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清薇和秋月兩個,整整在床上躺了兩三天。
直到感覺好些,才不好意思的下了床。
為此,秋菊還嬉笑了秋月好多次。
說她當時光顧著爽,就忘了撕裂的痛苦。
你也不想想,孫山的那東西有多粗多長。
你能受得了嗎?
隻是,秋月才好一點,會被嶽清薇打發走了,讓她去船山書院的碼頭盯著,看有沒有人來采風傷害孫山。
這讓,已經死心塌地的秋月,蹦的跳了起來,也不顧自己,還有火辣辣的屁股,一溜煙就跑去了書院碼頭。
而嶽清薇則是在孫山回來前的一天,才勉勉強強的回到衡王府。
因為,她與楊可清達成了協議,要配合楊元慶,再次合體。
如此一來,也許生下來的孩子,會是楊家的種。
就算不是的,隻要楊可清的種子進去了,誰又分得清呢?”
孫山伸了伸懶腰,發出一陣咯咯的骨骼放鬆聲。
這五天裡,他可是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與張玉良兩人的宿舍裡,除了清早出門跑步,一步也沒有離開過。
不過,這五日裡,收獲也非淺。
光是王山長和楊青山送來的昔年考卷,就抄了整整有一米多高。
這是王夫之根據孫山的特長,為他製定的蠢辦法。
就是多記多寫多抄,前輩才子的優秀試題,然後觸類旁通,做到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
“走吧,孫山,就剩我倆了!”
張玉良望著孫山抄下的,比人還高的試題,心裡又苦又笑。
他對於孫山的毅力,真是佩服之至。
孫山一個人在宿舍,沒有任何人來監督他。
可他始終如一的,一直以恒速,慢慢的讀,慢慢的抄,慢慢的記在心裡。
期間,他開玩笑似的,將孫山緩慢抄過的文章,提問了兩次。
沒想,孫山竟然基本上一字不錯的朗讀了出來。
這讓他再一次的,深深被孫山創傷。
“你著什麼急,要是著急你乾脆也申請回家住好了。”
孫山緩緩的站直身,望著張玉良那火急火燎的樣子,又回到了兩人,曾經一起就讀的感覺。
“哼,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饑,你都回去過一次。”說著,張玉良拉扯著孫山的衣袖:“快點走好不?我都半月沒回了,我娘子的肚子都三四個月了,也不知道孩子在肚子鬨不鬨騰------”
“我看不是想看孩子吧,是想孩子他娘了吧。”
孫山一邊往外走,一邊順手將放在門後的兩把,一長一短的長劍和匕首,插在腰間。
自從那天和王家鬨翻了之後,便宜嶽父嶽雲飛,就送了這兩把鋒利至極的長劍和匕首。
用來給他防身。
張玉良一邊看,一邊看著利索的安置好利器,嘴裡卻說道:“我想也是應該的,不像某些人,我妹妹都來衡州幾個月了,也沒見他去看過幾次。”
這話說得孫山老臉一紅,連忙胡扯了兩句:“芷靜還小,等她大了,我自然會娶進門,好好的疼愛-----”
然後話鋒一轉:“玉良,你娘子都那樣子了,要不要我教你一個法子,讓你痛快痛快-----”
張玉良聞言,微微頓了一下足,不過嘴裡卻不屑的頂了一句:“你還教我,老子兒子都快有了,你都毛還沒長齊------”
一聽這話,孫山就不樂意,飛起踢了張玉良一屁股:“誰毛沒長齊,要麼我倆比比看,看誰的家夥大,看誰挺得久!”
這話頂得張玉良,白眼一翻:“你特麼是驢子變的好不?誰特麼有你大-----”
“哈哈,你自己的小就小唄,反正也就你家娘子中意就好。”
這話說得張玉良裝作惱怒的轉身追打起來,然後,沒過一會,又忍不住問起孫山,究竟有什麼好的方法,可以和大著肚子的妻子,歡暢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