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臉“嫌棄”的樣子,似乎真的覺得那塊“破”鏡子沒什麼用處呢。
“你......你欺人太甚——”
殷洪難受的了這個,可是,自己的左肩已經被對方的太阿劍洞穿,似乎一半的法力都隨之消散了。
方才全盛之時都不是人家的對手,現在他更不可能拿回自己的寶物了,如果對方再用“陰陽鏡”晃他一下,估計又得回“封神榜”去了。
......
“殷洪師弟,你且回去休整,小兄替你討回寶物——”
正在這時,殷洪的身後有人說話了,原來是木吒出場了。
他的兵器早在很多年前就被楊戩給奪去了,如今手中也隻是拎了一把普通的降魔杵。
“木吒師兄,我......”
都是認識了兩千年的“好兄好弟”,誰還不知道誰呢?
看著木吒兩隻眼睛都在冒金光,殷洪的心就是一涼,如果木吒真奪回了“八卦紫綬仙衣”和“陰陽鏡”,他會還給自己嗎?
“小師妹,你也回去歇著吧,都搶了我一場,難道還想包打這幫廢物嗎?”
木吒這一出場,李治就不能坐視不理了,在二兒子的後腦上拍了一巴掌。
“霆兒,這家夥是木吒,有一點兒能耐,你去把小石磯換下來。”
自己的徒弟出場曆練,李治絕對是舉雙手讚成的,比如方才的小石磯大戰殷洪。
那是因為,李治心中有足夠的判斷,自家的徒弟穩操勝算。
隻是讓他有些始料未及的是,那小丫頭居然暴露了“八卦紫綬仙衣”和“陰陽鏡”,如此一來,豈不是“戮仙劍”在他這裡也曝光了?
當然,現在的李治並不會將赤精子放在眼裡,隻是憑空多了些麻煩,讓李治覺得自己有些“吃虧”而已。
“霆哥哥,那個殷洪手中的‘水火鋒’,我總覺得與我有緣,跟這‘八卦紫綬仙衣’和‘陰陽鏡’都挺般配的,哎,可惜沒來得及‘拿’回來。”
小丫頭還真是誠實,“搶”都不說搶,用“拿”的。
首次出戰就贏了個滿堂彩,小石磯興高采烈地回歸本隊,同上官婉兒和太平公主“嘁嘁喳喳”地炫耀去了。
“你是哪位?要替那小丫頭受死嗎?”
這些年來,木吒一直留在天庭的天王府中,利用天王府的海量資源一邊養傷,一邊修煉以求突破到“大羅金仙”。
可惜,數年過去了,他的傷勢早愈,修為卻始終停留在“太乙金仙”巔峰,距離大羅隻有一步之遙,卻似乎永遠也達不到一般。
此次下界,乃是受了韋護之邀,想趁機報複一下共同的敵人李治。
“你就是木吒嗎?活了幾千歲的人了,卻如此的不知好歹,妄圖欺負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嗎?”
“小爺乃是大唐二殿下李敖霆,你如果有什麼像樣的寶物呢,就麻溜地獻出來,沒有就滾回去換有寶物的人來。”
好嘛,合著你們大唐這些人,都是來打劫的嗎?
“哼,原來是李治那小子的兒子啊,那今日本座務必好好教訓教訓你——”
時至今日,木吒其實已經看的很明白,自己的修為恐怕是永遠無法追趕上李治了。
事實上,他心中對李治的感覺很是奇妙,既有憤恨,又有羨慕,還有一絲絲的懼怕。
要不是此行有赤精子師伯和道行天尊師叔跟著,又有“準聖”級彆的大師伯坐鎮,木吒都未必敢來。
聽到李敖霆自報是唐皇李治的兒子,木吒的心思又活泛了,他老子本座打不了,這小崽子還打不了嗎?
木吒是“太乙金仙”巔峰境界,而李敖霆此時隻是“太乙金仙”後期修為,二人在修為上差著一個小階呢。
更何況,木吒自忖比對方多了兩千年的見識和戰鬥經驗,難道自己還拿不下一個小崽子嗎?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也就沒什麼好講的了。
李敖霆一把手中的“青雲劍”,黑風乍起,似有萬千戈矛虛影迸發,“天地劍訣”就自然而然地使了出來。
“青雲劍”,木吒太熟悉了,這可是天庭四大天王之魔禮青的本命法寶,可惜,多年前就被李治給搶奪了。
“哼,小輩,今日本座要將爾等搶奪的東西,一一都拿回來——”
臨動手之前,木吒還不忘給自己一個冠冕堂皇的出手理由,當真是佛道兩門教出來的優秀弟子啊。
“父皇,您說二弟能打得過這個木吒嗎?要不孩兒上去把他給換下來?”
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李敖霆這一上場,李治也好,李沉香也罷,都難免有些緊張。
對戰之人,好歹也算是三界之中成名多年的人物,在李沉香眼中,自家二弟還是那個跟在他身後的小屁孩啊。
“無需擔憂,霆兒雖說年幼且修行日短,他的天資卻要甩出木吒多少條街去。”
“‘祖龍經’果然不同凡響啊,可惜了,隻有龍族修煉此經才能事半功倍。”
同樣的境界,甚至同樣的招數,有了“祖龍經”的加持,竟然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威力。
隱隱有一絲無形的威壓伴隨在每一招一式當中,李治看的明白,而當場動手的木吒感受的就更加清楚了。..cc
“那我去挑戰那個醜鬼楊藩吧,那家夥當年也沒少殘殺我大唐將士。”
看到自家二弟在場上廝殺,李沉香卻也不願意待在後邊。
隻是對麵那幾位,貌似就一個醜鬼楊藩自己能打的過吧?
“太子殿下,那個醜鬼就讓與小兄吧。”
得,都喜歡找軟柿子捏嗎?
這次出來搶戲的乃是李治座下二弟子薛丁山。
今日這麼大的場麵,誰都知道最終的對決一定是李治親自出手,所有人又不想就白白在一旁看著,索性各自尋找機會了。
“那醜鬼,可敢來與你家薛爺爺一戰——”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更何況這還是有著“奪妻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