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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屏幕的‘觀眾’們都驚呆了。
剛剛發生了什麼?
一個新人‘一穿三’?
雖然在傑森乾掉‘大男孩’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知道傑森想要乾什麼。
但是,想要乾什麼,和能夠乾什麼可是完全兩個概念。
在‘大男孩’被斬殺的時候,絕大部分的‘觀眾’隻是認為傑森是運氣好,畢竟,‘大男孩’在一眾‘狂獵者’中隻是末尾的那種。
而在‘輪椅集思者’被乾掉時,這樣的想法就發生了細微的轉變。
在諸多‘狂獵者’中,‘輪椅集思者’算得上是小有名氣的那種,尤其是數次參賽時表現出的冷靜、布局,十分讓人期待。
可就是這樣被人期待的‘狂獵者’,也被傑森一刀斬殺了。
隨後!
真正讓‘觀眾’們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頭顱收集者’被乾掉了!
‘新人’傑森完成了一穿三的壯舉!
‘頭顱收集者’雖然是‘新人’,但卻絕對不是籍籍無名的那類,在抓捕對方時,對方可是乾掉了整整一支狩獵隊,並且,啃食了他們的腦袋,最後是動用了特殊方式才把對方抓獲的。
儘管直播時,那個特殊的方式被擋住了鏡頭。
可光是巨大的響聲就足以讓‘觀眾’們浮想聯翩,會不由自主想象一下‘頭顱收集者’登場後會是什麼樣的畫麵。
隻是,剛登場的‘頭顱收集者’就這麼死了!
而且,還是在同為‘新人’的傑森乾掉了另外兩個‘狂獵者’之後!
‘遊戲’中並不是沒有一穿三的局麵。
但卻十分的少。
尤其是‘新人’,想要這麼乾的不少。
可能成功的?
基本上沒有!
不過,正因為這樣的稀少,越發的讓傑森受到關注了。
“好可怕的新人!”
“我願稱他為最強新人!”
“我好後悔!我應該在這個新人身上下注的。”
“我也好後悔!”
“什麼狗屁‘頭顱收集者’!害我期待了半天,然後,就這?”
“贏了!真的贏了!”
“不是首付,也不是首付分期!”
“是全款!我全款夠了!”
“羨慕樓上!”
“羨慕+1!”
“下次我也壓這個新人!”
……
相較於普通‘觀眾’的議論紛紛。
一些擁有類似記者職業的‘觀眾’已經開始飛快的寫通稿了。
《男默女哀!身為‘新人’竟然乾出這樣的事來!》
《震驚!沉默寡言的‘新人’完成前所未有壯舉!》
《最強新人的誕生?》
《值得關注的‘一穿三’!》
類似的稿件迅速的發到了‘遊戲’的平台上,吸引著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其它區域。
一年一度的‘瘋狂遊戲’經過了幾十年的發展,早已經成為了全民參與的‘遊戲’。
儘管有人說它不人道。
也有人說它是惡意的旋渦。
更有人說它是殺人秀。
但不論怎麼說,它的熱度無人能及。
在這些標題的通稿出現後,一些人很自然的點了進去。
這些人的表情一開始時疑惑或不屑。
可隨著,尤其是視頻的出現,這樣的疑惑、不屑全都被驚訝所代替了。
這個新人……不一般!
每一個看到視頻的人都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而隨著這樣想法的產生,傑森收獲了更多的關注。
有關注就有熱度!
哪怕不多,僅有一絲。
也足以改變不少事情。
“這個新人不錯,追蹤關注一下。”
一道命令出現在了‘遊戲’運營部內。
很快的,就下達到了傑森所在的分賽區。
……
撲通。
在傑森將短柄寬刃砍刀上的鮮血甩出的時候,‘頭顱收集者’在身後倒地了。
麵對一隻瘋狂的野獸和麵對一隻被食物迷惑的野獸,對於傑森來說沒有什麼區彆。
無非就是一刀的事情。
簡單的說,在傑森的眼中備受期待的‘頭顱收集者’和‘大男孩’、‘輪椅集思者’一樣。
狂暴?駭人?令人恐懼?
不存在的。
‘不夜城’的孩童,都比他們更值得警惕。
“眼前的世界……”
“扭曲的娛樂嗎?”
戴著冰球麵具的傑森臉上浮現了一抹猜測。
雖然信息不多,但是並不妨礙傑森假設。
在將‘頭顱收集者’和‘大男孩’、‘輪椅集思者’的屍體檢查,牢房也跟著檢查,確認沒有任何值得在意的東西後,傑森一邊想著一邊走向了大門。
吱呀!
大門再次的開啟。
光一下子就照了進來。
外邊是一片空地。
沒有什麼遮掩物,也沒有圍牆。
當傑森走出建築物大約30米時——
砰!
砰砰!
燦爛的煙花出現在了頭頂。
“優勝者!”
“歡迎我們的第一位優勝者:‘新人’傑森!”
依舊是之前那種機械的合成音。
但這一次,傑森卻能夠聽出一絲……熱情?
啪、啪啪。
隨著一陣鼓掌聲。
傑森眼前平整的水泥地麵突然一翻,一個與之前一般無二的屏幕在鐵架子的支撐下,緩緩的升起了。
屏幕中,黑影依舊。
“真是讓人讚歎的‘新人’。”
“能夠說一說你成為第一位優勝者的感言嗎?”
黑影問道。
傑森?
沒有任何的回答。
他盯著那道黑影,似乎是想要看穿對方的真麵目一般。
這樣的凝視大約持續了3秒,由黑影的再次開口而打破。
“看來我們的‘新人’還是保持著一貫的風格。”
“不過,這沒有什麼!”
“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特色!”
“每一個人,都應有著這樣的特色!”
“這才是我們最樂意見到的!”
“我們的‘新人’傑森,無疑就是這樣的人!”
不同於之前的冷嘲熱諷,這個時候的黑影十分巧妙的避開了令人尷尬的話題,開始不捉痕跡的吹捧著傑森。
這令傑森暗自皺眉。
他可沒有忘記剛剛開始時,對方那種輕蔑的話語。
是因為我表現出了‘實力’?
所以,有了改變。
兩者比較後,傑森很輕易的得出了結論。
然後,對於眼前的自己,傑森開始有了一個模糊的定位。
似乎‘奇貨可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