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恒心裡有些不理解了,這榜都貼出來了,早一刻看更晚一刻看有什麼區彆,非得這麼拚命?
這不是把鞋子給擠飛了,就被人刮倒在地,場麵那叫一個混亂。
“還真是熱鬨,”總有人跟他的想法不一樣,這不,單可安就興奮的在旁邊喊著,“往左邊,那邊人少。
你看那個胖子,居然擠不贏那個小子。
我說那小子怎麼那麼眼熟?你們看像不像許忠仁?”
“許忠仁是誰?”魯平順著他手指的方向,隻看到一群護衛守著一個看不出麵貌的書生,就好奇的問道。
單可安一臉不屑的說道,“我可告訴你,這個人壞的很,以後你在上京要是碰到他,他敢對你使壞,你就報我跟世子爺的名號。”
說完又看著古文恒,“沒想到這小子也參加這一次的恩科,希望這一次老天長眼,彆讓這種人混進你們的隊伍。”
古文恒心裡已經有了答案,這位許忠仁應該就是欽天監許知文的孫子,據說也是這上京的一小霸王。
他倒不是欺男霸女,而是什麼事都得爭先。
誰要是踩在他頭上,那他有很多招把你整的親爹親娘都認不出來。
據說有一次,書院裡的一個書生比他考的還要好,他笑著恭喜彆人,轉頭沒幾天,對方就雙手雙腳齊斷,卻又死無對證。
還有一次詩詞歌會,不過是對方的詩詞比他的呼聲要大,不出幾天時間,這人也死於非命。
大家都在說是此人所為,消息傳到他的耳朵,他卻毫無畏懼的讓人拿出證據。
古文恒看了一眼對方的架勢,雖然有家丁團團護著,但是有很多人都小心的避過那一片範圍,有些還一看就是外地學子,看來得到消息的人還真不少。
劉溫平雖然也好奇,可畢竟第一次見麵,他也不好開口詢問,隻能默默的多看幾眼,提醒自己以後多避讓一些。
白景烈拍了單可安一下,“捕風捉影的事情彆亂說,畢竟這隻是大家的猜測。”
單可安撇著嘴,“我看八九不離十,否則哪有那麼多湊巧的事情,還有你看看那個樣子,出門要帶這麼多家丁嗎?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魯平,“會不會是心虛或是仇人太多了?”
單可安一拍手掌,“原來是這樣,我說那小子每次出門都帶那麼多人,可比他爺爺出門還要排場多了。”
“中了,我中了,”突然前麵傳來了驚呼聲,隻見一個人奮力了擠出人群,邊跑還邊不停的喊著,“中了,中了。”
所有人更瘋狂了,大家都想知道下一個好消息,會不會是自己?
古文恒這時候都有些後悔派明風過去看榜,希望那小子精明一點,彆讓這麼多人給擠傷了。
“你不擔心?”白景烈看他平靜的臉,忍不住好奇問了一句,就算是當時考舉人,他都讓人早早的在那裡守著。
古文恒,“早晚都會知道,而且我也讓書童去看了,現在我都有些後悔,那麼多人,彆把人給擠傷了。”
白景烈看一眼宮門的方向,“現在大家都在想著辦法跳進那個圍城,可真正進去了,又有多少人記得自己的初衷?”,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