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貓?”
羅斯羅驚喜的問道。
“喜歡。”
“我最初的夢想就是有一間自己的小公寓,然後,貓狗雙全。”
“而現在已經完成了四分之一。”
佩爾斯很肯定的說道。
“四分之一?”
羅斯羅有點不明白佩爾斯的意思。
就算有一隻貓或狗,不也是二分之一嗎?
“我有一個貓窩。”
佩爾斯回答著。
有個貓窩?
貓和狗,貓窩和狗窩?
羅斯羅一愣。
然後,莫名的就想笑。
不過,醫生出身的羅斯羅卻沒有說出來。
相反的,他誠摯的道謝。
“謝謝。”
羅斯羅說道。
佩爾斯:?
“我知道你是看出了我的緊張,所以才給我講冷笑話的,雖然你的確有個貓窩,但那是之前你飼養貓留下的吧?”
“‘遊戲大廈’內不允許養寵物,因此,你把貓留在了親人或者朋友那。”
“你的親人、朋友應該也是極為喜歡貓的,所以有著全套養貓的東西。”
“因此,你把這個貓窩留下了,對不對?”
羅斯羅昂著頭,看著扭動改錐的佩爾斯,一臉信心十足的說道。
你的理解,真的是滿分啊!
你當醫生真是屈才了。
你怎麼不去寫啊?
佩爾斯低頭看了一眼羅斯羅,嘴上卻什麼都沒說。
“我說的對嗎?”
羅斯羅卻是追問了一句。
“對,我就是這麼想的。”
佩爾斯一點頭,就把通風口的窗戶卸了下來,遞給了羅斯羅,然後,雙臂抓住通風口的邊角,用力一撐就鑽了進去。
然後,輪到了羅斯羅。
羅斯羅學著佩爾斯的模樣,微微一跳,雙手抓住了通風口的邊角,接著用力一撐,然後……沒有撐起來。
連續試了幾次,鑽入通風通道的佩爾斯終於發現不對勁了。
他探出頭,看著漲著滿臉通紅,卻還是撐不起來的羅斯羅。
“我拉你。”
羅斯羅說著伸出了手。
“謝謝。”
佩爾斯伸出了手。
然後……
羅斯羅一用力,沒有拉動。
再用力,還是沒有拉動。
“抱歉,最近吃得好,體重增加了。”
羅斯羅不好意思的解釋著。
“退開,我下去推你。”
佩爾斯說道。
“好。”
羅斯羅點了點頭。
然後,佩爾斯抱起來羅斯羅的雙腿,將其墊在肩膀上,舉起來,硬生生的塞入到了通風通道內。
確認羅斯羅完全進入後,羅斯羅再次雙手一撐,進到了通風通道內。
但是,馬上的,佩爾斯就後悔了。
噗!
響亮且悠長的聲音中,一股濃鬱的臭味充斥在佩爾斯麵前。
剛剛鑽入通風通道內的佩爾斯瞬間感受到了眩暈。
這位‘接觸者’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跳了下來。
“混蛋,你吃了什麼!”
佩爾斯怒吼著。
“抱歉,我中午吃了韭菜雞蛋。”
“我平時腸胃很好的。”
“今天是因為那條臭水河我的肚子著涼了。”
羅斯羅滿是歉意的聲音傳來。
佩爾斯則是撇了撇嘴角,滿是絕望。
是的,就是絕望。
不單單是因為通風通道內的氣味沒有散去。
還因為,接下來可能出現的氣味。
更重要的是,他還不得不進去。
至於讓羅斯羅在後麵,他在前麵?
剛剛他已經嘗試了,以通風通道內狹窄的環境,他根本施展不開,而單單以臂力,他更是完全拉不動羅斯羅。
所以,他隻能在後麵。
那麼……
他會遭遇什麼?
佩爾斯臉上的絕望越發的顯而易見了。
在這個時候,他甚至升起了一種死了算了的想法。
可是最終,他還是爬進了通風通道。
接下來的時間,羅斯羅在前、佩爾斯在後,一點一點的向著目的地而去。
當然了。
其中,伴隨著相當悠長的響聲。
當目的到達後,佩爾斯幾乎窒息。
“抱歉、抱歉。”
羅斯羅一臉歉意的看著缺氧的佩爾斯。
佩爾斯搖了搖頭,沒有開口。
因為,他的鼻尖還殘留著韭菜的味道,他怕一張口……
這就是‘你想屁吃’嗎?
好絕望啊!
佩爾斯不得不用轉移注意力的方式來將這樣的絕望排斥出去。
值得慶幸的是,房間角落的炸彈,給與了他絕對的注意力。
“洛薩11少爺為什麼會知道炸彈在這裡?”
羅斯羅忍不住的問道。
“因為這裡是承重牆所在的房間,想要摧毀‘遊戲大廈’,沒有比在這裡安放炸彈更合適的了。”
佩爾斯回答道。
然後,沒有等羅斯羅再問話,佩爾斯就催促道。
“工具箱。”
羅斯羅沒有廢話,遞上了工具箱。
佩爾斯熟練的開始拆卸炸彈。
身為一個合格的‘接觸者’,佩爾斯是會拆卸炸彈的,這是‘接觸者’必須要學習的課程,和射擊、駕駛之類的一樣。
不過,當拆開了炸彈的外殼,佩爾斯的手卻不由自主的抖起來。
兩根線。
一根紅線。
一根藍線。
就這麼出現在了佩爾斯的眼前。
這和佩爾斯想象中完全的不一樣。
不應該是一根線剪斷就好嗎?
為什麼會是兩根?
羅斯羅很快就發現了佩爾斯的異樣。
“怎麼了?”
羅斯羅問道。
“出了點意外。”
“藍線、紅線。”
“剪對了炸彈就好停止,剪錯了炸彈就會爆炸。”
“百分之五十的幾率。”
佩爾斯麵色嚴肅的說道。
“要不我們聯係洛薩11少爺?”
羅斯羅馬上說道。
“沒時間的。”
“一來一回,這裡早就爆炸了。”
“為了不被監聽我們也沒有帶對講機。”
佩爾斯搖了搖頭。
“那我們怎麼辦?”
羅斯羅慌了。
“賭一把!”
佩爾斯說著,就伸出鉗子,對準了那根紅線。
可是,那鉗子不停的顫抖,根本對不準目標。
顯然,佩爾斯又緊張了。
嘗試了數次之後,佩爾斯一抹額頭的汗,轉身就把鉗子遞給了羅斯羅。
“你是醫生,你的手穩,你能行。”
佩爾斯這樣說道。
“我會做手術,不會拆彈啊!”
羅斯羅接過鉗子,結結巴巴的說道。
“道理是一樣的。”
“對準了一剪就行。”
“記住,不會拆彈的醫生不是一個好醫生。”
佩爾斯用力一拍羅斯羅的肩膀,直接退開。
羅斯羅張了張嘴,最終,在佩爾斯‘鼓勵的目光’中,遞出了鉗子。
就如佩爾斯說的那樣,身為醫生的羅斯羅,手很穩。
沒有一丁點兒的顫抖。
鉗子一點一點兒的靠近著紅線。
就在鉗子接觸到紅線,即將張開的時候——
“等等!”,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