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因為沒有了藍少楓而有些無趣,畢竟很多未婚的女性都是衝著他來的。
但是也有不少是衝著陸湛,這會子,一下子全纏在他身邊,陸湛一直微微笑著,直到目光瞧到牆角一抹淡色的身影。
席水晶?
她也來了?
他的唇勾起一抹笑,緩緩地走過去,看來,今晚不會那麼無聊了。
藍少楓沒有讓司機讓他,也沒有驚動任何人,他跳上一輛跑車直接開出去。
腦子裡自動搜索出她的全部資料——
不作多想,他將車子開到了一處貧民窟。
將車停在路邊,藍少爺有些嫌惡地瞧著這個又臟又亂的小區。
他媽的,他的女人就住在這裡!
住在這裡就算了,還是那種頂層加蓋的那種。
他找準位置,靜靜地沿著樓梯緩緩往上走,一直到頂層,夜風吹來,很是涼快。
他索性將自己的外套給脫了,拎在手上。
看著前麵的那幢破破爛爛的鐵皮屋子,他覺得自己家的狗住得都比這好,路邊的垃圾房也比這要來得華麗些。
心裡湧出一股怒氣,她就那麼不待見他嗎?
寧可待在這種地方也不肯留在他身邊,喜歡過窮人的生活是嗎?
那他——也嘗嘗!
他小心地推了下門,操,竟然能推開!
這個女人一點安全意識也沒有嗎?
要是有壞人,不直接將她那啥了?
心裡的怒氣更甚,但是倒沒有用力,隻是輕輕地走進去。
屋子裡很暗,沒有燈光,隻有月色靜靜地照著小屋裡的一切。
藍少楓本來就是一個靈敏的人,一下子看清了周圍的環境,所以更嫌惡了。
他媽的,這女人,本身就是一個活動的垃圾。
就算是這屋子很破很舊,但是好歹收拾一下吧!
滿地的報紙,還有吃完的桶麵,可以想象一下現場有多淩亂,而那個活動垃圾此時竟然還能在床上騰出一個地方,睡得和豬一樣!
那些桶麵,大概是兩三個星期前吃過的了,在夏天,可以想見味道是什麼樣的,好在她吃得乾淨,連湯也沒有留一口,否則,真得…
藍少楓真想狠狠地搖醒她,逼著她將這裡舔乾淨才解氣,但是他忍下去了。
如果有人在,一定會跌破眼鏡,因為藍少乾活了,不是在女體上乾活,而是動手做家務。
他將地上的東西全都撿起來,還有床上的那些過期的報紙,統統地收起來,用繩子紮好,扔到外麵,再到外麵的小池子裡放了一盆水。
生性……愛潔的他,實在是受不了這麼臟的地方,於是將桌子,唯一的一張椅子,甚至是地上也擦得乾乾淨淨的才算完!
乾完了,他才瞪著床上的女人!
不,這根本就不算是女人,他給她上的那些禮儀課都白上了。
到現在,藍少楓才對自己承認,自己的改造失敗了。
不過一會兒他就釋然了,席涼秋如果真的那樣好改造,隨隨便便就成為他要的那樣子,她就不是席涼秋,也不值得他另眼相看了。
當然,他喜歡的不是她的邋遢,而是那股子倔脾氣!
打掃完後,藍少楓才坐到床邊,就著月光瞧著床上的人。
她背對著他,從僵硬的姿勢來看,她其實早就醒了,大概也知道是他,所以她沒有作任何的反應。
“我來了,你不覺得奇怪嗎?”他的聲音低沉而惑人,在黑夜裡顯得尤為撩動人心。
她許久都沒有說話,直到他以為她不會開口的時候,她才悶悶地開口了:“不奇怪,你知道我的一切不是嗎?”
他的手指在她細細的臉蛋上遊移著,一邊很輕柔地陳述著事實;“是的,你也知道你跑不掉,你的監護人現在是我!”
她的身子又僵了一下,爾後聲音有些緊繃地說:“我成年了!”
“但是你父親簽了那份文件,隻要我們沒有去公證,你仍然歸我管。”他低低地笑著,那聲音惹惱了她。
“卑鄙!”她哼了一聲,也沒有再多的反應了,因為她知道,那沒有用。
藍少楓掌握了她所有,就算是沒有那份文件,他要將她幽禁在那幢豪宅裡,她也是無力反抗的。
對於她的冷淡,他沒有很惱,手指繼續劃著她的小臉蛋,“你知道我回去後第一件要做的事情是什麼?”
席涼秋的身子猛地回過來,目光緊緊地盯著他的眼:“將狗洞給堵起來!”
他伸出食指掩住她的唇,目光中有著一抹邪氣:“不,我會將它殺死!沒有能完成使命,它就該死!”
“不要!”她想也不想地說著,臉色蒼白。
雖然以前她很討厭那隻狗,但是後來她覺得它挺可愛的,隻是有些虛張聲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