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姐夫的絕美女裝照片安慰到的小胖子已經全然忘記了悲痛。
尤其當慕小寶著重描述了一下自己為了就讀小學遭遇的一切之後,小胖子就非常滿足地待在了幼兒園內,沒有絲毫意圖和自己的大姐大同甘共苦的決心。
帶著對大姐夫的絕美女裝照片的期待,小胖子揮手送彆了慕小寶和遲琛。
在離開的時候,甚至還和慕小寶對著口型——“照片!”
慕小寶衝著小胖子比著手勢——“好的!”
遲琛:“……”
就當我是瞎子傻子聾子吧,誰讓這事自己做的不地道呢。
喜滋滋地抱著自己的寶貝書包往外走去,察覺到了遲琛的目光,慕小寶摟緊了自己的寶貝書包,戒備地看著遲小琛:“乾什麼乾什麼!看什麼看!”
語氣凶的要命,仿佛嗞著牙的小奶狗。
遲琛正要說話,卻聽到了不遠處,屬於遲西的聲音響起。
聲音裡帶上了幾分厭惡和厭煩。
慕小寶抬起頭,看到的就是一個衣著光鮮的女人站在遲西麵前的模樣。
女人的臉上帶著幾分上等人獨有的傲慢和鄙夷,和遲西說話間,那股子輕視幾乎撲麵而來。
“你一個人麼?”
郝秋芳看著遲西那張漂亮的臉蛋,帶著幾分慈愛摸了摸自己兒子的腦袋。
想起畢業季那年發生的事情,郝秋芳看著這樣孤單單的遲西,臉上的惡意都快掩飾不住了。
一個女人,開著一輛破車,站在一個貴族小學的門口,實在是令人遐想。
尤其是郝秋芳很清楚這些年,遲西絕無可能在京都找到好工作的前提下。
遲西瞥了一眼郝秋芳,“嗯”了一聲,沒有理會。
她再傻,這麼多年也夠她想明白那天畢業季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如果不是陰差陽錯,遲西幾乎不敢想象自己會遭遇什麼。
更彆提後麵那些職業封鎖,見不慣自己的人裡,有著這麼大能量的,也不過是一個郝秋芳而已。
郝秋芳也不氣惱,看了一眼校門口,帶著幾分炫耀:“這是我和張遠的孩子,今年五歲了,要是你當年嫁給張遠,孩子恐怕也這麼大了。”
遲西皺了皺眉,垂下頭看了一眼那個孩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郝秋芳造的孽太多,這個孩子淨挑著郝秋芳和張遠醜的地方長,看起來好好的小孩子,麵相偏偏十分討嫌。
而且,大約是被寵壞了,站久了還有幾分不耐煩,聽到自己的媽媽介紹自己,也不和遲西打招呼,抬起腿就往郝秋芳的身上踢:“走了!我要走了!”
郝秋芳皺了皺眉,低聲訓斥了幾句,那孩子就整個人賴在了地上,開始了撒潑。
遲西看著這一幕,勾了勾唇角,覺得有些好笑,忍不住就笑出了聲。
郝秋芳聽到了笑聲,原本就有幾分不耐的臉色更是蒙上了陰影。
她抬起頭來,看向了遲西:“你的孩子呢?一個人開著這樣的破車卻上的起這樣的學校,難不成是傍了男人?”
慕小寶拉著遲琛的手噔噔噔地跑到了遲西的身邊,脆生生的對著遲西喊了一聲;“遲西媽媽!”
而後,帶著幾分嫌棄地看著那個在地上撒潑的小孩,歪了歪頭,好奇地看向了遲西問道:“遲西媽媽,這沒教養的小孩是誰生的呀!撒潑打滾的好丟人。”
“你!”郝秋芳氣地幾乎要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