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得哈哈大笑起來:“還行還行,這是王叔你沒看到他剛進城的樣子-----”
說著,楊元慶伸手在自己的眉毛位置比畫了一下:“他剛進城時,才長到我這兒,整個人瘦巴拉幾的,誰知道半年多的時候,現在比我還高了!”
這口氣,這話語,就好像在顯擺著自家正在長身體的孩子,突然間就超過了老子。
“人家還小嘛,山哥兒今年才十七,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應該還有長。”
皇後錢如玉,作為孫山的歌迷之一,自然對自己的偶像,是非常關注的。
特彆是孫山的水調歌頭一出。
整個帝都,到處都在傳唱孫山所寫的水調歌頭。
要知道,這個世界的詩和歌,是合二為一的。
所謂詩歌詩歌,就是有了詩,然後唱成歌。
在說笑了一會後,成親王將話題轉到正事上了:“皇上,我看我們皇室基金,也應該全麵的參與到衡州的開發,並且,要全力將衡州把持在手裡,彆讓那波人,壞了眼下的大好局麵!”
聽成親王提起正事,元豐帝也收起笑容,肯定的點民點頭:“那是肯定的,今日我看盧進喜這些人就沒安好心,非要跟著去,不就是想咬一口麼?”
說著,元豐帝有些擔心的望著衡王:“元慶,你還是早點回去,讓山哥兒和衙門裡,早做些準備。”
“好的皇上,我明天就往回趕。”
楊元慶先是答複了回去的行程,如果不是今天的這場朝會,他早就想回去了。
以前沒有來帝都的時候,天天心裡想著這事。
可在這待了十來天,發現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這裡的風土人情,這裡餐飲習俗,這裡的穿著打扮,甚至是說話走路,都和衡州很不一樣。
讓他感覺,自己是從一個滿滿朝氣的地方,陷入了一口,深不見底的陳年老井。
可能是孫山通過各種方式的帶動,現在的衡州人走路風風火火,說話也帶著點千年之後的普通話。
因為,這個時代的口音非常的雜,往往咬字不清,十裡八鄉不同音。
這就讓聚集了大量來自各地的新老衡州人,交流困難。
於是,孫山通過自己的唱歌說書,再通過德雲社和紅樓長達半年的演出,以及大同商會旗下的上萬員工為中介,漸漸的衡州人,以說這種夾雜著普通話,說話口齒清晰的新衡州話,為榮。
漸漸的,那些新入城的新衡州人,比老衡州人更加快速的學會了新衡州話。
孫山相信,通過這次多達幾萬人參與的兩大賽事,新衡州話,會更加深遠的擴散出去。
“皇上,王叔,我們衡州內部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所有的人都在拚命的賺錢,沒有人會拉後腿的。”
楊元慶先表示了內部人的態度,然後,有些擔心的說道:“隻要張平安還坐在知州的位置上,盧進喜就算去了,也沒有大用。但如果張知州被拿下來,換上他們的人,發展速度就慢了。”
這話說得,坐在正陽殿的十來個皇家當事人,眉頭都挑了挑。
“人是不可能讓他們換的!”
元豐帝想起白天金鑾殿上一幕幕,咬著牙吼道:“他們想換人,除非先換了聯,聯有了皇家基金,也沒什麼好求他們,你們看看那些人的嘴臉,都將我大隋朝糟蹋成什麼樣子?”
成親王見元豐帝有些失態,忙咳嗽了兩聲,提醒元豐帝,這大隋皇宮裡,也是一個篩子,四處漏風。
緊接著,他接口道輕聲的說了句:“皇上,我們可以和李相好好的溝通,聽說李相挺念舊情的。”
這話,說得眾人眼睛一亮。
是呀,相對來說剛正不阿的李世民,是王家等勢力的對立麵。
並且,他還是從船山書院出來的學子,還是船山書院王夫之山長最得意的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