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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化雨先行動,要先和陳極取得聯係。隻有這樣低調行事,才能不打草驚蛇。
畢竟,現在他們不知道邋遢道人的情況,必須暗中和陳極合作才可以。
如果讓邋遢道人發覺到了危險,邋遢道人逃之夭夭的話,他們的行動就前功儘棄了。
風化雨假扮的是富家翁,轎子抬到陳府的大門前,風化雨並沒有下轎,隻是吩咐其中一名轎夫。
“去和守衛通報一下,就說故友來訪,想見陳家主一麵。”
轎夫並不是風化雨的人,但來的路上,風化雨就打賞了他們一筆錢,此刻僅僅隻是讓他們去和守衛通報,一點也不難。
一名轎夫來到了守衛那兒,和對方說了幾句,走回來後,對風化雨說道:“客官,人家守衛說的話不怎麼好聽,說他們家主不是誰想見就能見到的。”
實際上守衛是冷笑著嘲諷,說什麼阿貓阿狗都跑來陳府門前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轎夫自然不會如實傳達,但覺得風化雨是進不去了。他是本地人,知道在繁星城裡,陳府的勢力很大,陳府的主人神龍見首不見尾,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見到的。
“無妨,有這東西,我能見到陳家的家主,”風化雨掏出一物,“務必讓守衛通過陳府的管家,將信物直接呈交給陳極,告訴他們,如果敢隨便敷衍,當心事後陳極摘了他們的腦袋!”
風化雨掏出的,是一塊令牌。其實就是上元宗每一位長老都有的東西,是其個人信物。但因為自己是和上元宗捆綁在一起的,這枚令牌拿出,就表示上元宗來了人了,陳極隻要見到了此物,必定會接見他。
轎夫小心翼翼接過令牌,如同捧著的是自家的傳家寶。毫不客氣地說,自家傳家寶都沒這麼珍貴。
沒聽客官說麼,這物隻要呈交上去讓陳府主人看到了,陳府主人絕對會同意接見客官,足見這物的珍貴了。
轎夫明白了這個,再次找到了那名守衛,說話倒是依然客氣,但並沒有塞給對方好處費,直接將風化雨的原話,轉述給了守衛。
守衛接過令牌,將信將疑。因為敢以這種口氣在陳府大門前說話的,要麼是瘋子,要麼就是真的大人物。
他們能被派遣到大門
處值守,不缺眼力勁兒,看出轎夫就真的隻是轎夫,不是豪門世家或者宗門勢力裡麵的下人。但偏偏坐在轎子裡的人不一般,出示的信物以及說出的話,都非同一般。
因此他們隻是稍微心中合計了一下,甚至沒有彼此交流,就一致決定,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為首的守衛來到了轎子麵前,對裡麵的人說道:“老爺稍等,容我立即去找管家。”
說完,他帶上東西,小跑著進了陳府裡麵,去通報去了。
先是找到管家,複述了對方說過的話,然後再將信物上交給了管家,這名守衛就等著管家拿主意了。
管家是陳府的大管家,是家主的絕對心腹。如果管家說不理會門口那人,他們自然照辦。
“你且隨我來。”大管家盯著信物看了幾眼,知道這東西不僅僅是信物,還是一件法寶,恐怕就是結丹境修士都不一定有資格配得上這種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