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高鬆,“……下官也願儘綿薄之力,捐銀兩千兩。”
李明雲,“……下官也願意捐銀……”
……
等到散宴的時候,登記本上已經收錄了三萬多兩銀子。
良總督長長的舒了口氣,轉身看著一同送完客人的古文恒,給的一句忠告,“古大人,這樣的事情可一不可二。”
古文恒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他倒是可以說動金芊芊多出些銀子,可底下這些官員到時候也是要一同得益,現如今付出一點,那也是應該的。
他笑著朝良總督拱手致謝,“今日之事,多謝大人了。這方百姓肯定會記住諸位大人的好。”
良總督摸著胡須笑道,“本官對你還是很看好的,希望你也彆讓本官失望。”
如果不是看好古文恒,這個忙他不會幫,更何況這還給出去幾千兩銀子,足以讓他心疼幾日。
當家老爺都捐了銀子,後院和各地官紳也有表示。
金芊芊這一次也不低調,打著支持自家老爺的旗幟,直接捐銀十萬兩,讓整個益省官府都震驚了。
了解這二位的發家史,像良總督他們都毫不意外。
這些銀子在他們眼中可能大整個身家都及不上,可在古金氏那裡,可能就是個零頭。
可是有很多人不知道,都以為嗅到了什麼,到處打探這些銀子的來曆。
等到他們問明來源,各府後院都酸了。
岑張氏張桂紅在府中跟自家閨女說起這事,語氣裡滿是酸澀,“還真看不出來,這古金氏還是一個皇商,有古大人在後麵做依靠,她還不得大肆斂財。”
岑月琴見到內堂就她們母女倆,苦笑著說道,“娘,咱們在私底下說說就可以了,到外麵你可得注意一點。”
“我這哪裡說錯了?她一個女人會把生意做這麼大,我就不信沒有古大人在背後撐腰。
你說她到底有多少身家,一甩手就捐出十萬兩銀子?
我記得當日在路上,她那一副摳搜的模樣,連個像樣的見麵禮都拿不出來,會不會打腫臉充胖子?”
岑月琴,“……娘,後麵在聚會的時候,古夫人不是已經補了見麵禮嗎,這事彆再提了。
再說之前在路上,咱們突然過去拜訪人家,沒有準備也很正常,我記得你當時好像也沒有給兩位古家公子見麵禮吧?”
岑張氏,“……這能一樣嗎,她有那麼多銀子,底下又有人服侍,根本不可能拿不出來,我看她根本就沒把咱們放在眼中。”
岑月琴見她又鑽牛角尖,知道今日這事,要不跟她掰扯清楚,以後出去肯定會得罪人。
“咱們不是已經打聽到了,除了上供的肥皂,香皂,律城那邊的整個海貿,都是這位古夫人拿大頭創建出來的。
更彆說還有在各地的天福酒樓,那可是銷金窟,您之前不還在想念天福酒樓的菜品嗎?這些都是古夫人的產業。”
岑張氏越聽越眼紅,“你說你做一樣生意就好了,還每一樣都包攬進去,還讓人怎麼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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