”。
就在這時,霓凰的聲音突然響起,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且慢。”
大伯轉過頭,用一種略帶驚訝和不解的目光看向霓凰:“小侄女,你口中的少爺都已經答應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霓凰的眼神堅定,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妥協的堅決:“你和少爺之間的對戰交流可以,但首先必須過了我這一關。如果你能戰勝我,那麼你才有資格挑戰少爺。少爺不是任何人都能挑戰的。”
大伯聽到這裡,幾乎要被氣得暈過去。他萬萬沒有想到,兩百年不見,這個小侄女竟然如此強硬,說話如此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