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濁,你今日受了傷,我來為你上藥吧。”
玉絳推門的手,僵在了門上,她側身躲在門柱之後,可從窗紙看去,兩人的身影依偎在一處。
女子嬌聲響起:“明濁,啊,輕點~”
明濁將那女子壓在了身下......
看見這一幕的玉絳,她隻覺心中有一塊巨石落下。
是她自己自作多情了嗎?
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明濁而言,她不過是一個已死之人,有此結果她也並不意外。
隻不過真的要麵對之時,卻是如此讓人窒息。
她不敢再看向屋內,整個人就像被抽取了靈魂一般,無力倚靠在門柱之上。
“什麼人!”
陸吾節與梵音收拾了玄真派的那些弟子後,趕回來因為擔心明濁的刀傷,所以準備來探望一眼。
正好看到有人偷偷摸摸在門口,他連忙出聲嗬斥。
玉絳此時如驚弓之鳥,手中的藥瓶被嚇落。
她並不想在這個情況之下,與他們重逢,她足尖一點,便飛躍上了屋頂,當陸吾節追上屋頂後,已經沒有了蹤影。
房中聽到動靜的明濁鬆開了掐在葉韻兒脖子上的手。
毫無溫度地說道:“再有下次,你必死無疑。”
死裡逃生的葉韻兒,連忙哭著從房中跑了出去。
明濁也跟著出來,問道:“出什麼事?”
陸吾節下來,先是看了跑遠的葉韻兒一眼,然後又回過頭,搖頭道:“不知道是誰,鬼鬼祟祟在門口偷聽。”
偷聽?
明濁皺了皺眉。
“沒事啦!肯定是今日那些江湖人士看你太厲害了,想要來探探你的虛實!”陸吾節拍了拍明濁的肩膀。
“不過葉韻兒怎麼回事?這兩年怎麼老纏著你?”陸吾節再是愚笨也看出了葉韻兒是在刻意接近明濁。
隻是他不知她是真心喜歡,還是彆有所圖?
明濁按按握緊了手中的佛珠,沒有搭話。
而梵音從剛剛開始則一直瞪著眼呆愣在原地,一副震驚模樣。
陸吾節發現她的異常,連忙問道:“梵音你又怎麼了?”
梵音緩緩地開口道:“剛剛那人……好像……是……”
她的每一個字的音都拖得極長,陸吾節臉上的疑惑更甚。
“是誰?”
“玉絳……”
隻是一個名字,一個兩年都沒有人提起的名字,再次提起時,卻讓三人都沉默了。
陸吾節否認道:“不會的......若是師父的話,剛剛怎麼可能逃跑?”
梵音也點了點頭,“許是我看岔眼了......”
陸吾節看明濁神情恍惚,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