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鏢頭等到黃老夫人離去,這才走過來,賠著笑臉。
“古大人,古夫人,之前都是手底下的人沒處理好,讓你們受累了。”
古文恒,“無事,你們這一趟又是送到你主子爺那邊嗎?”
隻要有點消息渠道的都知道這鏢局是白世子親娘的嫁妝,之前一直不溫不火的。
自從白景烈和古文恒折騰起玻璃,這鏢局每天都有跑不完的單子,尤其在這兩年在每處都設了點,金芊芊的肥皂流動也大部分是經過這個鏢局。
“是,這一次也是押一批貨過去,古大人可有口信帶與我們爺。”
古文恒然後搖頭,“之前才通過信件,就不打擾你們世子爺了。
隻是我娘年紀大了,還得勞煩你們這兩天多照顧一些。”
李鏢頭趕緊借機再次解釋道,“這都是應該的,之前也是我在前麵忙其他的事情,否則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無妨,這我們都能理解。你現在也正是忙碌的時候,也不用顧著我們。”古文恒早已經注意到邊上有幾個鏢師正遠遠的站著,應該有事正等著鏢頭拿主意。
等到人離開了,古文恒和金芊芊回到馬車再跟老太太說說話,等到車隊離開了,他們這才往回走。
“娘,不把樂歡帶回去,真的好嗎?”古元水等到車子動起來了,就忍不住開口問道。
李翠翠,“早又不問,現在說是不是太遲了?
你們幾個小子當年不也是一樣的倔強?就像你我好話歹話都跟你說了,你到最後還不是一意孤行。
但至少還好,你媳婦雖然有這樣那樣的小毛病,但好歹會聽進你的話。”
古元水,“娘,那不是不一樣嗎?樂歡這門親事要是真的說成,就等於是分家了,到時候二嫂肯定會鬨。”
“要鬨就鬨唄,”李翠翠一臉的無所謂,說的理直氣壯,“我不願意見她,老娘就讓人把她趕出去就行了。
她要是有本事就自己跑到上京來找樂歡,不過到時候估計已經成了定局,她就算是再反對也沒用了。”
“娘,”古元水瞬間就明白了,“你不會是讓樂歡先把婚書寫下?”
李翠翠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這不都是你玩剩的嗎?怎麼?你侄子就用不得?”
古元水,“……”這話怎麼聽著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
一想到自家的那兩個孩子,古元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娘,您不會這麼對兒子的,是吧?”
李翠翠靠著車廂的一角,把保溫的被子攏緊,直接閉目養神起來。
沒得到回複的古元水忍不住苦笑著,這算不算風水輪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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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婉瑜的判決也很快下來了,因為她用相生相克的菜品和藥物,無聲無息的殺害朝廷命官,一道秋後問斬的判決直接讓她簽字畫押。
也不知道是不是認命了,她不吵也不鬨,隻是在收押的前一天,她要求見古文恒一麵。
高寧本不想搭理,但肖婉瑜提出來的交換條件,又讓他格外的心動。
為了得到相生相克的詳細單子,高寧隻能讓人請古文恒過來。
“古大人,本官知道這事讓你為難了,不過,那肖氏手中的單子對本官還有大用,是為了以後不讓有人再受此傷害,還望古大人行個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