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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警局的汽車上。
愛德華獨自一人坐在後排,目光看向了副駕駛。
“查到那個流浪漢的資料了嗎?”
“查到了。”
坐在副駕駛上的下屬扭過身子彙報著——
“傑森,第二步兵師團,上尉。”
“曾參加‘蘭橋阻擊戰’‘金色閃擊戰’‘都爾堡奪回戰’‘謝耳朵圍城戰’‘三十三日持久戰’,還有……”
說到這,這位下屬有些猶豫。
“說。”
愛德華加重了語氣。
“曾在敵後穿插作戰40次。”
“完成斬首任務20次。”
“都是……一個人完成的,沒有支援、沒有物資。”
下屬說完,就不由咽了口唾沫。
做為軍人,這位下屬很清楚,這份資料代表的是什麼。
“這樣的危險人物都讓他返回城市。”
“軍方高層的腦子裡是屎嗎?”
愛德華低聲咒罵起來。
然後,馬上的,愛德華就冷靜下來。
“他因為什麼退伍?”
愛德華問道。
“資料上沒有詳細注明。”
“隻是說創傷後壓力綜合征。”
“他見過心理醫生,但是都沒有什麼效果。”
下屬回答著,而且,不用愛德華詢問,就繼續說道:“我剛剛已經派人詢問了那位漢尼拔心理醫生,但是對方不願意透露傑森的情況。”
“你沒有告訴他們,這是為了整個新德城的安危嗎?”
愛德華一皺眉。
“告知了。”
“但那位醫生堅持己見。”
“當我們采取必要措施時,他將我們的人放倒了,還威脅我們的人,如果再冒犯他身為一個心理醫生的信仰,他就把我們的人的腸子摘出來,用豆子燉了。”
那位屬下麵帶無奈。
雖然他們屬於特彆行動隊,但有些時候限製也很大。
尤其是麵對一些有著極高聲譽的人時。
恰巧,這位心理醫生漢尼拔就是這樣的人。
對方不單單是數個大人物的私人心理醫生,還組建了一個慈善基金,用來救助戰後的孤兒。
這樣的人物,根本不可能使用真正意義上的必要措施。
“把腸子摘出來,用豆子燉?”
“哼,可笑。”
愛德華顯得有些不屑一顧。
一個心理醫生說什麼大話?
而那位下屬則是欲言又止。
“說。”
愛德華冷冷的說道。
“我不認為那位醫生在開玩笑。”
“我們的人回報說,那位醫生應該是一位老手。”
“他被看著,就心底發毛。”
下屬彙報著。
“嗯?”
愛德華一皺眉。
他相信自己的下屬。
既然自己的下屬說對方是老手,那對方一定就是老手。
“先將目光放在那些混蛋的身上。”
“等將這些混蛋全都清理了,我們再去調查那個醫生。”
愛德華吩咐著。
“是!”
這位下屬回答著。
然後,這位下屬看著自己的隊長,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隊長,傑森這樣的人物不可能加入到那些混蛋中吧?”
“他是個英雄!”
“他的履曆,如果不退伍的話,可以成為校官了!”
下屬這樣的說道。
“那些混蛋曾經也是……英雄。”
愛德華回答著。
語氣卻是不自覺的一頓。
他看向了車窗外。
“英雄?”
“那是過去了。”
“他們現在就是混蛋!”
愛德華低聲自語著。
那位下屬不再開口了,眼中帶著濃濃的不解與感歎。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