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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熱嗎?”錦眠注意到他蒼白的耳垂此時透著紅,本想關心地問一句。
慕玄神情嚴肅地直接道:“出去。”
“啊?”錦眠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怎麼了?”
她急忙掏出混沌珠,想看看是不是珠子出現問題了,珠子在掌心能感受到熱意,她十分新奇地咦了聲,還未說話,就感覺到一道力量將她強行推出了車內,瞬間就坐在了趕車大漢身邊。
她一臉茫然地看著身旁突然出現的大漢,扭過脖子去看被關緊的車門:“我怎麼出來的?”
大漢是個不溫柔的人:“老子怎麼知道。”
“行吧。”錦眠感覺慕玄可能是身體有異樣,才把她弄出來的。
她試著將眼睛貼著門縫上想看,但是什麼都看不到,於是朝裡麵擔心地問道:“慕玄你沒事吧?”
此時車廂內慕玄很有事,他想要儘力壓下身體的異樣,但是還是無濟於事。
他身後再也壓製不住,長出了一條毛絨絨的長尾,通身雪白,乾淨無塵,再傾落的日光之下暈著漂亮的光澤。
慕玄看向自己控製不住的尾巴,拳頭死握著。
他沒想到她那一句就能讓自己的尾巴失控,此刻露出來好像是迫不及待地等她摸一摸。
慕玄越想臉色越難看,尤其是聽到外麵傳來罪魁禍首的聲音,本來就難以控製的尾巴此刻更加囂張,甚至想要從他身後碰上剛才他設立的結界,去觸碰外麵的人。
他氣的閉上眼睛。
伸手強行將自己的尾巴給壓在身後,掌心簡單地摸了幾下,一直蠢蠢欲動尾巴這才平靜下來。
他知道為什麼她這麼簡單的一句能讓自己的身體失控。
他從小就厭惡自己身上雪狼的血脈,也厭惡自己的身體,甚至於時不時冒出來的尾巴都厭惡至極。
所以他從未讓這具身體的獸形感受過觸碰和撫摸。
白逾時很早之前就提醒過他,過分的壓抑隻會讓他的獸形稍微遇到點刺激就容易冒出來。
之前無人能近他的身,也沒人會說出這種摸尾巴的話,身體自然沒有反應。
現在在她這一番撩撥的話冒出來,被壓抑許久的獸形再也控製不住了。
隻能自己伸手觸碰意圖壓製興奮的尾巴。
在外麵的錦眠沒聽到裡麵的回應,試探著敲了敲車門:“誒?你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你不喜歡毛絨絨?還是你不喜歡我摸尾巴?”
錦眠是個很執著的姑娘,她秉持著人與人之間沒有什麼是說大實話解決不了的。
屋內慕玄聽到她說摸尾巴,眼皮都跳動了一下。
自己手中壓著的尾巴還未平息多久再次開始掙紮起來,直接撞上了車門。
在外麵的錦眠在門縫裡看到一抹絨白,困惑地嗯了聲,想湊近看仔細。
車廂內先傳來慕玄陰沉的話:“高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