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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猿順利回到了繁傘州,找到楚向天,言明行動已經成功,小法陣沒有出問題。
楚向天沒過多的欣喜,這一點讓周猿頗為佩服,陣法大師就是陣法大師,在布陣這一塊的信心非常的強。
“楚道友,發射法陣的布陣,希望你還是繼續保持目前的進度,最好是在三個月內完成。”
王倫給的布陣期限大概是一年,之前王倫安排行動的時候,就是八個月過完,而行動的時間又是在幾十天之後,所以現在已經超過九個月。
“三四個月內應該可以布陣成功,”楚向天雲淡風輕,顯得對布陣一事已經是胸有成竹,旋即楚向天露出關切的神色,主動問道,“龍頭,我兒子明頰這陣子過的怎麼樣?”
來這兒已經好幾個月,楚向天知道這處地方與世隔絕,這地方有著很大的地下空間,平常布陣以及試驗小法陣的威能,就都是在地下空間進行的,而休息的時候,他能被允許在一片區域內自由活動,區域的麵積不大,但也能看到藍天白雲,多次的觀察下來,發現這地方的氣溫正常,但日照不正常,應該是在某個比較深的山穀中,他從來沒有聽到過人類紮堆生活時會發出的那些動靜,比如燃放鞭炮的聲音,貨郎叫賣的聲音,馬匹踩踏大地的聲音等等,留守這兒的除了他就隻有對方,所以聽到最多的聲音其實是鳥叫聲。
也許這地方是在某個深山老林中,而地下空間他也觀察過,一半是天然形成的,一半是人工改造的。
對方姓周,真實姓名不知,委托布陣的那人叫對方周龍頭,他則以“龍頭”來稱呼,對方也不是經常住在這裡,經常會離開,隻是離開的天數通常都少於一天。
對方既然是龍頭,手上肯定有著一支勢力。這支勢力具體是做什麼的,他猜不到,也沒想著通過和對方的日常交流來尋找蛛絲馬跡,知道那麼做完全沒必要,從對方離開天數幾乎不超過一天看,對方手上的勢力所在的大本營,離此地也不會特彆遠。
隻是他其實是被困在一座法陣內的,在法陣範圍內行走沒問題,大喊大叫都沒事,但若想強闖出去或者破掉法陣離開,他雖然沒嘗試過,但知道後果。
後果之一,就是他的兒子楚明頰必死無疑。
所以哪怕他是陣法大師,來這兒好幾個月了,也從來沒想著要破掉這座法陣偷偷摸摸離開。
對方對他實施的,就是明鬆暗緊的手段。彆的不說,他不會以為他看到的“事實”就是事實,他焉能保證這地方沒有對方安排的心腹在暗中盯著?
楚明頰在最初的兩個月裡,是和他住一起的,之後被對方帶走了。帶去了哪裡,對方自然不肯說,隻是承諾每過二十天,會將楚明頰帶到這裡來,讓他們父子倆見麵共處大半天的時間。
對方從來不將他帶出去,每次都是楚明頰來這裡。
支撐他繼續布陣的因素,除了自身的活命需求,還有就是想讓兒子獲得平安了。
現在有十二天沒見到兒子,到底還是有些想念的。
“楚道友放心,楚明頰活的還算自在,雖然過不了風花雪月的生活,但也有人陪他下棋,切磋法術,時間一到,我自會安排楚明頰和道友見麵。”
周猿負責盯著楚向天,而且楚向天的存在,隻有他一個人知道,就連絕對心腹高大通和蔡書絡,他都沒有告訴。
楚明頰被安排在離此地三千裡的問鬥勢力的老巢,老巢位置則是自己,高大通和蔡書絡三人清楚,所以他才說日常生活有人陪楚明頰下棋,畢竟高大通和蔡書絡兩個人負責看守楚明頰,閒暇時候下下棋打發一些時間也不是罕見的事了。
“明頰平安,我就放心了。”楚向天的神色放輕鬆了。
周猿則提醒了一句:“隻要一切正常,楚明頰就會平安。”這是在告訴楚向天,以後保持住,彆耍弄花招。
雖然和楚向天接觸了幾個月,楚向天沒有過任何可疑的舉動,但自己絕不會因此就放下警惕。該暗中監視的還得監視,該提醒敲打的也得敲打提醒。
楚向天自然聽明白了,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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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猿要離開之際,楚向天突然詢問道:“龍頭,我們父子倆真的有機會在十幾年後重獲自由麼?”
“委托者已經明確告訴過你了,不用懷疑他說的話。最多十三四年,你們就能離開這裡,隻不過未來需要隱姓埋名生活而已。”
楚向天來這裡後,還是第一次問這個問題。正常來說,一個被囚禁在此的人,心會很亂,前期做不到既來之則安之,楚向天確實是明白人,看問題想問題都明白,之前幾個月都沒有問這問題,顯然知道問與不問沒什麼區彆。
為何這一次楚向天卻詢問了呢?
周猿倒也沒有問楚向天要答案,猜測應該是和楚向天成功布置了小法陣有關。楚向天做的這事,對攻擊時空城的行動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
“楚道友,今天我就趁著現在和你提個醒,你沒有異心而且不想著和委托者談條件的話,住在這兒會很安全,時機合適時還能重獲自由。但你若是覺得自己的價值獨一無二,可以拿來和委托者談判,我勸你連這種想法都不要有,最後的幾個月你安心布陣,彆想著談條件,那不是你該做的。”
楚向天應該是覺得在小法陣這事上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可能產生了一種“自己很強”“委托者需要依賴自己”的想法。任由楚向天的這種想法滋生下去的話,楚向天下一次怕是就敢提條件,要求提前獲得自由了。
“我沒有。”
楚向天矢口否認。
周猿瞥了對方一眼,正色道:“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最清楚。我隻是提醒你,一旦你開始向委托者談條件,將會迎來對方的殘酷打壓,你和你兒子受罪不說,關鍵是會破壞現在建立起來的默契氛圍,容易在委托者心裡麵留下一根刺,到時候這根刺絕不會刺傷委托者本人,隻會刺傷你們,畢竟,什麼時候你們能獲得自由,是委托者說了算。”
楚向天麵色一滯,隨後緩緩點頭:“我知道了。”
這次是真知道了。現在的氛圍是默契的,他負責布陣,對方則至少明麵上不給他束縛,一旦這種默契被打破,作為絕對弱勢方的他,絕對會吃虧。
“走了。”
見該說的都說了,楚向天也是明白人,聽到心裡麵去了,周猿閃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