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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蘇好便吩咐太子的人,暗中去牢裡隨便找個身形與博爾濟吉特氏相像的死囚,與博爾濟吉特氏掉包。
次日一早,負責羈押博爾濟吉特氏的侍衛將她從慎刑司帶走。但其實被羈押送走的並不是真的博爾濟吉特氏,而是那個死囚。
隻不過,本來諾敏就被折磨的好久沒洗漱過了,衣服也有些臟舊,頭發又淩亂了。
即便是走出了紫禁城,那些被年舒敏派去的殺手,也認不出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博爾濟吉特氏。
畢竟沒有人會想到,蘇好會提前安排這些事。
也正是因為蘇好的猜測與擔心,才成功的救了博爾濟吉特氏一命,並且讓年舒敏伏法。
還有,便是那之後的事,殺手回來複命,年舒敏自然會以為是博爾濟吉特氏已經死了,她也就高枕無憂了。
而那個去傳那句話的侍衛,正是太子身邊的人,他按照蘇好預先安排好的時辰去說了那句話。
那話無非就是為了引年舒敏上鉤。
雍正帝大怒,將年舒敏交於弘曆處置,這事於情於理他這個做皇帝的都最好彆直接處置,否則,接下來的事,還真是有些不好收場。
倒不如交給弘曆去處置,自己也省的解釋為難了。
蘇好心裡的石頭也落了落,她明顯感覺到,宿主的一魂兩魄,已經又回來了一魄。
而另一邊,年羹堯哪裡得知自己的女兒闖了大禍,儘管知道他這個女兒可能是死罪難逃了,但仍然想去爭取一下。
畢竟,這是他的寶貝疙瘩。
年羹堯急匆匆的趕去宮裡,向雍正帝求情,他也做好了一起準備,知道雍正帝一定會怪罪自己。
果然,雍正帝一頓怒斥,說年羹堯教女無方,隻不過,雍正帝這次一點麵子也沒有給年羹堯,不僅罰了他俸祿,還變相削弱了他的權勢,並不許他再在自己麵前為年舒敏求情。
無奈之下,年羹堯不敢再多說什麼,得知此事已交由五阿哥處理,便想著去求五阿哥。
重華宮內,年羹堯求弘曆放過年舒敏,隻要留她一命即可。
可顒琰給的答複卻是。
“年大將軍,年舒敏,已經交由蘇好側福晉了,是生是死,都隻有她能決定,畢竟……”
說著說著,弘曆停頓了一下,看著年羹堯,表情漸漸轉變,眼凶煞的眼神,像是隨時要把年羹堯殺了一般。
“畢竟,最大的受害者便是蘇好,所以,要如何處置你的女兒,都該是她決定的。”
年羹堯像是皮球一般,被踢來踢去,為了保住自己女兒一命,不得已隻能任由旁人擺布,更要向一個自己女兒嫉恨的女子那裡求情。
但是蘇好決絕見年羹堯,年羹堯並未死心,在殿外站了許久,直到宮門要關閉了,年羹堯才離開。
然後回府後,準備著次日再去。
“來人啊!”
“老爺!有何吩咐。”
“去,去質郡王府,把質郡王嫡福晉請來。”
“老爺喚表小姐來有何用?”
“總歸是郡王福晉,妯娌之間走動沒什麼問題,讓她明日進宮,打著去看望五阿哥嫡福晉的名義去重華宮,順道看看年舒敏如何了,想來質郡王的麵子,他們總要給幾分的。”
“是,奴才這就去辦。”
翌日,那位質郡王嫡福晉,也就是年羹堯弟弟和琳的女兒鈕祜祿·蘇雅進了宮,去了重華宮。
而年羹堯則是早朝過後,想了法子拖住了五阿哥。
至少這樣,能蘇雅在重華宮多爭取點時間。
此時重華宮內,蘇好經過一夜的深思熟慮後,已經想好了如何
處置年舒敏。
於是,她來到了年舒敏的屋子,還打發走了宮人,隻是她並不知道,此時屋子裡還有一個人,聽到屋外後人後,那人便立刻藏了起來。
“蘇雅,你聽著,聽姐姐說,一會不管發生,你都不要出來,一定一定,要記住。”
“可是,堂姐。”
“你這樣偷偷進來看我,是大罪,出了事,怕是質郡王也保不住你。”
“堂姐……”
年舒敏唯一看著仁善的一麵,便是對她這個堂妹了,嗬護備注。
聽到了蘇好的聲音後,年舒敏硬是把蘇雅給塞進了屏風後的一個木箱裡,生怕這事被旁人發現。
蘇好進了屋子,往裡走了走,正好見著一邊整理旗裝,一邊從屏風後麵走出來的年舒敏。
“側福晉可真是有興致,說來便來,也不讓人通報一聲,我這正換衣裳呢!”年舒敏瞥了一眼蘇好,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好歹我也是五阿哥的側福晉,你若是帶個男人進來,我可這就說不清楚了。”
“你都已經這樣了,怎麼還不知吸取教訓。”蘇好往旁邊一坐,笑著抬頭說道。
年舒敏一聽這話,那氣就不打一處來,可她忍了,生怕箱子裡的蘇雅被人發現。
“也是,側福晉說得沒錯。”年舒敏說完,也踏踏實實的往那坐住了,一臉的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不知,皇上想要如何處置我。”
“皇上已經下旨把你交給了十五阿哥處置了。”
年舒敏淡淡一笑,微微點點頭,像是早已看破一切一般。
“嗯,看出來了,不然,我早被關進宗人府了。”
“可是,爺把你交給了我,說讓我處置你,你說,我該如何處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