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英懇求地望了容伊一眼,才朝老太太點頭。
容伊忙出來主持公道:“這錢是村長收的,必須得村長退錢,他要是不退,我們都拍下來了,找工商局投訴就行!”
其他人不好意思對烈士家屬動手,直接揪起村長的領子,怒吼道:“乾,退錢!”
...
“你們記者真厲害啊!這都能調查出來!”
容伊朝那人笑了笑,和夏興東收拾好行李,把東西往車上搬。
其他人都也準備離開,這村子估計又會恢複正常,李桂英也不會擔驚受怕。
隻不過來的遊客還在鬨事,讓村長退錢。
她把BB機號留給李桂英了,如果她改注意要報警,可以聯係她。
夏興東變得更加沉默了,都沒有問容伊後麵的真相,這也讓容伊鬆了口氣,她可沒法控製自己的嘴。
容伊問:【那我會不會一直這樣,彆人問啥,我把什麼事情都抖露出來吧?】
小七說:【那不會啦,有時間限製的,現在技能已經結束了,如果要是沒時間地點限製,你不就成萬事通了,我還沒那麼大能力...】
容伊又說:【那這次不收費吧?差點就沒調查出來,要不是...】
小七確實不好意思:【不收不收!其實我也不想要錢,我想要能量值,你多搞點大新聞出來!觀眾看了有情緒值,我就有能量了!】
容伊說:【害!早說嘛!隻要不談錢!咱們倆天下第一好!我一定給你搞出大新聞來!】
她高興地看向夏興東,找個話題:“咱們可以回家了!對了,粉色內褲為啥是私事啊?”
夏興東手裡的包一下子就沒拿穩,跌在地上,他僵硬地轉頭看向容伊,仿佛整個人石化了般。
容伊在他剛毅正直的臉上,看出了一種羞恥的神情,她更加不解了:“說話呀?”
夏興東硬邦邦說:“上車,有點晚了,我還得去湖濱縣找個作者審稿子,今晚在新城街住一晚。”
容伊摸了摸鼻子,拉開微型麵包車的車門,上了車,問小七:【我同事咋了,為啥之前我會提這種問題,有啥依據嗎?】
小七輕咳一聲:【我也不知道...實話告訴你,能量不足,看不到說明書。】
...
夏興東發動車,一言不發地在蜿蜒的小路上行駛著,四周是一望無際的白皚皚的平原。
雪下得有些大,用不了多久,白雪便覆蓋了車的痕跡。
抵達新城街海興招待所後,夏興東一把倒車入庫,終於忍不住開口:“容伊,我覺得...人是穿衣自由的。”
容伊莫名其妙:“當然啊,但時不時尚,人也是可以自由評論的呀!”
這是什麼不能說的嘛?
夏興東:“.......”她是在明知故問吧?
他的臉又黑了一度,無情地說道:“下車!”
容伊趕忙拎起包下車,和他一起走入招待所。
招待所並不是很新,但看起來還算乾淨整潔,容伊掃了一眼,這個年代裝攝像頭得很少,沒裝攝像頭,消防通道也沒有。
前台是個年輕小姑娘,磕著瓜子,正看著一本地攤文學雜誌,封麵印著有些裸|露的女人。
她見兩人進來忙把雜誌一收,打量兩人一眼,目光在容伊身上停留半響,問:“你們倆什麼關係?”
夏興東現在本就敏感,被打量的眉頭都皺起,直接把記者證拿出來:“我們是記者,是同事關係,開兩間房,標準間,要開發票。”
前台看了一眼記者證,才收起打量的目光,說道:“記者啊,沒房了,你們去彆的地方看看。”
容伊無奈地看了一眼夏興東,和前台解釋道:“我們不是調查招待所合不合規的,就一普通雜誌記者,就像你剛看得那些雜誌那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