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慢的搖了搖頭:“不會的,你知道我們最擅長於忍耐,不過胭脂香味而已,就算讓我把床和房間讓給他們,我也是無所謂。”
“好了好了,你讓蓮姨她們該睡覺睡覺去,莫要管我,也不要阻止他來找我。”
禾苗不高興艱難的應了一聲好,讓所有外麵守夜的人去睡覺了,她自己在外屋守著我。
大約半個時辰過後,沈青臨帶著一身水氣進來,看見我坐在床上醒著,疾步向我走來自責的說道:“薑回,是我吵醒你了嗎?”
我往床裡麵移了移,沒有接他的話,隻是提醒他:“三皇子,天色不早了,回來就早些睡吧。”
沈
青臨沒想到我如此好說話,問都不問他,反而讓他一愣問道:“薑回,聽說你晚上沒吃,餓不餓,我讓廚房……”
“我吃了。”我打斷沈青臨:“我晚上吃了,桌子上的那些是留給你的,現在不餓。”
我實話跟他說,他以為我騙他,不相信:“薑回,你懷著身孕,要一天三餐到五餐,你稍等我一下,我……”
我聲音一沉,再一次截斷他的話:“三皇子,時間不早了,你若睡便上床睡,你若不睡,回你的院子裡去,我已經吃過了,我不餓,我現在隻想睡覺,隻想休息!”
沈青臨像做錯事的孩子,捏著手,搓著手:“薑回,對不起今日,我的那個救命恩……”
我不等他把話說完,我放下床幔,隔斷了他與我,重新躺下,不聽他的任何言語。
沈青臨聲音戛然而止,掀開床幔進來,躺在床上,像洗了冷水澡一樣,渾身的水氣冰涼冰涼的。
我背對著他,他強迫我翻了個身,麵對著他。
沈青臨捧著我的臉,小心翼翼的乞求:“薑回,你是不是生氣了,你可以打我,可以罵我,彆不理我!”
他的言語左右矛盾,行為舉止更是像兩麵人,一回一套,一會兒一樣,他不覺得厭,我都覺得煩。
我直勾勾的望著他,眼中一派清明,沒有任何睡意:“三皇子,你不是小孩子,你做什麼事情你心裡有一杆秤,我隻是你的側妃,無法左右你。”
“打你罵你,我做不到,生氣,像我這樣身份的人,有什麼資格生氣,我更沒有不理你,是你自己覺得心虛,覺得自己做的不對,我自始至終,從未說過什麼,隻是靜靜的在家等你而已。”
“薑回…”
“天太晚了,該睡了……”
“薑回!”他不睡,他叫了我一聲,他吻了過來,也許是他身上冷冷的水氣太蟄人,也許是他身上的胭脂香味沒洗乾淨,他的吻讓我窒息,讓我躲避。
沈青臨刹那間寒了眼,圈住我的手用力,把我死死的往他懷裡裹:“薑回,你是我的側妃,你是我千辛萬苦娶進來的女人,我吻你,我抱你,你躲什麼?”
“我身上沒有胭脂香味,更沒有酒味,我在銀川大半多年來,一直記掛的是你。”
“你肚子裡的孩子七個月了,我問過府中的大夫,七個月的孩子在肚子裡已經穩了,可以同房。”
他從下午出去到三更半夜回來,回來不顧我肚子大,要與我同房,這像什麼?
像是說書人口中所說,男人在外麵吃飽了回來就不會想吃,隻有在外麵吃不飽或者沒吃,回家才會嚷嚷著要吃要喝。
沈青臨去第一樓見胡允汐,整整一個下午加半個晚上,他與好發乎情,止乎禮,要是回家來折磨我。
我驀然一笑,在他懷裡不動了,任他伸手剝離我的衣裳,直到他再次吻我,嘔吐感襲來。
“嘔!”
我的一聲作嘔,讓他渾身一僵停起了所有的動作。
我趁機用力一推他,把他推到床一旁,自己趴在床上,吐了起來。
我的吐聲太大,引起了禾苗奔了進來,坐在我的床邊,給我順背:“小姐,你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又吐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