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孫山出口答話,到王大山動手揪人,再到孫山出拳,暴怒喝斥,直把在場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他們明明覺得,捕快大人吃了虧,挨了打。
可一切又都是他先出手,是他動手撕秀才身上的藍衫,他理虧自己找打的。
“你,你你-----”
王大山倒在身後捕快的懷裡,隻感覺一陣陣無力,氣得全身哆嗦的指著孫山,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知道,隻要把事鬨到了知府大人那裡去,他就輸了一半。
更彆說,如果讓這可惡的秀才,鬨到專門掌管所有學子的學政大人那裡去。
那他就算是不死,也會被扒了這一身祖祖輩輩傳下來,雖說不光榮,卻很有實際權柄的衙役皮。
因為,現在的情況是,秀才孫山被他撕得藍衫半露。
在這大隋帝國,在讀書人的眼裡,這是非常不恥的。
這個世界講究衣不露體,笑不露齒。
一個女人如果讓男人看了身子,隻有兩個結局。
一是嫁給他,二是殺了他,或者自殺。
而此刻的孫山被王大山撕裂得,任大片的雪白胸肌,白刺刺的裸露在陽光下。
直看得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們,無不小臉緋紅,口腔和某個洞穴唾液直流。
一個個或是低垂著頭,或是,眼睛直刺刺的盯著目不轉睛。
當然,也有小女子用手擋著麵孔,然後,通過手指間的縫隙,看得津津有味。
孫山作為一個千年之後的特種兵,對於半裸胸口,就當放了個屁一般。
在千年之後的世界,彆說半裸身子,隻露胸肌。
哪怕是隻穿著內褲或三點式,走在大街上,都不足為奇。
想當兵,孫山出國執行任務時,在國外某天體沙灘,可是徹頭徹尾的,裸了個遍,也觀賞了個遍。
王大山隻感到腹腔內一陣陣的擠疼,一股便意湧了出來,他感覺自己吃了暗虧,可是又說不上來。
難道說,自己挨了秀才一拳,身體受傷了。
這誰信呢?
你一個粗鄙的衙役,被一個少年秀才打了一拳,說自己疼得難受,說自己傷了。
這不止是群眾和官老爺不信,自己也不信呀。
他忍了忍越來越強烈的便意,緊夾著屁股,無力的回了一句:“對不起孫秀才,我不該撕你袍子,等明天我賠你。”
他哆哆嗦嗦的道了歉後,咬緊牙關,眼裡冒著悔恨悲痛憤怒,要吃了孫山似的目光:“你剛才也打了我,我也就不追究你了,咱們扯平好嗎?”
孫山愣了一下,心想這小子可以呀。
挨了自己一拳,吃了暗虧,還能忍得住,也是個人才。
隻不過,他已經廢了!
剛才孫山用了不小的暗勁,擊中了王大山腹部的天樞穴位。
雖說,不能將他直接打死,但半年之後,他很可能會手腳癱瘓,變成廢人。
在孫山的世界觀中,要麼不出手,出手就不能留後患。
這是他特種兵生涯,生死相搏,得到的深刻血的經驗。
像王大山這等捕頭,往往都是衙役世家,祖祖輩輩在衙門中討生活。
幾十上百年經營下來,不知道積攢了多少的關係和財富。
也不知道,他們創下了多少的冤孽,謀害了多少人的性命。
殺了這種人,對於普通人來說,就是積德。
所以孫山出手時,沒有一點猶豫。
對於這種人,要一擊即中,乾淨脫身。
“好吧,既然王捕頭這麼說,咱們就算扯平,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行,就這麼說定了!”
說完後,王大山深刻的看了孫山一眼,夾了夾隨時可能泄露的屁股,無力的揮了揮手:“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