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功潛入遲西房子的第一天,祁·霸道總裁·情聖·睿誠,成功地被遲西驅逐出境。
目送著霸道總裁悲情離去的背影,慕小寶快活的朝著他的背影揮了揮手。
轉過頭來,慕小寶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側的遲琛。
她小小的臉蛋,一雙大大的眼睛裡充滿了同情——崽,不管你爸骨灰有沒有被揚,這次他是真的沒了。
遲琛:“……”
遲琛抬起手,捂住了她那雙眼睛。
他覺得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自己,一個正常人,竟然已經逐漸看得懂慕小寶這麼一個人物的眼神,並且能夠在第一時間領會。
這個症狀,看起來是絕症了。
忍不住頭疼,遲琛伸出手來凶狠地在慕小寶的臉上掐了一下。
哦豁,好嫩。
慕小寶:“???”
遲琛冷著臉看了一眼慕小寶,冷哼了一聲,就往裡走去。
慕小寶:“???”
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
遲小琛,你很放浪嘛!
不過,介於自己剛剛往遲琛的親爹背後捅了一刀,對於遲琛捏了自己臉蛋子的事情,慕小寶決定寬大處理以顯示自己的君子胸懷。
忍不住抬起手來,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慕小寶不謙虛地覺得,要不是這滑嫩嫩的小臉蛋是自己的,自己能天天捏天天掐!
吃飽喝足的阮可走出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己家這傻女兒捏自己臉玩的模樣。
她伸出手來,非常順手的在慕小寶的臉蛋子上掐了一把。
哦豁,手感真不錯,不愧是我女兒。
慕小寶:“???”
怎麼?今天是法定掐臉蛋日?
阮可難得看到慕小寶這崽子啞口無言的模樣,忍不住揉了揉自己女兒的狗頭:“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平時慕小寶和遲琛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
要不是法律不允許,阮可都想把慕小寶送給遲西當女兒了。
慕小寶衝著自己的親媽翻了個白眼:“掐了我臉,心虛跑了。”
雖然遲琛那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看不出絲毫的心虛,但是不妨礙慕小寶在轉述的時候藝術加工一下。
阮可隨意的點了點頭,對於這對小兒女之間的事情不感興趣。
反正不管怎麼樣,到頭來都不會是自己家這崽子吃虧就是了。
想起自己家這崽子竟然順利的占領了遲琛的童養媳名分,阮可私心裡覺得,遲琛上輩子大約是罪大惡極,罪不可恕,這才有了這樣的報應。
意識到自己腦海裡的想法,阮可飛快地咳嗽了一聲揮散了腦海裡有的沒的的想法。
不管怎麼樣,慕小寶始終還是自己的崽子。
想起遲琛,阮可就不得不想起遲琛為了遲西和自己的品牌拍攝的宣傳照。
這宣傳照的效果很好,可以說是在現如今的童裝市場獨樹一幟。
男孩穿女裝,其實是一個非常敏感的話題,可是不管是慕小寶和遲琛在鏡頭麵前表現出來的獨有的青梅竹馬的氛圍,還是遲琛穿著女裝時的自然和玩鬨,都完美的體現了遲西的品牌理念——打破性彆固化,隻有審美才是永恒。
可以說,慕小寶和遲琛兩個人在網絡上的討論度算不上低。
於此同時帶來的問題就是……
阮可想起了在微博下刷著的那些屬於自己的表情包,表情逐漸凝重……
這些玩意要是再火一把,她也不用活了。
那麼,換模特,就勢在必行。
“換模特?”慕小寶眨了眨眼,重複道。
阮可點了點頭,心意已決:“換模特!”
慕小寶的腦海裡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和遲琛一起出門的時候,小胖子那天真無邪的笑容。
她可愛的臉蛋上,笑容逐漸變態:“穿女裝麼?”
阮可緩緩地看向了自己的親生女兒。
這個女兒嘴角一翹,她就知道她打的什麼鬼主意。
她眯了眯眼,回答道:“穿。”
慕小寶的笑容越發大了。
想起了小胖子快活的模樣,慕小寶對著自己的親媽說道:“那巧了,我這裡,有個人要推薦。”
快樂地和自己的親媽達成一致,並把小胖子賣了個好價錢之後,慕小寶這才快樂地哼著小曲往遲琛的房間走。
不同於慕小寶的沒心沒肺,遲琛在今天遲西兩人的對話裡,聽出了很多信息。
第一,有人在給遲西和阮可添堵。
第二,給兩個人添堵的人,是遲西認識的人。
兩個信息結合之後,就有很多東西清晰明了了。
比如說,那個人是誰。
想起自己和慕小寶幾人在幼兒園門口遇上的那個女人,想起那個女人在慕小寶的幾個舅舅的威勢之下灰溜溜離開的模樣,遲琛就忍不住重重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