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我們要先斬殺皇太子(1 / 2)

我望著夕夫人手中晃動的聖旨,有些震驚,不可置信,快,太快了。

這才一天一夜的時間,夕夫人就能說服皇上封我為沈青臨側妃?

要知道沈青臨把頭磕破了,跪在地上求,用儘戰功去換,皇上始終不鬆口,覺得我是一個心機之人,覺得我不配,覺得我惡毒。

夕夫人見我不吱聲,沒有回答她,把她手中的聖旨在我眼簾下晃悠,“怎麼了這是,高興的傻掉了?”

我從自己的思量中回過神來,不用假裝震驚,欣喜,自然而然就演繹出來了:“夕夫人,我不是在做夢吧,三皇子曾經那麼求皇上,我依舊是一個妾。”

“現在,成了三皇子側妃了,也就是說,我的孩子出生之後,更加名正言順,是一個小皇子了。”

夕夫人把聖旨塞到我的手上,屈尊降貴地扶著我,把我往三皇子府裡邊帶邊道:“我就說,我就說你是一個有福氣的,昨天我找了我的皇後姐姐,今天又找了我的皇後姐姐。”

“我的皇後姐姐去找了皇上,正好大理寺卿鳳大人上報皇上都指揮使顧家對皇上有異心的證據,皇上得知,他親賜給三皇子的正妃是一個包庇犯。”

“加上我的皇後姐姐在一旁規勸,你又有了孩子,三皇子又遠在銀川為君分憂,皇上就給了皇後姐姐這道聖旨。”

我一手拿著聖旨,一手被夕夫人扶著,微微顫抖,受寵若驚:“夕夫人,皇後大恩大德,我銘記在心!”

“不行,這麼大的事情,不要去告訴我爹,夫人,您能不能隨我走一趟?”

夕夫人腳下步伐一停,猶如恍然:“對呀,你就你爹一個親人,你現在從切變成了側妃,應該第一時間通知你爹,讓你爹高興高興。”

“但是……”夕夫人說著猶豫了一下,停頓了一下:“你昨天受驚,太醫把脈,說你需要靜養,不能來回奔波。”

我拿著聖旨的手扣在了夕夫人手上,張口滿滿,真誠感激:“夫人,馬車裡都有厚厚的褥子,馬夫都是驅趕馬兒的好手,他們會小心,我也會小心。”

“我冊封為側妃這件事情,多虧了您和皇後娘娘,不為彆的,您二位幫這麼大的忙,我爹就應該知道,不然的話,我爹還以為是皇上的彌補呢!”

皇上下旨冊封我為三皇子妃,如此大的事情,皇後和她都想把這功勞攬在自己的身上。

皇後想我身後的一切勢力,擁護皇太子,斬殺一切覬覦皇位的其他皇子。

夕夫人想讓我爹看到她,她討好我,關心我,就是想讓我幫她說話。

她是寡居的女子,我爹是沒有妻子的男子,一個是朝廷重臣,一個是皇後之妹,身份旗鼓相當。

若是我爹願意,向皇後皇上求娶,有我這個前車之鑒的三嫁女子,他們也不時是一段美好佳話。

夕夫人一副被我說動的模樣:“你這孩子,就是心急,行行行,我就依了你!”

“不過,我要看看你的馬車,確定你的馬車裡有厚厚的褥子,你坐在上麵,馬車顛簸,都感覺不到,我才能帶你去。”

我重重的嗯了一聲,對禾苗遞了個眼色,禾苗立馬叫喊人套車。

我和夕夫人就在門口等著,不大一會兒,馬車套好了。

夕夫人如她口中所說的那樣,親自檢查了一下我的馬車,把我扶上去,自己跟著上來了。

我出了兩個馬夫一個禾苗,一個護院都沒帶,但是夕夫人帶了。

她的空馬車走在我的馬車前麵,她帶了八個護衛,個個拿著武器,跟在馬車三周,警惕的看著保護著我們。

京城文武百官王侯將相,每家每戶都有自己的馬車,都有自己的旗幟。

夕夫人並沒有刻意隱瞞自己的身份,所以她與我從走一趟,過熱鬨的街市,就被人看到,指著討論。

我從車窗處瞧了一眼,雖然聽不到他們說什麼,但是他們指指點點的樣子,就知道,京城未來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就是夕夫人和我這個三嫁的女子。

我也知道,這種談資一出去,但凡長點心的文武百官就會開始揣測,我爹這個隻效忠皇上的中立之臣,是不是效忠皇太子,皇後了。

精明的文武百官就會重新站隊,甚至聯合他人,重新想著如何保護自己的榮華富貴。

說來也湊巧,近日忙碌的我爹,今日在府上,我帶著夕夫人過去的時候他剛回來沒多久,一盞茶還沒有喝完。

我本來和夕夫人並列而走,在院子裡瞧到他,我就一邊小跑,一邊叫喊他:“爹,你回來了,女兒有好消息告訴你!”

我爹站起來,迎上我,一臉嚴肅:“你是有身子的人了,跑什麼跑,肚子裡的孩子若是有三長兩短,你如何對得起遠在銀川的三皇子?”

我跑到我爹麵前停了下來,“爹,我會小心的,昨天夕夫人才尋的太醫給我看過,說我現在好的很。”

“我今日來,主要是,皇上冊封我為三皇子側妃了,皇後娘娘拿的聖旨,讓夕夫人送來的,您看看!”

我把手中的聖旨遞給了我爹,故意咬重了夕夫人三個字。

我爹接過聖旨,慢慢展開。

我在他旁邊,猶如一隻嘰嘰喳喳的鳥,沒完沒了:“爹,昨日我受到了驚嚇,多虧了夕夫人派人請太醫。”

“前兩日我口味不太好,有些吃不下,夕夫人進了皇宮,從禦膳房那裡,給我拿了一份吃食。”

“我吃了之後,口味大開,這兩天吃飯,吃的可多了。”

“爹,夕夫人好溫柔,好好,還說要給我做衣裳,給我買首飾。”

我爹在我的喋喋不休中,抬起了眼,看向站在院子裡的夕夫人。

夕夫人眉眼精致,畫了口脂,擦了粉,挽著發髻,隻有兩根竹簪,穿著水藍色的裙子,看著不像三十有六,倒二十六風韻猶存之人。

我爹望她,她嘴角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幅度,端著一派溫柔賢淑,向我爹微微額首點頭。

我爹也向她點了點頭,張口斥責我:“沒規矩的丫頭,誰讓你把客人撂在半路,還不趕緊把客人請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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