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假死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可是人薑姑娘一出事就巴巴的跑回來了。
而且,薑姑娘也不是光有家世美貌,她比那個流裡流氣的神匠畢方行強多了,要是有薑姑娘助自家殿下,那複國指日可待。
薑梨和陳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那邊景睿暘也已經完全了全部的部署。
“陳全,你先帶一千人馬護送薑姑娘去後山。”
“殿下,我去後山乾什麼?”陳全不明所裡的看著景睿暘。
“薑姑娘馬術不好,你們先走。”
“你這裡一共也就隻有五千人馬,你分出去一千,剩下的四千人能擋住沈清洲嗎?”聽到景睿暘的安排,薑梨忍不住皺眉。
“這次,沈清洲應當是會用火攻,趁現在他們還沒有圍山,你先離開。”
虎丘常年薄霧籠罩,尤其是清晨的時候,霧氣更是濃重,有的時候甚至一米之內也不能正常視物,沈清洲必然已經知道了虎丘的特性,對付隱藏在山中的自己一行人,火攻是最方便的做法。
放火燒山火不是最難對付的,因山火而引起的煙才是最讓人難以忍受。
自己已經自己麾下的將士們可以忍受這種痛苦,可是薑梨不行,他也不願讓薑梨被煙熏火燒。
見薑梨想反駁,陳全開口了:“薑姑娘,您就聽殿下的吧,您在這裡殿下他放心不下,反而不好。”
陳全的話讓薑梨想到了景睿暘為了替她擋箭而中毒的事。
如果當時不是為了保護她,景睿暘也不會受那麼大的罪,也不至於因毒傷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
想到這裡,薑梨下了決定:“我可以走,但是不需要一千人這麼多的人來護送。”
“八百,這是我的底線。”
景睿暘勉強讓步。
“五百,不然你這邊人手不夠。”
“阿梨,不要讓我擔心,我向你保證,我不會敗。”
薑梨說什麼他都能答應,唯獨她的安危,他不能讓步。
薑梨和景睿暘相對而立,這個角度她清晰的看到了景睿暘眼底的堅持。
“我知道了,你一定要贏!”
知道不能再拖延時間,薑梨一個瀟灑的翻身,利落地上了馬,危機中是真的能逼出人的潛力,至少,現在的她比起三日前的她,這上馬下馬的動作是越來越熟練了。
“下了山後,一路向西南而去,最晚午時,我便會撤出虎丘。”
“好。”薑梨牽動韁繩,走上了下山的道路。
景睿暘靜靜的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直到薑梨的身影消散在他的眼中,他握住身側的長/槍,那一瞬間他身上所有的兒女情長一下便消散殆儘。
景睿暘算計無雙,薑梨和陳全從虎丘山下下來時,周邊毫無敵蹤,八百將士將下山的痕跡全部消除乾淨後這才安然的撤出了虎丘。
西南便是河口灘塗的位置,也是景睿暘和駱傳名約定好的地點。但,才走出虎丘沒多遠,薑梨便叫住了陳全。
“薑姑娘,你說要在前麵休整?這不符合殿下的計劃啊。”
陳全臉上露出為難之色。
薑姑娘希望自己能在前方的山穀裡停下等候,這樣既能處在一個鹿丘大軍發現不了的安全位置,又能在自家殿下撤離的時候接應他。
說實話,薑梨的這一番計劃說得陳全很是心動,但是他雖然不聰明可是卻知道,目前,薑梨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他對景睿暘有一種近乎盲目的信任,他相信自家殿下能夠掃平一切阻礙,最後重建大景。
“陳全,你家殿下確實戰無不勝,可是,他也是人,更何況他剛受了上,而對手呢,就有你口中的小人駱傳名,他可是知曉你家殿下部分情報的,你就這麼相信他不會轉身就賣了你家殿下?”
“駱傳名嘴裡說著要葬送了鹿丘的四萬大軍,可是他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你能確定嗎?說不定,駱傳名隻不過是在用言語計策麻痹我們而已,現在他可能已經和沈清洲商討好對付你家殿下的計策了,在這樣的情況下,陳全,你確定要繼續往河口灘塗去?”
“我們就算停下來,也不是毫無作為,我們完全可以在前方布置下陷阱,這樣一來可以接應你家殿下,二來,陷阱也能夠阻礙追兵,如此以來便能一舉兩得,陳全,你認為呢?”
薑梨說了一堆,陳全抓住的重點隻有兩個,一、駱傳名意圖謀害自家殿下;二、要陰死沈清洲那丫的。
“薑姑娘,你說的對,不能讓駱傳名和沈清洲害了殿下,您說該怎麼做,我老陳必然將您吩咐的事辦的妥妥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