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櫻’的大首領是花開院家的家主?
這一次不單單是花開院羅,就連花開院晴和花開院樹都被驚到了。
雖然花開院晴和花開院樹已經有了猜測,畢竟,花開院家和‘拳皇大賽’的牽扯有一些太深了,即使有著‘分家試煉’的名義,也是一樣的,尤其是隨著事態的發展,更是讓花開院晴、花開院樹不斷的產生了懷疑。
但是,猜測、懷疑並不能夠當證據。
“你確定?”
花開院晴沉聲問道。
“去看看就知道了。”
花開院徹說著這樣的話語,就向著彆院外走去。
花開院晴、花開院樹馬上跟了上去。
而花開院羅等到三人走出好幾米了,這才回過神。
“徹哥,等等我!”
帶著這樣的話語,花開院羅快步追了上去。
步履間,花開院羅的神情還是有著一些恍惚的。
他覺得他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自己主家的族長怎麼變成了‘花櫻’的那個神秘大首領啊?
雖然從主家族長繼位後,花開院家就不如以往了,但依舊是‘裡世界’四大陰陽師家族之一。
而‘花櫻’呢?
一個隱藏在警方內部的組織,所有人都是官方成員,有著這樣的前提,自己的主家族長怎麼可能成為‘花櫻’的大首領啊?
但是,花開院徹的話語,花開院羅是相信的。
他相信花開院徹不會無的放矢。
花開院徹那麼說,一定有著自己的道理。
想到這,花開院羅沒有再猶豫什麼,加快了腳步。
一行四人,快速的消失在了彆院中。
……
“為什麼,我又是司機?”
惠麗晶略帶不滿的嘟囔著。
“我不會開車。”
坐在後排的傑森麵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謊。
他隻是希望在遇到真正的戰鬥前,保持體力,以最好的狀態應對。
至於說謊?
‘不夜城’的居民,有必要的時候,不要說是說謊了,其它更過分的事情,也是如同喝水一般簡單。
對此,惠麗晶不知道。
因此,對於傑森的回答,惠麗晶很是詫異。
雖然島外封閉,但是她也知道,在島外隻要高中畢業,就應該拿到駕照了。
傑森不論怎麼看,都是遠遠超過這個年紀了。
而且,在島外,駕照似乎和身份證一樣掛鉤。
怎麼可能沒有駕照?
“你是不是在唬我?”
惠麗晶挑眉。
“你見過我開車嗎?”
傑森反問道。
惠麗晶沉默了。
她真的沒有見過傑森開車,甚至,連方向盤都沒有碰過。
而且,傑森似乎對電子、機械類的東西也不擅長。
“傑森你不會是‘守舊派’吧?”
隨著對‘裡世界’的接觸,惠麗晶也搞清楚了不少基礎的東西。
至少,她知道了,在‘裡世界’中有著一群完全舍棄了電力、火藥等科技事物所帶來便利的老古董們,他們保持著最初的傳統。
甚至,連汽車都不肯坐。
他們認為那樣是在侮辱他們的尊嚴。
惠麗晶則是單純的認為,這樣的人是腦子有問題。
要侮辱也是侮辱他們的智商。
“我隻是不太擅長電子、機械類,但是電視我也看,電話我也在用,汽車我也很樂意乘坐。”
傑森看到了惠麗晶那種怪異的眼神,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
他當然知道惠麗晶是帶著一點故意的意思。
不過,更多的,應該是好奇。
就如同副駕駛座位上的虎千代。
這位上杉家的女兒,正睜大雙眼,好奇的看著傑森。
儘管經過了層層掩飾,但對於感知敏銳的傑森來說,卻是再顯眼不過了。
“抱歉、抱歉。”
“我就是單純的好奇。”
“晶和我說了很多關於傑森你的事情,所以,我忍不住……對不起、對不起。”
虎千代注意到了傑森的目光,本來就覺得有些失禮的上杉家女兒馬上的連連道歉,說到後來,更是變得結結巴巴起來。
“哦,晶說了什麼?”
