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驚喜道:“姑娘!我們又見麵了!”
玉絳聽後,這才仔細瞧了這個男人一眼,想了許久,這才想起,是那日在船上的偶遇之人。
“你是......”玉絳努力回想著他的名字,可是還是憶不起。
“在下陳深!”陳深看出了玉絳憶起了他,但不記得他的名諱,於是出言再次自報名號。
一麵之緣,美人能記得有他這樣一個人,他就已覺三生有幸。
“上次姑娘說再遇之時,便告知我你的芳名,可還記得?”陳深笑道。
“玉絳。”玉絳禮貌頷首,當時她不過是委婉拒絕,並沒有想過還會再見。
“你二人認識?”柳之意見二人寒暄於是問了一句。
“有過一麵之緣。”玉絳直接言道,不與旁人有任何遐想空間。
柳之意一聽,則拍手笑道:“這不巧了嘛!”
她說完將玉絳的左手舉起,亮出了她拇指上的玉扳指,對著陳深說道:“陳深聽令。”
陳深一見玉扳指在玉絳手中,心裡也都了然,抱拳道:“陳深在。”
“我已將總舵主之位傳於玉絳,待會兒到了謝城,你便修書傳於各城分布,就說人已經找到,時刻準備就行。”柳之意的話說得明白。
陳深是個聰明的,從那枚玉扳指他便已經猜到了她的身份。
“陳深聽令!定當竭力輔佐總舵主!”陳深說的鏗鏘有力。
柳之意聽後滿意地點了點頭,陸知言也低頭抱拳喚了一聲:“問總舵主好。”
玉絳連忙托起二人的手臂道:“兩位無需多禮,玉絳這總舵主之位當不起。”
她越來越不明白,自己越想藏著隱著的秘密,好似天下人都知道,反而自己才是最後知曉的。
“玉絳,這是你的責任,推脫不得。”柳之意語重心長道。
玉絳還想推辭,桑落衡便搶先說道:“此事先不論,眼前最重要的還是陸吾節的傷,此次大家都受了傷,還是待修養好後,再來商議。”
“我也正有此意。”柳之意順著台階便下了,如今確實不是商討此事的好時機。
明濁與梵音此刻也僅是在一旁聽著。
梵音已經能從他們的對話中,將玉絳的身份猜出來一二,但這些與她無關,她認定的從來都隻是這個人。
在柳之意與陸知言的閒談中,馬車飛馳。不多時,馬車外的馬夫喊道:“謝城到咯!”
一到謝城眾人懸著的心,也就都放下了。
夜十三並沒有使計,他們成功出逃。
剛進陸府,陸知言便叫管家將全城的神醫都尋來。
桑落衡抱著陸吾節連忙抱到床上,剛一放上床,陸吾節便吐了一口黑血。
“怎會如此!”陸知言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來回地在屋裡踱步。
明濁上前將陸吾節扶起,將他的衣服褪下,後背的景象讓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不已,怒不可遏。
“好惡毒的手段!”陳深皺眉道。
陸吾節的後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