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實朱晟一直關注著江湖,也一直以另一種方式,掌控著江湖人,而我,一直都是他手中的玩物,嗬嗬,”玉絳自嘲地笑了笑。
十年前,一言堂放出消息,所以朝廷派人來暗影閣要人,五年前一言堂放出消息,所以江湖中人群攻菩提宮。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一言堂的一言,而她卻付出了比生命還要沉重的代價。
現在才告訴她這一切都是朝廷在自編自演?
突然,她的腦中閃現了逍遙王容顏。
或許,安排她去刺殺逍遙王根本不是意外,而是朱晟二十五年前便開始籌謀的計劃,讓自己的親生孩子去刺殺父親,殺人誅心,何其殘忍!
她是時候要回暗影閣一趟,要一個真相。
“你想去盛京?”明濁隻是看了一眼玉絳,便看出了她的想法。
玉絳眉毛一挑,並未看向他,仿佛真不認識他一般,反而轉頭對小七說道:“盛京那邊,你讓丐幫的人幫我留意一下。”
“小七辦事,姐姐放心!”小七笑著道。
明濁深吸了一口氣,假裝不在意玉絳的無視。
梵音從昨日後,腦中都是若蘭欲說又泣的模樣,此刻所有事情都緩下來後,她反而心中愈發不安,她做什麼都乾脆利落,唯獨看不得美人委屈。
“玉絳,那日我與凰山派若蘭的比試你有看嗎?”梵音突然發問。
“看到了,怎麼了?”
玉絳其實已經猜到了她想說什麼,但還是反問了一句。
“我總覺得凰山派應該是出了事,若蘭比賽完後便沒有蹤影了,我去尋她,整個凰山派都沒影子了。”
“許是輸了比賽,凰山派就返程了?”葉韻兒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應該沒有那麼簡單,此次武林大會,不止是江湖事,更是天下事,即便輸了比試,也應該會看到結束才對。”梵音也不是沒有想過葉韻兒想的這種可能。
小七聽了他們的話後,看了一眼玉絳,看到她點頭後,他才開口道:“凰山派確實出了意外,不過不是現在,而是五年前。”
眾人一聽,都疑惑地看向小七。
“昨日比賽結束後,姐姐便叫我跟上去了,她們是連夜走的,如今的凰山派已經不是一個門派,而是......”小七說到這裡,將手中的酒杯狠狠一摔。
“而是什麼?”陸吾節最是看不得彆人說話說一半。
玉絳見小七這般模樣,心中也想到了一些難以啟齒的畫麵,門妙蝶或許不是個案。
“而是□□不堪之地!”小七怒不可遏。
他至今都不敢相信他偷偷跟著若蘭回到客棧後所見的一幕。
那日他躲在屋頂,揭開屋頂的瓦片偷偷看著房內發生的一切,房中凰山派若乾女弟子都跪在地上,而太師椅上坐著一個男人,身著黑衣,穿戴著銀色胸甲。
男人的大腿上還坐著一個麵容姣好的女子,從女子的穿著打扮來看,也應當是凰山派的弟子。
他一隻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