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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戈從來就沒想過正式成為昆侖山的弟子。
他千裡迢迢跑過來,隻是為了除心魔的。
可沒真想和昆侖山立什麼靈魂契約。
他說完,也不管那師兄有何反應,虛虛伸手,便自己抓了枚藍色的令牌走了。
登記師兄看著甩在自己眼前的金色令牌,又看了眼朝昆侖殿方向走的青年。
表情古怪。
喲嗬。
狂倒是挺狂。
就是這腦子莫不是有毛病吧?
既是來拜師,給他省了給人當雜役的考核期,讓他直接拜內門還不要?
拿個雜役弟子的令牌走是幾個意思?
上趕著來他們昆侖山當雜役?
想到這師弟十三的骨齡卻長著一張二十三的身體,他搖了搖頭,心想此人雖然修為資質看上去不錯,可惜腦子不好。
而另一邊的王長老等了半天,也沒見自己師侄說的“十三歲的築基天才”過來找自己。
直到人都登記完後,才聽說那人自己拿了個雜役弟子的令牌走了。
“你就看著他拿著個雜役弟子的令牌走了?”王長老氣得吹胡子。
那可是十三歲就築基的天才啊!
雖不知他的具體天賦,但怎麼想都不可能會比靈體差了。
沒見那十五歲的光靈體——辛耀回,到現在都還在練氣低階段徘徊嗎!
“排隊的人多……我總不能再攔住他和他講道理……”白師兄心虛地低下了頭,“他這不還是進了咱昆侖山嗎。”
人家想當雜役,他還能去硬攔著人家不成。
又不是他收徒。
王長老舉起手掌。
“師叔,冷靜,我看他就不是真心想拜入我昆侖山,不然他為何扔掉我給他的金色令牌?”
“師叔,我看,咱們正好趁此機會考驗他,那群雜役弟子中,就他一人有修為,他若是心有歹意,傷了其他小師弟師妹們……”
“哎喲,師叔,我、我白綾自請命,監督金嘉明此次考核,一定確保他傷害不到其他弟子!”
白綾捂著高腫的臉頰,拿著師叔給的鎖靈鐲,含淚去了研修居。
……
……
研修居外的廣場上。
李金戈站在最後麵,看著前、左、右的一堆小豆丁,心中又是不耐又是疑惑。
不耐的是這昆侖山繁瑣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