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鬨,”周世雄喝斥道,“缺勞力,我再去抓就是了,你隻要守好這大後方,開春肯定給你整下千畝良田。”
古文恒知道周世雄這次真的動怒了,“下次不會了。”
估計那些寇匪也不會那麼傻,次次都這麼好,往這槍口上撞。
“等回頭我再派兩個人過來貼身保護你,”周世雄怒瞪他一眼,“不許拒絕。”
古文恒,“皇後娘娘之前給的阿七,阿八就已經很不錯了,可不敢再收周大哥的人。
再說你整日在外麵奔波,你比我更需要。”
最後古文恒身邊還是多了兩個護衛,隻要他還在這律城一日,此二人就會寸步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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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底下的得力乾將一去不回,山老大立刻感覺到不對勁。
田二這個人跟了他那麼多年,要手段有手段,要狠勁有狠勁,就算是在身處絕境,他都能順利逃脫。
他不知道,就是因為有這些成功逃脫的經曆,田二才會那麼自大,把自己給裝進去了。
“鈴三,你帶人去打探一下,看看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遇到事情也彆輕舉妄動,回來咱們再好好商量。”
鈴三,“山大人,會不會是因為這雪地他們迷了方向?”
山老大,“不會,往年他跟著我過來,就算是再大的雪,他都有本事找到營地,我懷疑他已經出事了。
如果之前那些人迷路,還說得過去,可是田二根本就不可能。
你這次出去主要是打探消息,千萬彆敗露了行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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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恒從來不相信有十足十的硬漢,這一次田二自己送上門,他可有十足的理由來審訊他們。
“殺害朝廷命官,你們可知道是什麼罪嗎?”古文恒這一次根本就不直接審訊帶頭的田二,隨手揪一個小嘍羅,先打完二十板子,他再出麵。
一個刑罰不回答,另外一個刑罰接著上,就算是再硬的骨頭,最後都還是熬不住,把他們這一次出行的人數和目的都報了出來。
古文恒自然不信他的片麵之言,接二連三又審訊的幾個,很快就把他們真實的目的給組合出來。
田二來到刑房中,還十分的囂張,“快點把本大人給忘了,我們可是佐親王的親隨,這次隻是到這邊來遊玩,你們這麼私自把我們扣下,是想挑起兩國的戰端嗎?”
古文恒冷笑著,“區區一個島也敢自稱國?相鼠有體,人而無禮;人而無禮,胡不遄死?”
看到對方呆愣愣的跪在那,古文恒嘲諷的說道,“果然是未教化之人,話都聽不懂,還敢妄想稱王稱國。”
田二這些年一直在這邊城活動,自以為精通榮朝文化,沒想到卻聽不懂了。
從對方的態度來說,還有那個鼠字,他就知道這裡麵沒什麼好話,可是他居然拿不出話來反駁。
古文恒讓一旁的文書把之前整理畫押的認罪書,轉抄一份交給田二,“你也在上麵簽字吧。”
田二可不傻,他這要是簽了字,估計就算是佐親王來了,都救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