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盈盈盯著細看,發現花籃上沒有其他任何東西,而再往河水裡麵看,河水昏黃,看不出來異常。
也許,河水下麵那神秘之物還在,但她無法發現。
花籃法寶已經開始降落,不想裡麵的人有事,她控製著這件父親為她親手煉製的中品法寶,緩緩落地。
甲板上人們的歡呼聲,古盈盈沒去感受,隻掃了一眼,發現跳河男子隻是嗆水昏迷了,胸膛還有起伏,不會出事,便馬上朝河麵看去。
“到底是誰?”
不可能是河怪。
也不可能是自然之物造成的。
古盈盈從河麵上沒有發現異樣,便又馬上朝相錯而過的那艘客輪看過去。
客輪已經到下遊了,站在甲板上的人已經看得不是很清楚,古盈盈驟然發覺,一個單獨站著的年輕男子,似乎很不一樣。
這男子沒在看她,眺望河岸景色,沒有任何吸引彆人注意力的行為,然而,卻給她一種無法忽視的感覺。
作為修士,雖然平常貪玩了一些,導致修為提不上去,但她第六感比普通人還是要靈敏了許多。
“難道是這家夥?”
古盈盈狐疑。
“喂!”
她雙手做喇叭狀,放在嘴巴前,朝著那個年輕男子大聲喊道,“我知道是你!”
可那人隻是朝她這兒望了一眼,沒任何表示。
古盈盈恨恨地哼了一聲,自己嘀嘀咕咕道:“耍什麼帥嘛,高冷範兒啊,沒勁!”
噘著嘴,古盈盈馬上又對自己說道,“彆被本姑娘遇到,要不然一定要逮著你問個清楚!”
古盈盈任性地認定,幫忙的人就是那個年輕男子。
隻是,對方不承認,讓她對對方有點小小的“看法”。
王倫從頭到尾目睹了紅衣少女的“神操作”,頗有些覺得喜感。
這好像是一個刁蠻、古靈精怪的少女,應該是認定他在暗中出手相助,隻是可能對他印象不怎麼好。
不過也沒事,兩艘船擦肩而過,以後都不會再遇到,他也不怕人家小姑娘找他算賬。
水下麵,戰藤仍然在跟著客輪移動,沒有露出水麵。
王倫不想惹人關注,尤其是惹來那位紅衣少女的關注,所以一直沒讓戰藤出來,現在兩艘船距離比較遠了,王倫暗中控製起了戰藤。
戰藤在水裡迅速縮小,一端吸附在船身上麵,化為了一小束綠色絲線,嗖的一下,飛入了王倫的衣袖中,之後在王倫的手腕上安頓了下來。
沒有旅客看到這一幕。畢竟這一幕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不專門盯著看,普通人不可能察覺得出來。
王倫將戰藤收好,繼續欣賞湄公河的風景。
紅衣少女應該是修士不假,但他沒興趣去探查這個。現在王境級彆,也就是築基境的修士,還是有一些的。
而王境以下的修士,也就是練氣期修士,陳若蘭就是,紅衣少女的修為應該也是練氣期。
對方沒準是人族某個勢力中的練氣期修士而已。
客輪一直在湄公河上移動,倒是沒出什麼問題,沿途都很安全,最後進入了華夏境內。
王倫在一個停靠點上了岸,隨後進入城市中心,進了飛機場。
當搭乘的航班抵達省會長星市時,已經是第二天接近中午了。
華夏賽,會在明天晚上八點開始,觀眾入場,或者說進入印山村,會從明天的中午十二點過後就會開始。
算下時間,當然還夠用,不過也卡得比較緊,他還有至少兩件事要處理。
當回到城堡裡後,王倫清楚自己從村口入村,一定被懸空山主那三人看到了,如果這三人敢擅自闖入進村,正好可以狠狠教訓這三人一頓。
不過王倫覺得,懸空山主他們沒膽子這麼做,他想要繼續動手狠狠揍對方的由頭,隻怕找不到。
到了家裡,聘請的名廚正在做菜,老媽秦惠柔閒不住,在侍弄前坪上一小塊菜地,見到他回來了,老媽喊著讓他打電話給陳若蘭。
於是,午飯開飯時,陳若蘭和王倫坐在一塊,餐桌上氣氛非常融洽。
飯後,王倫找陳若蘭了解了一下華夏賽開打的事情。
今天晚上,nba華夏賽的兩隻隊伍,洛杉磯湖人隊和密爾沃基雄鹿隊,包括隊員、教練組、隨行的工作人員,才會從省城長星機場乘坐大巴到印山村。
本來,這些人應該要在省城的五星級酒店下榻,這是慣例了,以前的華夏賽都是如此,但這一次,陳若蘭這邊沒提,是對方主動請求,希望在印山村度過一晚,先行體會這座明星小鎮的魅力。
陳若蘭自然答應了下來。村裡的酒店本身就是按照最高標準建造的,外表上酒店建築不如那些六星級七星級的國際酒店,但裡麵的設施,入住環境,則絕對不輸於任何一家高檔酒店,畢竟,光是帶有一點點靈氣的空氣,就不是那些酒店能夠相比的了。
而印山村除了接待參賽的球隊,更重要的事情無疑還是明天中午十二點過後,觀眾入村的接待問題。,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