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景安與葉亭貞的不同之處。
景安沒有回答,但葉亭貞像是默許了他的態度,露出甚為滿意的表情。
“你說要做本王手中的一把刀,隻是這刀刃不甚鋒利……”
景安見準機會,從袖中取出一封信。
“不知這算不算鋒利。”
葉亭貞有了兩分興趣,微微動了動手指。
葉宵從房梁上一躍而下,身姿輕盈,足尖輕點便從他手中拿過信遞於葉亭貞,隨後便退至一旁。
景安知曉王府有暗衛,知暗衛實乃影子,一般不會輕易現身,因此也見怪不怪,靜候葉亭貞閱完。
“白簡?是他殺了鄭鈞?”
葉亭貞微微蹙眉,盤算著白簡是何人,印象中依稀記得這麼個人。
“白簡是先帝在時的進士,未授任何官職,居於陋巷中做尋常教書先生。”
景安簡略將白簡生平一提,這讓葉亭貞有些不解,手指捏著那封信紙,見字跡鋒利如刀刃般,又帶著深深不甘,似乎還有兩分解脫。
都說字如其人,如此鋒利字跡,他為何又要殺了鄭鈞這個渣滓?
“你說他是凶手,不會是誆本王的吧?”
景安麵色不改,“白簡已經死無對證,他於昨日大火中自焚。何況王爺想要的不過是給鄭家一個交代,是誰殺的,想必鄭家不會在意。”
這話不錯,鄭鈞不過是跟鄭家沾點親,鄭宣致隻不過是想趁機跟葉亭貞施壓,好為鄭遼平鋪路。
何況鄭鈞死的沒有名堂,說是酒後失足猝死也不為過。
比如淩厲的絕筆書,給鄭宣致足以。
“好!景安,此事辦的漂亮!”
葉亭貞拍拍手掌,露出一個能算的上是滿意的笑容。
嫋嫋熏煙,景安的身影襯得愈發寂寥。
*
風將攤開的書本吹得翻過了幾頁。
景安歸家後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