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生根倒不介意這一些,現在整個府衙就他們三個還沒有入股,這樣就顯得有些顯眼。
既然說成了,他也不介意多出一點。
其實他心中還有一種隱隱的預感,想著要不把自己留下來應急的私銀也放入進去。
咬了咬牙,還是說出了口,“除了咱們三個合股,我想自己再入一股。”
何高飛,“你就不怕到最後啥也沒落下?”
盧生根,“我雖然資質平庸,但是也知道隨波逐流。
古夫人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掙下如此大的產業,又能成皇商,肯定有她的獨到之處。
而且她才到律城多久,現在整個後衙井然有序,又雷厲風行的開了幾家鋪子。
我覺得她不是無緣無故的想要做海貿,肯定有她的緣由。”
“切,”何高飛一臉的不以為意,“你手中要是有幾張秘方,說不定你比她還要厲害。
再說了,她現在是知府夫人,又有周大將軍當靠山,在這律城中,完全是一家獨大。
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找這麼多人籌集這麼多銀子,可是你細數一下,這才短短幾日,整個律城上下有多少人把銀子投給她?
我懷疑他這是變相的在斂財,要不是這裡山高路遠,咱們的奏折得經過周大將軍和古大人,我一定參她一本。”
盧生根,“何大人這麼說,就有些偏激了,人家說得明明白白的,到時候這筆賬會公示給大家看,所得的利潤也會按照比例分配到大家手上,這根本就不存在斂財。
本來要有收益就必須有付出,何大人這番揣測顯然是不妥的。”
何高飛,“隨你怎麼說,反正以後總能見分曉。彆到時候虧的銀子還來找我們哭訴。”
“哼,何大人還請放心,就算是損失點銀子,我也權當買個教訓,我怕到時候我們賺的缽滿盆滿,有些人怕會眼紅了。”
何高飛,“那本大人就在這裡提前預祝你們了。
放心吧,我不是那眼皮子淺的人,你要是真的賺了銀子,我給你擺酒慶祝。”
盧生根,“即是這般,那就說定了,我就等著何大人的酒宴了。”
何高飛不想再搭理他,低頭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不過一旁的吳一塵把他拉到一旁,“你又何必這麼較真,咱們三個人共入一股就已經很不錯了。
這一次不是我站在何大人這邊,確實這件事有些不太靠譜。
這萬一要是真的出海遇事,任他是天王老子都沒辦法改變。
我看你這一次還聽何大人的吧,彆犟著了。”
盧生根,“反正我主意已定,就當是我有生以來的第一次豪賭,但是我有預感,這一次,我一定能夠賭贏。”
“那隨你,”吳一塵摸著胡子,轉身就回到自己的位置。
古文恒再一次走進來的時候,看著跟他離開時沒有多大的變化,但是又說不上哪裡有不對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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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是來了。”
王副將聽到來報,反倒是鬆了口氣。
一旁的副官好笑的說道,“什麼時候咱們對寇匪的到來,那麼期待了?”
王副將,“那可不是,咱們都已經把地方看好了,現在就缺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