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男主(2 / 2)

“已經好了。”薑梨回答道。

“就算病好了,身體也還虛弱,你應當好好在家休養才是怎麼又在這裡漿洗衣服?”駱傳名的視線落在溪中的衣物上,臉色露出擔憂之色。

他想了想衝著身後同是狩獵隊的村民歉意的抱拳:“諸位,我還有點事就不和你們一道回去了。”

“傳名你忙就是,我們先走了。”狩獵隊的眾人見到薑梨哪還能不清楚駱傳名的心思,便也都笑著走遠了。

見人都走了,駱傳名將肩上背著的獐子往地上一放,一邊活動筋骨一邊和薑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表妹,這次進山我給你找了幾株藥草,我看你的手因為漿洗衣物都生凍瘡了,敷上藥草好的快些。”

薑梨隨手撈過一件衣服在溪水裡漂了幾下,對於駱傳名特意找了藥草給自己治凍瘡的舉動她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是嗤之以鼻的。

原主的手上,十個指頭大半都長了凍瘡,尤其是關節處,裂著大大的口子,深可見骨,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大冬天的在冰寒刺骨的溪水裡漿洗全家的臟衣服,這原主的手上能不長凍瘡嗎?真要關心自己那就該過來幫自己洗衣服,而不是站在一邊看著自己用生滿凍瘡的手漿洗衣服,一邊說凍瘡敷點藥能好得快。

由此可見,駱傳名對原主的好也是流在表麵的。

想起書中評論區裡對駱傳名最愛的人的分析,薑梨更是不屑一顧。

在書中,駱傳名偶爾會顯露出對原主深情的一麵,比如他一直隨身帶著原主在他被征召時縫製的破舊的平安符;每年原主的忌日的時候都會風雨無阻的帶上一支梨花,一整晚的待在她的墓地裡;甚至在後來一統天下之後都沒有立後,書評裡麵都在評論原主才是駱傳名的真愛。

但真實的感受過駱傳名對原主的態度之後,薑梨也已經清楚,駱傳名對原主也許是喜歡的,但那是非常表麵的,至於之後駱傳名做的一切在穿越過來的薑梨來看,根本就是一個渣男自己感動了自己。

俗話說的好,初戀永遠是最美好的,更何況是一個早死的初戀。但哪怕他後麵做了再多的補償,而原主都已經死了,這一切對原主毫無意義。

手中的刺痛打斷了薑梨的思緒,她皺著眉頭,手上的凍瘡傷口在溪水的浸泡下已經發白,看著自己可憐的雙手,她眼珠子一轉,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衝著駱傳名嬌滴滴地說道:“表哥,我頭好暈,身上也沒力氣。”

“那要不先休息一會兒再洗?”駱傳名看了下天色,已經是落日時分了,再過不久,氣溫就要降下來了。

“表哥,我洗不動了。”薑梨暗中對著自己的大腿用力一掐,一張俏臉梨花帶雨:“表哥你能不能幫幫我?”

見到薑梨這番模樣,駱傳名心裡一動,猶豫了片刻後便蹲下身子麻利的將溪水中的衣物隨意搓洗幾遍後撈起擰乾,放到木盆裡。

一開始的時候,駱傳名也經常想幫原主漿洗衣服,但是每次都被飽受封建教條主義荼毒的原主拒絕了,因為原主總覺得漿洗衣服這是女子的事,便總不願讓駱傳名做這些事。

而今天薑梨竟然主動要求自己幫忙洗衣服,駱傳名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想到薑梨傷寒初愈,沒力氣洗衣服也是正常的,便直接動手幫忙了。

駱傳名身體強壯力氣大,沒多久,滿滿一大盆的衣服便都被他搓洗乾淨並擰乾水份放到了木盆裡。

見衣服都被駱傳名洗好了,薑梨便想將木盆端起擱到腰側,但吸了水分的衣服重量和乾燥時候的完全不同,薑梨也不是原主,一時估算錯了重量,竟然沒抬起來。

“嗬嗬。”駱傳名輕笑一聲,直接將重重的木盆抬了起來。

見駱傳名肩上背著獐子,手裡端著木盆,但卻絲毫沒有影響自身行動,薑梨對駱傳名的身體素質也是深深的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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