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海聰,「古大人這話說的有理,這裡麵唯一能置身事外的,也就我那大舅兄了。
侯老家主年輕的時候就沒跟其他幾個世家聯姻,再加上侯家子嗣不豐,跟其他幾家的牽扯是最少的。
但是為了維係幾家的關係,這一次說不得,也要站在後麵。」
岑高鬆,「那他們會同意讓出這麼大片的市場?」
古文恒高深莫測的笑道,「都是一些深明大義之人,為了這一方土地的更好發展,幾大家族也算是為這一片土地儘心了。」
有一就有二,隻要打開了口子,接下來就好說了。
岑高鬆,「……」
「那他們空出來的這些市場……?」李明雲激動的搓著雙手,想著這一次能不能在中間分一杯羹。
其他人顯然也都想到了這一點,麵帶期待的看著古文恒。
古文恒卻打破了他們的幻想,「這次官府人員都不能摻和進去,也該給這一方百姓有個發展的機會。」
眾人一臉失望,合著費了這麼大的勁,又把他們叫過來說這麼久,隻是讓他們眼饞一下。
古文恒清咳兩聲,「不過你們家屬要是有誰有能力,本官也不會卡死。」
隻要這些官員能用其他渠道賺來銀子,不貪汙受賄,他倒是可以睜隻眼閉隻眼。
「正好我那小舅子最近想搞個門麵做點生意,」李明雲趕緊帶頭說道,「到時候我給他投一筆銀子,是虧是賺,也算是我這個姐夫拉了他一把。」
岑高鬆,「我那夫人整日在後院鬨事,盤給她一個鋪子,讓她打發一下時間,也讓我過幾日清靜的日子。」
沒人會跟銀子過不去,而且這來路光明,誰不分一點,那就是傻子,你一言我一語,很快就分的七八個鋪子出去。
古文恒見他們都有分寸,這才開口安排接下來的事情。
吳南平麵對其他幾個世家的指責,頹廢的低著頭。
「這一次是我吳家對不住大家,回頭我會收拾一份賠禮,還望諸位家主息怒。」
「你這可就不道義了,」李聰在廳堂中來回暴走,「之前咱們幾家可是說好了,收拾一份賠禮,或是咱們幾家上衙門去表個態,以後不摻和這些事。
你倒好,這一趟出去倒把我們都賣個乾淨。
每郡兩個鋪子,你知道這是多大一筆數字嗎?
一份賠禮,老子稀罕你這一份賠禮。
我可告訴你,這事情是你去談的,我可不認。
禍也是你吳家人闖出來的,憑什麼要我們來承擔?」
其他家族也默不作聲,顯然也是認定這個說法。
吳南平,「我剛開始是不同意的,我知道一回來就跟你們交代不過去。
可是你們也不想想,現在益省的天早就變了,咱們不退一步,在不久的將來,說不定連路都沒得走。
古人有一句話說得沒錯,水滿則溢,月盈則虧,這些年,咱們跟官府隱隱成對立,大家覺得官府還能忍咱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