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山!孫山,你千萬彆動手-----”
張玉良聽說孫山被書院的幾大天王攔住了,好似對罵起來。
便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他比孫山早一個月來書院,自然比孫山知道得多。
更何況,因為他和孫山是組合,兩家又關係異常的親密,更是幾次被他們刁難,都讓他忍了下來。
“玉良早呀,你急什麼急,我在教訓幾隻野狗,一點都不懂禮數。”
孫山望著張玉良一臉急白的跑來,毫不在意的回應了一句。
這直氣得王寶遠幾個,又跳又叫,揚言要砍死他。
“來吧,傻逼!”
孫山伸出食指勾了勾:“你們彆光說不練,真要找死,可彆說我沒有提醒你們,不要以為你們身後有所謂的豪門撐著,在衡州城,在我孫山眼裡,就是個屁!”
我靠!
此言一出,整個圍得水泄不通的操場,一片嘩然。
見過牛逼的,見過囂張的。
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牛逼又囂張的。
但人家孫山說的的確沒錯。
在衡州城,人家還真不當你是盤菜。
難不成,你還能帶著軍隊殺入衡州城不成。
至於彆的方麵,人家孫山和衡王府和衡州官場,好的像穿一條褲子。
另外就是,剛才孫山用食指勾一勾的動作,真的很瀟灑迷人。
使人,情不自禁的手指發癢,也想勾勾試試。
“哈哈哈哈-----”
王寶遠怒極而笑,“叮!”的一聲,拔劍而出,遙指著孫山:“小子,你有種,今天就讓少爺我來教教你,是怎麼做人的!”
就在孫山臉色一變,打算先下手為強的時候。
一道清亮的聲音,從圍觀的人群後方傳來:“都給我住手!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船山書院成了打打殺殺的江湖嗎?”
這讓眾人扭頭一看。
隻見,楊青山負著雙手,氣得胡須都哆嗦的快步走了進來。
先是惡狠狠的盯了孫山一眼,然後,再望向還平舉著長劍的王寶遠:“王寶遠王少爺,你是想在船山書院中公開的殺人嗎?”
這話說得,王寶遠和幾個身後的狗腿,對望了一眼。
一邊收回了劍,一邊不服氣的喊道:“是孫山侮辱我們,他罵我們是攔路狗,還辱沒我們的家人-----”
隻是,還沒等他叫完,孫山就搶口道:“我罵攔路狗,是指名道姓了嗎?對不起,到現在為止,我除了知道這位拔劍的小子姓王之外,壓根連你們姓名都不知道,又何來辱沒你們的家人!”
我靠!
奇恥大辱!
人家罵了半天,連自己姓什名啥都不知道。
這豈不是成了人家嘴裡的阿貓阿狗。
“楊師長,你看看,孫山這小子是不是目中無人,就連你來了,都如此囂張!”
這時,其中一個穿著一身純白秀才衫的小胖子,從幾個人中跳了出來,怒氣衝衝的指著孫山:“小子,爺爺我告訴你,爺爺我姓申名玉夜,家父是禮部侍郎,這下你知道了吧?”
誰知道,孫山揚手將手中的紙扇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