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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洞口極深,下麵長明燈的亮光照不到地麵,因此頭上的腳步聲沒有多久便消失了。
上麵的人離開後,玉絳他們才又開始討論。
“你的第二個猜想呢?”玉絳繼續著剛才的探討。
“第二個猜想,是在第一個猜想之上,或許聖水非但不是什麼解藥,而是一種讓人上癮的毒藥,因為渴求這個藥,所以不得不服從。”明濁說完,大家再次陷入了沉默。
因為不管是哪一種猜想對他們來說都太過棘手。
“那最後七竅流血而死呢?”陳深聽完後總覺得明濁的第二種猜想他好像在哪裡聽說過,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上癮後身體自己無法克製,加上欲念被放大,導致氣血逆流而亡,也不是不可能。”桑落衡也分析道,但是目前這都隻是猜想。
玉絳聽完這些,思索了片刻問道:“如何驗證?”
“回去找門妙蝶,”明濁言簡意賅。
“回去?”玉絳聞言後眉頭緊鎖,她明白明濁的意思,可是怎麼回去。
“嗯,需要甘喀的配合。”明濁看了一眼甘喀說道。
“要我怎麼做?”隻要能弄清楚真相,救出族人,要他做什麼都可以。
“我還有個疑問,”桑落衡打斷了他們的交流,“按照你的分析,為何蠱蟲獨獨沒有對甘喀生效?”
眾人聽後也都有同樣的疑問,明濁其實也不知道。
他一隻手拉起了甘喀的手臂,另一隻手的拇指與食指快速地從他經脈上滑動,一路探過去,並無任何異常。
甘喀脈動強勁有力,與囚了多日的人一點也不像。
明濁嘴角挽起,“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罷了。”
要允許有個體差異的存在,不是嗎?
這也是甘喀為何在不服從的情況下還能活著的原因,因為陰謀背後的人也想知道,為何蠱毒會失效。
“那我們要怎麼做?”陳深聽了明濁的話後,也同意回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甘喀將我抓回去投誠,就說你想通了,願意為他們效力,而我就是你的誠意。”明濁說道著,看了甘喀一眼,甘喀的眼神並沒有任何異常。
他又接著說道:“他們一定會我覺得你的轉變是有陰謀,不會相信於你,此時,你就表明你的態度,你說你可以聽他們的差遣,但是象龜族的族長必須是你。”
“可是我又有什麼資格與他們談條件?”甘喀有些擔憂。
“你的身體就是最好的籌碼。”
明濁說完後,話音還未落,玉絳和桑落衡便異口同聲道:“不行!”
兩人的反應讓明濁心裡湧入了一股暖流,嘴角彎成了一道玄月。
“要去,我去,門妙蝶最恨我,投誠的誠意才足。”玉絳說這話時眼神閃躲,故意沒有看向明濁。
“你也不去,”桑落衡想也沒想地說道。
門妙蝶如今難以捉摸,早已與以往不同,先前她還有正派人事的道貌岸然,如今倒是徹頭徹尾的放縱著自己心裡的惡念。
與妖邪無異。
“那要不......”玉絳說道這裡故意拖長了尾音,然後陰笑了一聲道:“你去。”
明濁聽後嘴角更是翹得更高了,搖了搖頭道:“我去,你們還負責撈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