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恒坐在金芊芊的對麵,用手點著茶水寫下兩個字。
“不是我舍不得,隻是覺得有些憋屈。”金芊芊明白他的意思。
“這過河拆橋的事情,還是讓人覺得有些心寒。”
古文恒,“這就是人性,之前咱們還想著最多可以留上兩年,沒想到不到一年的時間,這些人就坐不住了。”
對海貿這一條收入,他們也不是聖人,能說放手就放手的。
現在白景烈雖然沒有開口讓他們把分成轉手,可這少了近兩成的分紅,就很說明問題。
這也是一種試探,他們要是默認下來,等到下次估計會再減半。
“財帛動人心,”金芊芊,說實在的,心中是有些淡淡的失望。
“白世子此舉,不知道是他個人的行為還是……”
“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古文恒可不想吃下這個啞巴虧。
“正好這邊的稅收即將統計出來,正準備前往上京送信,到時候我都寫上幾封。”
金芊芊,“合該如此。”
虧,就算是要吃,那也不能忍著。
信件送出去沒有多久,古文恒這邊也收到了上京周世雄的來信。
“看看吧,看來咱們還真礙了一些人的眼。
這過河拆橋的速度還真快,想來白景烈在這事件中也不無辜。”古文恒知道海貿之事,白景烈隻是經手人,在裡麵沒有分成。
可整日麵對著這麼大一筆進出帳,不可能不心動。
否則誰都知道,海貿的大頭抓在皇帝的手中,其他都是一些散碎的。
“可他也不至於用白老侯爺的性命來賭吧!”金芊芊覺得這說不通,“難道他就不怕擔上罵名?”
古文恒,“這隻是我的猜測,正好我也往上京送了信,到時候看看他們那邊怎麼回複。”
兩人話剛說完沒多久,又有一封加急信件送了進來。
看著上麵的署名,古文恒有些疑惑,“連著發兩封信,看來這事有些棘手。”
也不耽擱他手上的動作,很快就把信件拆開。
兩夫妻頭挨著頭,看完信件,互視一眼。
“看來還真是人心難測,”金芊芊長呼一口氣,“聖上不會計較咱們手上有這麼多分成,那白世子膽子未免也太過大了,敢在中間做手腳。”
古文恒,“……人心易變。”
既然找到根由,之前的信也已經發出去,古文恒跟金芊芊商量好,這才提筆寫下幾封信。
金芊芊,“我也讓人到律城那邊跑一趟,把那邊的產業做一些交接處理。”
“不會舍不得?”
“舍不舍得又如何?反正這些年咱們得到的也已經夠多的,我這個人不貪心。”
想到空間中,這些年自己慢慢填補進去的那些金銀、珠寶、頭麵等貴重東西,那些都是自己的底氣。
再說她跟古文恒隻是不願意多做折騰,否則憑他們的能力,完全可以賺取更多,隻是沒有含義罷了。
古文恒,“也不能太過便宜他們的,既然不按照約定,之前所簽訂的契約就沒有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