傑森拉長了語調,詢問道。
然後,他強迫自己將目光從虎千代身上移開。
不!
準確的說是,虎千代抱在懷中的長刀上離開。
太香了!
他的唾液自從上車後,就一直不自覺的分泌著。
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用聊天來轉移注意力。
真想嘗嘗那味道是什麼。
不!
你不想!
生而為人,理應有著最起碼的底線。
遵循食欲,也是身為人的本能,它有什麼錯?
它沒錯!
但,虎千代也沒有錯。
她沒有向我表露惡意。
傑森的腦海中,又一次開始了理念之爭。
或者說是信念。
呼!
呼吸聲略微加重,傑森身軀向後一靠,讓自己徹底的融入了後排的陰影之中。
開車的惠麗晶注意力更多的放在駕駛上,並沒有發現後排傑森的不對勁。
而虎千代?
正在組織措詞,更是不會發現。
“晶說你很強大,雖然有時候會怪怪的,做一些常人不理解的事情,但是本質上卻是一位體貼的紳士。”
“紳士?”
傑森一愣。
“我可沒有說過這樣的話語!”
“傑森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和衣冠楚楚的紳士沾邊嗎?”
“他比那些摔跤手看起來都要可怕!”
沒有等虎千代解釋,駕車的惠麗晶就嚷嚷起來。
她才沒有說過傑森像紳士。
隻不過是救了她幾次,履行了本不用遵守的承諾,傑森哪裡像紳士了,最多、最多有點像……
想著想著,惠麗晶的臉就開始發燙了。
她開始調整呼吸,深怕方向盤都握不住。
“彆瞎說!我還開車了!”
又一次的強調後,惠麗晶故作鎮定的看向了前方。
“紳士,這隻是我聽到了惠麗晶的描述後,所形容的詞彙。”
“如果讓我說的話,傑森更像是……”
“俠客!”
虎千代又說出了一個了不得的詞彙。
傑森比之前還要懵。
他完全的想不出自己和‘俠客’有什麼沾邊的地方。
都愛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嗎?
傑森看著虎千代,等待著答案。
“一諾千金。”
“仗義出手。”
“有所為有所不為。”
“這樣的您,難道稱不上俠客嗎?”
虎千代轉過身,抬起臉看著後排那被陰影籠罩著的高大身影,雙眼中泛著一種彆樣的異彩。
她的腦海中,不停的出現,傑森挺身而出的畫麵。
明明可以抽身而退。
但卻依舊出手。
隻因為,和她父親的承諾。
明明敵人那麼多,那麼強大,卻無視自己的生死,仗義相助。
明明知道了‘姬鶴一文字’的價值,卻選擇視而不見,轉身就走。
這樣的人,稱不上‘俠客’嗎?
不!
應該是‘俠士’!
與她所讀中,一樣的俠士。
與她那腦海中,突然多出的記憶一樣的,遵守著‘道義’的俠士。
“是這樣嗎?”
“我隻是按照自己的方式來做,我遵守著我的底線,可不是什麼‘俠客’。”
“最多……算是一個‘美食家’吧。”
“流浪的美食家。”
傑森想了想,這樣的回答著。
這是真話,相較於所謂的‘俠客’,他更喜歡‘美食家’的稱號。
前者隻是他認為生而為人必須要遵守的底線。
而後者?
則是他畢生的追求。
至於流浪?
他不想當個浪子,他想回家。
可,路在哪裡啊?
“‘流浪的美食家’……會不會很孤獨?”
“雖然‘孤獨的美食家’也很好,但是人多的話會不會更好一些?”
“如果能夠召集一幫人一起做飯、學習的話,一定會更好的,假如能夠製定出一個學院製度的話,一定會有更精彩的事情發生。”
虎千代低聲自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