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嶽雲飛用銀子砸大同商會的隊員們時,王家大院的後院裡,也出現了砸人的一幕。
隻不過,王寶玉砸的不是銀子。
而是,書桌上的文化用品。
他也不管是筆墨硯紙,一股腦的砸向,跪在書房之中,一動不動的王得雲和王寶國兩人身上。
“王八蛋!老匹夫,敢如此侮辱我王家,老子我將他嶽家抄家滅族!”
跪在地上的王寶國比起王得雲聰明多了,見飛過來的筆硯稍微躲了過去,沒有讓重家夥砸在腦袋上。
而王得雲為了表示自己忠心,以及,對這次會議後果的負責,筆挺的,任憑亂七八糟的東西,砸在臉上腦袋上。
直到王寶玉將書桌上的物件都砸完,還不解恨,踢了他兩腳。
才臉色微變。
你特麼,事情是你決定的。
主意也是你自己出的,出事了,把老子當出氣筒。
真以為你是我兒子?
就當是親兒子,也沒有這麼對老爹的。
順勢栽倒在地上的王得雲,隻能阿Q般的自我安慰,自我療傷。
“給我站起來,彆給我裝死豬,王得雲你說說,你將事情弄成了這樣子,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們該怎麼給我父親一個交代?”
王得雲在心裡苦笑了一聲,果然,這黑鍋得由自己來背。
他緩緩的和王寶國站了起來,兩人對視了一眼。
他們兩人是會議的當事人,當然知道在犯了眾怒之後,還能有100人的隊員名額,已經是王家的臉大了。
雖說,昨夜的事沒有什麼證據。
但是,人家又不是什麼傻子。
王得雲想了想,將想好了的對策說了出來:“五公子息怒,事情已經這樣,我們隻有兩條路了------”
“你說,哪兩條路?”王寶玉見王得雲被自己砸得五顏六色,紅的是血,黑的是墨,花的是衣服。
聽到他說有對策,心頭舒暢了一點,指了指他身後的椅子:“你倆坐下來說,今日非把這事擺平不可,不然我就不回揚州。”
這話說得王得雲壓力如山。
自從這王寶玉來了衡州城,他就從土皇帝,變成了任人打砸的小孫子。
真要是讓這小子一直待在衡州城,還不如想辦法,借手殺了他。
突然想起,嶽雲飛的喪子之恨。
也許,那老家夥會有這想法。
隻不過,這想法立馬讓他壓了下去。
這太危險了,一旦漏出一點,全家人死無葬身之地。
對於,王家主支的陰狠毒辣,他王得雲在下麵做事了一輩子,實在太了解了。
“第一呢,我們收手不乾了,也像大同商會一樣,有樣學樣的跟著做,這樣衡州城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屁話!”
王寶玉見王得雲提出的第一個建議,就是向大同商會學習,全盤接受,與整個衡州城融為一體。
就氣不打一處來,又想拿杯子砸人。
可看了看,王得雲已經流到下巴上,擦都沒有擦的紅黑之物,又忍了下來。
如果不是在衡州,不是今天衡州會議上,對於自家的高壓侮辱,他王寶玉倒是有心想試了一試。
看能不能從中學到點什麼。
畢竟,衡州城的飛速好轉,他在來衡州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可是親眼目睹。
一天比一天的更加繁華。
隻是,這個時候學了。
豈不是他王家成了縮頭烏龜?
將來,他回到了帝都,豈不是讓帝都圈的小夥伴們,笑話。
“這個就彆提了,我們王家丟不起這臉,都將我王家欺負成這樣子了,是不可能的。”
王寶玉咬著牙齒吼道:“你說說第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