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倫點了點頭,讓這四人到了上次的那間小型會客室中,同時也打電話讓陳若蘭過來。
四人到了會客室裡麵後,都在觀察著裡麵的布置,王海斌和陳大龍上次來過,現在仍然覺得這城堡真的奢華,就是這一間會客室的造價,恐怕都趕上縣城裡麵的一座彆墅了。
想到王倫這麼有錢,文關山詫異-地看了一眼旁邊已經坐下的劉來清,不明白後者為什麼要威脅起訴這麼大的富豪。
劉來清可沒有告訴他這個叫王倫的年輕人的背-景。
當然現在他作為劉來清的律師,不管王倫的身份有多顯赫,他也隻可能是幫著劉來清爭取利益了。
而劉來清看到王倫住在大氣奢華的古典城堡中,光是一個會客室就如此高端,反倒是覺得這次來對了,找對人了。
王倫這麼有錢,他起訴王倫違約,王倫賠償的違約金可就能全部拿到了,畢竟對方有錢。
劉來清甚至想著,王倫這麼有錢,被自己“敲詐”一筆也沒事,王倫活該要出這筆錢了。
“你昨天打電話通知陳若蘭,說要起訴我?”王倫看向文關山說道。
文關山指著劉來清說道:“是我的當事人決定要起訴你,原因是你們印山村違約,而你作為雙方協議的其中一方,需要為單方麵違約付出代價。”
王倫確實聽著感覺莫名其妙。還單方麵違約,他有違約的行為嗎?
這時候,陳若蘭趕了過來,然後和王倫坐在一塊,低聲問道:“要不要請咱們的律師過來?”
印山村也有專職律師,跟那些職業經理人一樣,都是能力出眾,享受印山村提供的豐厚待遇,自然就是用儘十八般本領為印山村服務。
“不必了,一點點小事而已。”王倫沒讓陳若蘭驚動律師。
隨即他開門見山道:“你們是不是該說說我哪兒違約的問題了。”
文關山便拿出協議,要遞給王倫查看。
王倫搖了搖頭,示意對方不必把協議文件推到他這邊來,說道:“你直說就行。”
劉來清後背靠在軟椅上,軟椅是空客a330頭等艙使用的座椅,靠著很舒服,劉來清此刻的心情也很舒服,朝文關山使了個眼色。
文關山會意,說道:“王先生,根據你和昇峰酒業集團簽署的五年協議,如果甲方和乙方誰違約,誰就得每年賠償對方二十萬的違約金,而且采用的累積製度,比如第一年就違約,那違約年數按照五年整計算,總共就得賠償一百萬,如果第五年違約,則違約年數按照一年整計算,需要賠償對方二十萬。”
“協議是這樣簽的。”陳若蘭說道,她帶來了自己這方保管的一份協議,翻動了一下,發現確實有這樣的條款。
“協議上標注的內容很明確和清晰,其中有一條,是印山村提供每年將近八萬塊的費用,以及提供印山村種植的高粱,還有盛裝高粱酒的容器,承擔運輸費用等,這條內容清楚說明了原材料是印山村種植的優質高粱,而不是其他地方的。”文關山手指著協議上的其中一條內容說道。
王倫明白對方所指的他違約,是“違約”在哪了。
王倫說道:“你們的意思是,今年印山村高粱就算不絕收,隻是減產的話,產的高粱也不是優質的,不符合協議上要求的優質高粱,所以你們認為我既然提供不了優質的印山村高粱,那就是我們這邊沒按照協議上的辦好,屬於我們違約吧。”
“沒錯。”
劉來清開口冷冰冰說道,後背離開了軟椅,眼神中透著冷漠,“你們拿不出優質高粱,那就是違約。”
“你們這是在玩文字遊戲,摳字眼!”陳若蘭十分不屑地說道,暗罵昇峰酒業集團無恥。
所謂的他們違約,竟然是他們提供不了“優質的印山村高粱”,這是為了找茬,而厚顏無恥到了極點了。
“陳女士,請注意你的言辭,否則我有權控訴你誹謗我的當事人。”文關山馬上嚴肅地朝陳若蘭說道。
陳若蘭被氣到,說道:“彆想威脅我,我就說,你們無恥!”
劉來清直皺眉。
王倫則笑了,很讚同陳若蘭的說法:“若蘭你說的沒錯,這家公司確實夠厚顏無恥的。”
“你知道自己違約了就好!”劉來清冷哼道。
隨後,他敲了敲茶幾,好像他才是這兒的主人,顯得趾高氣揚,“文律師,提醒他們一下後果。”
文關山說道:“你們違約在先,而且是第一年就違約,按照協議,違約年數是五年整,每年的賠償金額是二十萬,所以你們需要向我們支付總共一百萬的違約金,如果不配合,我們會起訴到法院,申請法院強製執行。”
“聽到了吧?”劉來清衝著王倫和陳若蘭喊道,表情驕縱,好像吃定了王倫一樣。
見劉來清這麼囂張,非常討人厭,陳若蘭很生氣。
陳若蘭低聲對王倫說道:“不能便宜了這幫人,和這家無恥公司。”
一百萬對印山村來說不算什麼,拿出來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但不可能白白花一百萬便宜了昇峰集團。,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