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低低的聲音道。
“徹哥。”
“我是不是很笨?”
花開院徹收回了看向夜空的目光,很認真的搖了搖頭。
“我的傻弟弟,你怎麼可能笨呐。”
花開院羅:???
……
等待惠麗晶回來的傑森原本是靠在沙發上,閉起了雙眼的。
但是,下一刻,他就坐直了身軀。
“這麼快就動手了?”
“是花開院家?”
“還是‘花櫻’?”
“或者說是兩者都參與其中?”
傑森一邊想著一邊拿過了背包,將背包中的麵具、砍刀拿了出來。
“我也不想的,但總有人逼我!”
傑森輕聲說著,就將麵具戴起。
接著,拿起了砍刀,站了起來。
下一刻——
傑森就消失在了房間中,即使是燈光耀眼,也無法照耀到傑森的身影。
“確認目標就在房間中嗎?”
一個身穿狩衣的陰陽師詢問著身邊的人。
“確認過了。”
“從下午返回後,到現在,對方都沒有離開過。”
剛剛確認了消息的下人,回答著。
“那就好。”
“現在,輪到我們行動了。”
說著,這位陰陽師扭過了頭看向了身後的人。
在這個陰陽師身後,有著十餘人。
每一個都是白色狩衣,黑色高帽,氣息沉穩,麵容冷峻。
“諸君,到了我們為家族效力的時刻了。”
“乾掉那個目標,然後,我們的家族就可以在此延續。”
“這一次是生死存亡的戰鬥,請諸君拚儘全力。”
領頭的這個說著,就是一鞠躬。
“明白!”
十餘個陰陽師一起回應。
然後,他們紛紛向著不遠處揮手。
頓時,陰影中一陣晃動。
上百個身穿盔甲的武士和數量更多的身穿黑色勁服的忍者就這麼走了出來。
武士每一個都是氣息凶悍,宛如出鞘的刀。
忍者們則是無聲無息,目光陰鷙。
“進去,圍住他。”
“獵殺他!”
陰陽師下令了。
同時,一道結界籠罩在整個街區上。
他們需要將危害降低到最低。
這並不是他們的善良。
隻是他們合作者提出來的。
對此,他們曾嘲笑過這些人是鱷魚的眼淚。
隻是一些凡人罷了。
有什麼可在意的。
不過,最終他們同意了這樣的提議。
畢竟,他們早已不是凡人。
麵對凡人的話,應該是要施舍一下的。
就當做是這次狩獵的樂趣吧。
有著十位陰陽師同時出手,結界幾乎是瞬間完成了。
百餘位武士,帶著更多的忍者迅速的靠近著‘麵具x砍刀x肉’。
當將這棟小樓團團圍住後,一隊忍者迅速上樓。
不單單是房門處,還有樓頂上,都出現了忍者的身影。
這一隊領頭的忍者,抬手摸出一根鐵絲,探入到了鎖眼內,輕輕的轉動後,房門就開了。
哢!
清脆的房門打開聲音,就如同是信號。
堵在門前的忍者們翻滾的跳入了房間中。
而在房頂上的忍者們則是占據四角,隨時準備出刀。
因為,在他們的計算中,目標唯一的出爐就是跳上房頂。
但!
什麼都沒有!
房間中空蕩蕩的!
“沒有人!”
“目標跑了!”
“但沒有跑遠!”
這一隊的領頭忍者確認房間中空無一人後,馬上就看向了有著明顯坐壓痕跡的沙發,抬手一抹,感覺到了上麵殘餘的溫度後,馬上就彙報道。
“追!”
無線電傳來了肯定的命令。
頓時,忍者們就行動起來。
沒有跑遠,就帶著在這個街區內。
既然在這個街區內,他們就有把握將對方搜出來。
畢竟,他們是專業的。
所有的忍者都有著這樣的信心。
因此,他們越發的積極了。
相較於忍者們的翻牆越瓦,武士們則要穩重的多,他們兩個為一組,宛如是崗哨一般,站立在整個街區,相隔不到百米。
每一組人,對他們來說,都是清晰可見。
“這次的目標是一個‘劍聖’?”
在街角的一組武士中,有一個忍不住的問道。
“什麼劍聖!”
“無非就是吹噓罷了!”
“如果是真的‘劍聖’,怎麼可能逃跑?”
另外一個十分篤定的說道。
“也許是兵法?”
最先開口的那個猜測著。
“你看書看傻了吧?”
“現在哪裡還有所謂的兵法?”
“我們隻需要發揮人多的優勢,堆死對麵,就是最好的方法!”
這位武士越發的不屑一顧了。
“這其實也是兵法的一種!”
第一個開口的武士強調著。
“這也是兵法?”
“這算什麼兵法?”
“傻子都知道人多能欺負人少。”
另外一個輕蔑的笑道。
“可是,前輩你聽過一句話嗎?”
年輕一點的武士問道。
“什麼話?”
年長的武士回應著。
“真理總是掌握在少數人手中!”
年輕的武士很認真的說道。
而這樣的話音,則讓年長的武士啞然失笑。
“那你知道為什麼真理掌握在少數人手中嗎?”
年長的武士反問道。
“是因為……他們聰明?冷靜?”
年輕的武士思考了一下後問道。
“不!”
“是因為,讚成他們的人,都被殺光了。”
“而他們?”
“也是朝夕難保。”
“所以,他們才是少數。”
年長的武士這樣的回答著。
年輕的武士一愣,他下意識的就想要反駁,但是話語都到了嘴邊了,卻又覺得自己這位前輩貌似說得很有道理。
不自覺的,這位年輕的武士就呆愣在了原地。
看到年輕武士的模樣,年長武士再次笑道。
“不要想這些了。”
“沒有用的。”
“你隻需要記住握緊手中的刀——同意你的觀點,你就刀下留人,不同意的,你就砍了他,當你砍了一次時,你會擔驚受怕,怕被人揭穿你是外強中乾,是在強詞奪理,但是當你砍了十次,百次後,你說的就變成了真理,沒有人會懷疑你了。”
“因為,懷疑你的都死了。”
年長的武士,說著一晃武士刀。
狹長的刀刃,在月光下綻放著寒芒。
年輕的武士看著,忍不住得也拿起了手中的刀。
在這一刻,他似乎掌握了真理。
他有點想要沉浸其中了。
這是一種另類的快感。
但是,馬上的,這位年輕的武士就一皺眉,他看著遠處,語氣略帶抱怨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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