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才十六七歲,卻應大的地方,非常的大,應小的地方本來就細。
王靈芝不屑的白了一眼,樸素的店鋪外形和進進出出的人流,有些不解的問摟著自己胳膊的母親:“娘親,就這店子嗎?也沒什麼出奇的,怎麼就失了手?”
“我也不知道?聽你爹說,那個秀才挺古怪的。”
說著,拉了拉被所有人注目窺視的女兒:“走,我們進去再說,一會見機行事。”
孫山今天不在二樓收銀了,因為今日是他進行說書演唱的第一天,就提前來到一樓的大堂,布置調試演唱的設置。
主要是那套架子鼓,另外,還有一台古箏。
說來好笑,孫山並不怎麼會彈古箏,隻略懂皮毛。
但不妨礙他,以千年之後彈吉他的方式,上上下下進行掃弦彈唱。
千年之後,吉他可是泡妞之王,孫山在進行樂理培訓的時候,自然學過,雖說不是精通,但簡單的和弦和彈唱,絕對沒有問題。
於是,他在練架子鼓的時候,感覺光鼓有些單調,便整了一台古箏,用掃吉他和弦的方式,試了試。
感覺還過得去。
其實,所有的樂理都是相通的。
一通百通,隻要節奏和音準對上了,差不到哪裡去。
演唱中,最重要的是歌聲,是情緒的表達,才能引人入境,感受到演唱者靈魂的悸動,一起共鳴共情。
如一隻白天鵝般步入酒樓內的王靈芝,第一眼就見到了站在舞台中央,穿著一身湛藍秀才長袍,如一棵青鬆般傲然俏立的孫山。
倏然,收入了腳。
和同時注意到孫山的母親撞在了一起。
因為,今天的孫山實在太獨特了。
先不說他的外貌是如何的俊美,此刻,他那一身改良過後的秀才藍衫,將他那逐漸壯碩的身材,更加襯托得修長挺拔而雄壯。
白皙秀美的書生臉龐,結實如鐵打的身形,再加上書生混合著硬漢的特殊氣質,就像一顆罌粟般,將步入酒樓內所有顧客的目光都吸引住了。
另外,孫山沒有像這個世界的書生一般,恭恭敬敬的戴著四方平安帽。
而是簡簡單單的用一根同色的藍色布帶,隨意紮了一個比較蓬鬆的馬尾,隨著他的走動,一搖一蕩,讓人覺得愜意,瀟灑至極。
說起孫山的頭發,張玉良直感覺心驚肉跳。
因為這個時代的人,不論老百姓,還是書生官人,都講究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可斷之損之。
而孫山在昨天夜裡,強迫著張玉良,足足剪去了一多半。
隻剩下,目前後腦勺上紮成馬尾後,留下半尺來長的一小段。
你還彆說,孫山紮起馬尾的樣子,還格外的好看,顯得特彆的乾淨利索又瀟灑。
這就讓,才十六七歲,正是愛美愛俏的王靈芝,感覺自己的心臟,狠狠的給撞了一下。
瞬間,感覺自己全身發燙,濕潤起來!
“娘親,這就是那個書生麼?”
王靈芝低低的詢問了一句,半天沒聽到母親的回應,不由得,側過頭望了一眼。
發現,和自己長得有七八分相似,看似母親又似姐姐的娘親,眼睛裡冒著一團已經點著了的烈火。
正死死的盯著台上那秀才書生。
作為已經被五十多歲老頭羅通判,開發了一段時間之後,又擱置了的,正半饑半渴的王靈芝,哪裡會不懂娘親,此時是什麼情緒。
不由,又氣又羞的捏了一下母親肥碩的後腰:“娘,彆看了,我問你話呢。”
“什麼?”
被驚醒過來的謝美玉驚慌的擦了擦嘴角,不小心流出來的口水,先是俏臉紅了一下,然後,一雙桃花眼水汪汪地轉到女兒臉上:“寶貝,你說什麼?娘親沒注意。”
王靈芝看到母親眼睛裡的那股媚意,心更慌亂起來,所謂母女相通,心靈契合。
“人家問你,那個秀才是他嗎?”
“應該是吧?”
謝美玉茫茫然的點了點頭,眼睛又落到了,正四下在走動的孫山修長壯碩的身軀上,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欲望,直激得一陣發軟。
她也不明白自己怎麼了?
按說,自己在青樓縱橫十多年,見過接觸過用過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好幾百了吧。
可她從未見過有如此出色,有如此迷人獨特的男子,既俊美又陽剛。
他就像一顆罌粟,瞬間將自己點著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