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裡淒厲的慘叫聲再次響起,回蕩在整個院落,猶如地獄唱喪,令人汗毛豎起,渾身發抖。
第二個人沒有第一個人抗疼,又是放血又是烙鐵,他直接暈了過去。
一盆辣子水往他們身上一潑,鑽心刺骨的辣,直接把暈過去的人潑醒了。
醒來過的男人,麵目猙獰,雙眼突出:“殺了我,殺了我,有本事殺了我。”
死不可怕,生才可怕。
生不可怕,生不如死才可怕。
我現在就聽著他們的慘叫,讓他們生不如死,緩緩折磨,從白天折磨到晚上,從晚上一直折磨到淩晨,才把他們折磨死。
死了的屍體,連同他們的血液,全都被白唅蟲召喚過來的蟲子給啃食殆儘,不留任何一點痕跡。
我看著那黑色吃肉啃骨好用的小蟲子,對白唅蟲道:“我家的樹下,院子裡,埋了不少骨,不知能否麻煩你,讓你的寵物,把我地下的埋骨,也給啃了。”
白唅蟲瞬間變臉:“我憑什麼要幫你這個忙?”
我誠懇道:“我求你。”
白唅蟲一怔,伸手扣住了我的下巴,強迫我抬起頭看她:“小姑娘,求我,求我做事,可是要付出代價的,說吧,除了你這條命,你有什麼能給我的?”
我道:“錢銀你不缺,古董字畫你也不要,綾羅綢緞,你更不會要,我…我大概隻有這條命,還有我的兒子。”
“我的兒子是我的希望,是我的命,我不會把我的命和我的希望給你,我也不知道我能給你什麼。”
“不如你說,你想要什麼,隻要我能弄得來的,我一定會想辦法給你弄來。”
白唅蟲一手扣著我的下巴,一手摸在我的臉頰上,她的指腹很粗糙,刮的我的臉頰生疼生疼的:“小姑娘,你怎麼跟你爹學會了,淨乾一些賒賬的事?”
我望著她碧藍色的眼睛:“抱歉。”
白唅蟲哼的一聲,鬆開了手,甩了甩手,感覺我臉上有臟東西,讓她覺得臟。
我被她扣過的臉,生疼生疼的,不用看就知道紅了,但是我知道,不能惹怒她。
她比黑巫族那些人強多了,就算我家裡有護院,玄之也不是她的對手,她用毒用蠱蟲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她重新召集了那些黑色的小蟲子,那些小蟲子鑽進了地裡,不知道是不是在尋找地裡我埋的那些屍骨。
我向她道謝:“謝謝你幫我這個忙。”
不知道歸不知道,該道謝還是要道謝。
白唅蟲像一隻驕傲的貓咪,衝我傲慢的哼了一聲:“小姑娘,彆這麼虛偽的謝,我要進皇宮。”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你進皇宮做什麼?”
白唅蟲揚起嘴角:“我去皇宮做什麼,當然去殺躲在皇宮裡黑巫族的人,哦,對了,還有一個叫沈青臨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