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洮道:“先生叫我去辦了點事。”
杜宇南點了點頭,沒問辦的什麼事,他能和陳應淮關係這樣好,就是因為他不該問的不多問。
“先生,事情辦妥了。”宋洮恭聲說道。
陳應淮懶懶地點了下頭。
兩人上了車,杜宇南一眼就看到了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那把小提琴。拍賣會結束,交錢後就能取走拍品了。
他感慨道:“你又不會拉小提琴,怎麼這麼喜歡收集這玩意兒?”
陳應淮愛好不多,收集小提琴是為數不多的一個。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熱衷,杜宇南都懷疑他是不是有個喜歡拉小提琴的白月光了。
陳應淮眸光微閃,不語。
杜宇南繼續道:“我聽說陳小姐是小提琴演奏家,剛才她肯定也很想買這把琴,你怎麼和人家專業人士搶啊?這把琴在你手裡就是落灰,多浪費啊。”
杜宇南也學了點小提琴,但藝術細胞實在是太少了,學了點皮毛就放棄了。即便這樣,他也知道,這樣一把斯琴對於一個小提琴手而言,是一個多麼大的誘惑。
陳應淮唇畔勾起細小的弧度,嗓音徐徐:“為什麼你會覺得我沒有給她機會?”
這把琴他確實生出了退讓的心思,在陳羨好競價後,他就沒再舉牌了。
杜宇南疑惑:“你給機會了?什麼時候?”
全程他一個斷崖式加價,讓人家都不敢競價。
“哦!那次啊!”杜宇南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即,他表情開始有點一言難儘:“我還以為你是在等他們競價完來個大絕殺呢!”
陳應淮哼笑了一聲:“所以隻能怪她的狗搗亂了。”
他給了陳羨好機會,不代表會給嚴新宥機會,退讓一次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杜宇南:“……”
*
陳羨好離開拍賣會會場後,並沒有立刻回家,而是順著上來的路線又找了一遍,還是沒找到那條手鏈。
最後,陳羨好不得不死心了,手鏈說不定早就被人撿走了。
她隻好往停車場走去,斜地裡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影,嚇了她一跳。
她綱要繞過她離開,那個年輕女生開口道:
“請問您是陳小姐嗎?”
陳羨好腳步頓住,心頭冒出點警惕,眼角餘光注意到一直等在不遠處的陸進有了動作,注意到了她這裡的動靜,往這邊跑來。
陳羨好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退。
女生似乎是發現了她的不安,露出一個笑:“我沒有惡意的,我隻是要給您一個東西。”
她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遞到她麵前,“這是您的東西吧?”
陳羨好眸光落在女生掌心裡的物件上,仔仔細細看了幾眼,驚訝抬眉:“是我的,怎麼會在這兒?”
女生攤開的手心裡赫然是她那條丟失的鑽石手鏈。
“是一個年輕男人交給我的,說是交到您手裡。”女生說道。
陳羨好越加詫異了,真的被人撿到了?還指名道姓地要還給她?
“請問你認識那個人嗎?”陳羨好溫聲問道。
“不認識。”女生搖搖頭,她隻是收錢辦事,那個人告訴她把手鏈還給一個長得很美的小姐就行,並沒有留任何信息。
她在這兒等了一會兒,一見到陳羨好,直覺她就是那人說的人,果然,一問便是。
陳羨好滿頭霧水,接過手鏈後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