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第一封。
“素未謀麵的朋友?”
傑森眉頭一皺,拆開了第二封。
你好,傑森:
我這裡可能會有一些你感興趣的事情。
但我希望你能夠傾聽一些我的事情。
做為交換,我會將你感興趣的事情告訴你。
你可以信賴的朋友:布萊恩
99.7.15
……
沒有猶豫,再次檢查,確認內裡沒有什麼危險後,傑森拆開了第三封。
你好,傑森:
我思考了良久,不知道該不該寫這封信。
猶豫後,我決定寫給你。
不是為了滿足你的好奇心,我隻是希望給你一個忠告。
你忠誠的朋友:麥考爾
99.7.16
……
看著眼前的三封信,傑森的眉頭越皺越緊。
三個帶著各種前綴的朋友。
一天一封的信件。
對於三人的來意,傑森大概能夠猜到,畢竟,‘他’來到這裡是為了取材的,三人應該是給他提供‘素材’的人。
隻是……
從三人的字裡行間,傑森總覺得有些奇怪。
而且,三個人是不同的性格。
第一位約翰,應該是傾向於單方麵傾訴,但是卻不想見人,無疑這位是個極為孤僻的人。
第二位布萊恩雖然是讓他傾聽,但是卻有著交換的前提,顯然這個是遵守自己守則的人。
第三位麥考爾最奇怪,不同於前兩者的傾訴,對方顯得很擔心自己,想要給與自己幫助,一位正義的夥伴?
傑森搖了搖頭,將三封信都收了起來。
然後,看向了第四封信。
這是唯一一封沒有署名、地址的信。
而且,信封也是厚厚的牛皮紙做成的。
“掩飾什麼嗎?”
傑森低聲自語著,拿起了這封信細細的查看。
厚厚的牛皮紙遮擋了光線,令傑森看不清楚裡麵有什麼,但是這並不妨礙傑森憑借觸感,判斷裡麵是一個四四方方、薄薄的東西。
這樣的東西顯然不可能是炸彈之類。
但不排除其它危險物品。
傑森站起來,拿著這封信走進了書房。
他記得,在書桌的抽屜內,除了他的麵具、寬刃短柄砍刀外,還有一柄裁紙刀。
拿起裁紙刀,傑森小心的割開了信封。
然後,信封一豎——
叮!
金屬與書桌的碰撞聲中,一件東西跌落在了桌麵。
“刀片?”
傑森詫異的看著桌上的刀片,整個人有些不明所以。
寄刀片?
什麼意思?
威脅嗎?
可隻有刀片,卻沒有任何威脅的話語。
信封內沒有信紙,傑森以防萬一,還將整個信紙拆開查看。
信封內部也沒有任何的文字。
這讓傑森略感不解。
不過,有一點傑森卻是可以肯定。
這個寄出了特殊信件的人,一定是熟悉他的人。
至少,對方是知道他住在這裡的。
沒有地址,‘郵差’可不會未卜先知。
就算他這樣優秀的‘郵差’都做不到,更不用說那些普通的郵差了。
“有意思。”
傑森這樣的自語著。
然後,他準備給那位約翰先生打電話了,他希望聽到一些關於對方的故事。
他可沒有忘記自己的主線任務:120天內,至少賣出新書100000冊!
這個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傑森雖然不是作家。
但是他知道,他現在連一個字都沒有寫。
一本書至少要寫20w字吧?
就算是薄一點的,也要十幾萬字吧?
傑森有些不太確定的猜測著。
可就在他準備拿起電話的時候,電話卻先一步響了起來——
叮鈴鈴!
在電話連續響了三聲,傑森確認不是打錯了之後,這才拿起了電話。
“喂。”
“傑森?你什麼時候交稿?”
“今天已經17號了!”
“你答應過我月底交稿的!”
就在傑森剛剛開口後,一個略顯暴躁的聲音就在聽筒內傳了出來。
催稿?
是編輯?
傑森下意識的想道。
而這樣的沉默,則讓電話那頭的編輯越發的暴躁了。
“不要裝傻!”
“也不要說你失憶了!”
“上一次,你已經用過這個借口了!”
“我是你的編輯拉文。”
“我們出版社的地址是瓊斯市長豆角街221號,電話是xxxxxxxx”
“我調查過你的貓、狗正在寵物店寄樣中它們都很好,沒有生病。”
“還有,你的親屬中最近半年也沒有人結婚,更沒有葬禮!”
“而你?”
“更沒有吃壞肚子!”
“所以,月底前把新書發過來!”
說完,對方不等傑森回話就這麼掛斷了電話。
哢!
嘟、嘟!
聽著電話內傳來的忙音,傑森不由一聳肩,他可以聽得出,這位編輯的氣急敗壞,而這並不怪對方,看看他之前用的那些理由吧。
一聽就是假的。
既然請假了,自然是要真實一點。
起碼要說手受傷之類,且打上石膏,最好再找醫生開出證明。
這才是合情合理的嘛。
吃壞肚子?
太假了。
誰會吃壞肚子?
是個人就不會吃壞肚子。
食物那枚的美味。
他永遠都吃不夠。
帶著這樣的想法,傑森將聽筒放下後,開始撥打那位約翰的電話。
而這一次,又被打斷了。
傑森看向了門的方向,超出常人幾乎六倍的感知,能夠讓他清晰的聽到一連串上樓梯的腳步聲,腳步聲很雜亂,至少是五人。
而且,在來到了3層後,這些人直奔他所在的房間而來。
下一刻,敲門聲隨之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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