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廢除重母法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對我是感恩戴德,甚至有人給我蓋了個廟,讓人弄了一個端莊的美人泥塑,擺在廟中間,供著香火。
世家大族全部都禁了聲,沒有一個出來說什麼,倒不是他們不想出來說,而且他們不敢。
沈青臨除了減少賦稅,廢除從母法,還還下了令,各州府縣鎮都要蓋學堂,七歲到十六歲之間少男少女,隻要每月交六十錢,就能去學堂讀書寫字。
此舉得到了廣大學子的竭力讚賞,追捧,支持,鳳身為大晉第一世家以身作則,直接帶頭捐銀兩和捐建學堂十所。
天下百姓,走商販卒更是無數,誰家沒兒沒女,誰家不想自己的孩子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百姓們支持沈青臨,感恩他,世家大族不敢在這個風口說一句不是,隻能夾著尾巴做人做事。
我這個皇後,穿上了製衣局沒日沒夜縫製的鳳袍,從沈青臨請了聖旨,聖旨上寫宣葉華夏帶五萬人進京。
沈青臨知道我把孩子送到了平津關,知道孩子不能有任何閃失,他就答應了我的請求。
為了快速的鞏固自己的地位,沈青臨在朝廷之上大刀闊斧,把京城的官調到外麵去,把外麵的官調進來。
外麵有很多官都受過我爹的恩惠,他們從外麵被調進京城,自然而然成了我的人,成了支持我兒子的人。
之後我又把蘇婉茹叫進了宮裡。
蘇婉茹見到我,滿臉高興恭敬的對我行禮喊我:“臣婦見過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我走過去親自把她扶起:“赫連夫人免禮。”
蘇婉茹受寵若驚:“謝皇後娘娘。”
我帶著她落座,她更是隻坐一點點椅子邊兒:“恭喜娘娘,賀喜娘娘,苦儘甘來。”
我握著她的手,微微一緊:“多虧了你,我的孩子,才能順利的離開京城,去平津關。”
“還有之前你幫助我的恩情,我一直銘記在心,你放心,隻要赫連侯爺不貪贓枉法,哪怕沒有絲毫建樹,他也能待在原來的位置上,領取俸祿,供養你們赫連家。”
“你的兒子,已經考取了秀才,回頭若考取了舉人,考取狀元,我一定在皇上麵前美言,必然讓你的兒子,成為朝中重臣,人中龍鳳。”
蘇婉茹直接滑跪在地:“娘娘承諾看重,臣婦願為娘娘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我坐在凳子上了彎下了腰:“赫連夫人,咱倆相識已久,也相互合作過,恩情還不止一次,我也不跟你虛偽,拐彎抹角,今日叫你來,除了告知你,你的丈夫和兒子有我給你兜底之外,我還需你幫我做件事。”
蘇婉茹微微抬頭,張口堅定:“娘娘有什麼事,隻管吩咐來,臣婦不管能做到還是做不到,都拚了命的去做,絕對不會讓娘娘失望。”
我重新把她拉起來,讓她坐在我的麵前:“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也知,我出身卑微,當今皇上為了我,做了很多很多事。”
“文武百官,有太多表麵服皇上,背地裡不服皇上,你家赫連侯爺雖然不能進入朝堂之上,你好歹是侯府夫人,很是熟悉文武百官的家眷們……”
蘇婉茹眼睛一亮,接下了我的欲言又止:“臣婦明白了怎麼做,請娘娘放心。”
我向她點了點頭,並再一次給她承諾:“赫連夫人,隻要你把這件事情做好了,做全了,我保證你以後會成為全京城最風光的官夫人。”
“就像之前你願意跟我一起合作做生意,你把本錢一掏,隻管收分紅一樣。”
蘇婉茹嘴角上揚壓不住:“娘娘放心,臣婦跟娘娘快認識十年,自然相信娘娘為人。”
“娘娘所托,就算沒有其他,臣婦也願意為娘娘肝腦塗地,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我哪裡需要她死而後已,我需要靠她掌握著文武百官家眷們的動向。
為了讓文武百官的家眷們知道她受重視,我還以皇後的名義,賞賜了她點東西。
皇後賞賜,天大恩德,她赫連侯府自然要邀文武百官的家眷們一起欣賞。
文武百官的家眷們鑒於欣賞皇後賞賜的東西,不可能不去,隻要去了,說話之間總是會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回頭更方便的牽製文武百官。
找好監視文武百官家眷們的人,我開始清理後宮,被皇上砍傷的妃嬪和皇子們被囚禁起來,沒有人救治,傷口感染,高燒不退,死的死,傻的傻,瘋的瘋。
活下來的,沒有幾個正常的,我直接讓人在皇宮裡辟出一塊地方,給那些沒死的,傻的,瘋的住,派遣專門的人伺候著他們,看管著他們。
之後再威懾伺候他們的太監宮女,讓他們出宮去這些妃嬪的家中,告訴他們的父兄弟,姐妹,他們之所以這樣,是因為皇上發瘋砍的,跟彆人沒關係。
如此一來,就算文武百官揣測皇上砍殺後宮妃嬪皇子們跟我和沈青臨有關,也沒有證據,隻能把揣測壓在心裡,忐忑不安,自己會不會像皇上一樣被我們算。
為了坐實皇上瘋魔,太醫院上來的幾個民間大夫被我推了出去,
太醫院的太醫們證明,這些民間大夫給皇上亂用藥,導致皇上身體不適,日漸喪失理智,才會瘋狂砍殺後宮妃嬪和皇子們。
之前死了的太醫院院首就是最好的證明,民間的大夫們本來對皇上用藥就是又凶又狠。
加上這一番證詞,藥渣子檢測什麼的,他們百口莫辯,直接背上殘害皇上的名聲,被誅了九族,我和沈青臨摘得乾乾淨淨,身上一點痕跡都沒有。
等前朝後宮的所有緊要的事兒都做完了,隻剩下一口氣,昏迷不醒的皇上被玄之弄醒了。
醒了的他躺在床上,隻有一個手臂,一雙眼睛,還有嘴巴能動,其餘的都不能動。
他躺在床上用那一隻能動的手臂錘在床上,大喊著來人來人,我在他的喊聲之中,穿著一身華麗的鳳袍,帶著鳳簪,出現在他麵前。
他看見我愣了一下,隨即雙眼赤紅:“薑回,你這個賤婦,你沒死,你敢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