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良平搖頭:“出差了,去沙家莊學習,有兩天了。”
第一現場是臥室,門鎖也沒被有被撬得痕跡,又沒有什麼動靜,窗戶鎖死的,無法翻窗,凶手能進入到臥室作案,熟人作案可能性更高。
商野點頭:“大概率是熟人作案,沒什麼仇人的話,出軌那條信息得儘快跟,奶站負責人這個節骨點出差,很奇怪,得安排人趕緊聯係上。”
姚良平拿出對講機:“好,我交代一下利華,他帶著人在附近走訪。”
...
商野出了主臥,去側臥打開了燈,這裡沒做魯米諾。
因為側臥現場沒被清理過,或者說似乎就是隨意地用抹布和拖把弄亂了血跡,迷惑警察辦案,和主臥那裡截然不同的作案手段。
主臥的牆麵都清理得十分乾淨,沒有魯米諾都看不出發生過命案,而且是一刀斃命,極其冷酷。
側臥則混亂無比,東西被粗魯地打翻在地上,一地血腳印,和受害者掙紮的痕跡。
姚良平說道:“兩個孩子身份已確認,是這戶人家的孩子,在附近小學上學,鄰居都說挺乖巧可愛,會幫媽媽賣包子、收錢。”
呂維聽得心情更加沉重,他也看了現場,孩子的身體有淩虐的痕跡。
他覺得很奇怪,主動問:“這有點像是清理完現場再對孩子下手的?”
商野回想起之前看到的現場拍照,無頭屍體在客廳形成了血泊,血腳印似乎都是從那兒開始衍生出去的。
他判斷到:“嗯,確實像,兩種不同風格的手段,或許三人不是一夥的,我比較傾向於女性凶手目標就是兩個成年人,法醫有信息嗎?”
來現場前他們去看了屍體,法醫說馬上就能確認死亡時間了。
姚良平看了一眼手機,依舊沒消息,於是搖了搖頭,正要說話時,門口傳來腳步聲。
...
容伊出現在次臥的門口,背後是全是熒光反應,臉色又慘白,眼眶還有些紅潤,把還在仔細分析的呂維嚇了一大跳。
她說道:“我沒事了,可以被審問了,務必要快。”
姚良平詫異地看了她一眼,第一次見主動求著審問的,心理壓力很大,迫不及待想要招供了吧。
他說道:“好,都來客廳,呂維和安韻,你們兩快審問一下,我和商大看你們問。”
呂維小幅度地搖晃著腦袋,他不要審問了,為什麼這個嫌疑犯不直接交代?
肯定有坑!他不想問,蘇安韻就在這裡,他已經讓自己朋友彆來,表白這個事情他想等蘇安韻分手再說了。
但這個嫌疑犯萬一又問什麼奇怪問題,把他暗戀的事情提前抖露出來怎麼辦?!
蘇安韻也不大想問,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不能問!
姚良平沒注意後麵兩人的反應,和容伊擦肩而過時,看她這個病懨懨的樣子有些不忍。
他秉著人道主義關懷地問道:“你確定好點了是嗎?”
容伊:“不大好,一晚上沒睡,現在眼睛疼,腦袋也有點疼,沒吃早飯,胃也有點疼,哦,剛還掉了一根頭發,請問您考慮把您腳的味道製成香水嗎?”
“嘔...”
姚良平:“?”
他循著聲音看去,是呂維正在乾嘔,眼神浮現起一絲困惑。
呂維捂住自己的嘴巴,心虛地背過去。
他沒辦法啊,在姚隊麵前說腳,他就想起上次那事情。
那年夏天經常暴雨,他剛加入市公安局,有幸跟姚隊去走訪找線索,結果意外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