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孫山表演大獲成功,並勾搭上謝美玉母女,打算在衡州府收割名利和財富時。
他母親孫陳氏收到了兒子孫山的書信,也得到了張家主母通過媒人的邀請,請她上門商談兒子孫山和張芷靜的婚事。
雖說,在兒子孫山考取秀才之後,有不少的人家通過媒人,欲將女兒許配給孫山。
但兒子一直沒鬆口,以自己年幼,還要繼續攻讀學問為由,拒絕了任何人的提親。
這讓孫陳氏又惱又喜。
但這次不一樣,因為張家說和兒子孫山達成了協議,以湘南府首衡州君又來酒樓的二成股份,作為張芷靜的嫁妝,提前為兒子攻讀學業鋪路。
也就是說,自今年起,兒子孫山就擁有衡州君又來酒樓的二成股份,每年可以分配到好幾百兩銀子。
我天,每年有好幾百兩銀子!
這讓之前還欠債,好不容易借兒子辦慶功酒才還清賬的孫陳氏,感覺自己再一次做夢了!
要知道,自己現在一年下來,辛辛苦苦最多也過賺二三兩銀子。
就算丈夫沒死的時候,收入最好的時候,一年收入也不過七八兩。
而兒子現在光一年分紅所得,就有三四百兩!
另外,和孫陳氏同樣高興的,還有孫兵。
他也接到了孫山的來信,要求他帶領著白沙村孫家願意出去闖蕩的子弟,到衡州去開拓一番事業。
這讓心比天高,卻又苦於無人帶路,一直感覺鬱鬱不得誌的孫兵,也大為振奮。
雖說,孫山在書信裡沒有明言,具體要做些什麼,但筆外之意,要他做自己最擅長也最感興趣的。
那麼,無非是帶領一幫自家的兄弟,在衡州打出一片江山。
但這和自己在泉山鎮這小地方不一樣,在白沙村在泉山鎮,最多是混點散碎銀子,混點小錢,發不了家。
不然,他混了這麼多年,不會連一輛馬車牛車也沒有混到。
到了衡州就不一樣了,首先有張家的財力支持,另外,秀才堂弟還會出謀劃策。
到時候,不說像孫山那般,一去就混了兩成股份。
最起碼,比起在泉山鎮這片土疙瘩裡,要好多了。
“三嬸,你有什麼好考慮的,直接讓人提親就是,張家都點頭同意了,你還這猶豫什麼?”
孫兵望著三嬸,捏著堂弟寄回來的信,一副又喜又驚的樣子,心裡有些看不起:真一鄉下婦人,這麼好的事,趕緊定上了就是,再說,你認字嗎?
“兵哥兒,我聽你弟弟的,他出門的時候說了,婚事的事,彆替他拿主意,他說他將來肯定不止於秀才。”
這話聽得,孫長平兄弟和孫山的幾個堂兄們,無不眉梢挑了挑。
看來,自家這侄兒(堂弟)心氣挺高的嘛!
難道,他想將來考上了舉人進士,再結一門更好的親事。
不然,以他一個秀才,又窮得飯都吃不上的窘迫樣,能娶到張家小娘子這麼,又有錢又漂亮的姑娘,不是心滿意足了。
“弟妹,你讓我再看看山兒的書信。”
孫大平想了想,感覺自己雖然念完了書信,還是沒太理解透徹。
“他二伯,你快看看,山兒這信也不寫明白,和他出門之前,說的也不一樣。”
“可能是他不好明說吧。”
孫大平作為家裡除了孫山之外,學問最高的人,一邊解釋著,一邊捏著侄兒的書信,再次反複看了看起來。
過了良久,他終於理解了點什麼,笑了起來。
這讓一直盯著他看的孫兵急了起來:“二叔,你快說呀,弄懂了,我也好早點去衡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