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罰三杯之後,金芊芊開始跟周邊的人拉起家常。
所有人都弄不清楚,這算不算今日之事就這樣過去了?
懷著疑問,讓這場宴席變得格外的小心翼翼。
金芊芊仿若對這一切毫無所覺,該吃吃,該喝喝,還有心情跟彆人講幾個小笑話。
良賀氏就在她們講完一個笑話,各自抿嘴笑著時候,突然間開口說道,“古夫人,雖知你身家頗豐,但咱們可都是官家夫人,可不能把商流的那股銅臭引到咱們之中,這於古大人可不是什麼雅事,平日裡還是收斂一些為好。”
這番話說的就有些不客氣了,讓原本還有些說笑的桌麵,頓時都安靜了下來。
金芊芊端起杯子,隔空敬良夫人,“良夫人思慮就是周到,把本夫人沒想到的都設想到了。”
旁邊,立刻有人憋不住,差點笑出聲來。
這就差沒指著人家鼻子罵人家多管閒事了,沒看到良賀氏臉色都變了。
金芊芊把玩著手上的手串,這估計是她身上最不值錢的東西,也是從空間裡找出來的人工養殖的珍珠手串。
是這些人不知道有人工養殖這回事,隻是看著那顆顆圓潤,大小形狀一模一樣的珍珠手串,眼睛都快瞪大了,就這樣的珍品也在手上隨意把玩,實在是有些暴斂天物。
“哎,在坐了諸位夫人都知道,我本是聖上禦封皇商,良夫人所說的這一身銅臭味,估計是洗不掉了。”
金芊芊說到這,還特意看了一眼坐在她斜上方的良夫人,“我可不像夫人那麼高風亮節,一些風餐雨露就能生存。
我這個人俗,而且是大俗,人生在世,求了不過是自在,不管是為己為他人,都做到問心無愧,這一生也就足矣。
今日我這位大俗人正好借著尋夫人這塊寶地,在這裡跟諸位告聲罪,以後諸位隻要不怕被我的銅臭味熏到,咱們還是可以一起探討一下經營之道。”
聽到這話,很多人心中微動,如果做俗人能如金芊芊這般,誰都想做個俗人。
聽這語氣,古夫人這是想跟她們分享經商經驗?
在場的諸位手中,誰沒點產業,沒點嫁妝?
這一家子的開支,再加上以後兒孫婚嫁,那可是一個接一個的深坑。
她們在外看著風光,可暗地裡,卻也是要精打細算。
上一次,人家兩口子折騰出東城那麼大一塊地,雖說自己圈的最好的,但好歹給大家留出了一大片可操作之地。
這可是給他們各府都添的產業,大家心中都有底。
隻是古夫人這話要是換個地方說,她們說不定立刻站起來應承下來。
現在頂著良夫人的眼神,還真沒有人敢開當這個出頭鳥。
金芊芊見沒人反應,也不以為意,這一次機會,可是擺在這裡,這些人錯過也就錯過了。
等到以後再想著到這邊來討主意,那她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也可以以此當借口都一一擋回去。
金芊芊在接下來的宴席中自得其樂,身邊的幾個大丫頭照顧著吃好喝好,反倒把身邊的那些夫人弄得更加不自在。
尋夫人把所有賓客都送走,就毫無形象的癱坐在軟榻上,“總算是把這些大佛給送走了。”
“夫人,這位古夫人今日怎麼會突然心血來潮來咱們這裡?而且還這麼高調?”心腹大丫頭幫她揉著肩膀,低聲問道。
作為身邊第一人,知道尋夫人現在已經是百富的牢騷,趕緊開口,把話題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