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山在心裡暗暗稱讚這老頭會做人,不但不卡著你,還儘讓你省心。
這麼可愛的嶽父大人,哪裡找?
我也就彆辜負了人家的寶貝女兒,乾脆那天,將那朵嬌嫩嫩的小花朵吃了吧。
這大有大的滋味,小也有小的滋味。
隻要做好事後工作,彆把人造出來,也不會影響她身體的。
張學友哪裡知道,自己謙讓的態度,讓自家這個花花腸子的女婿,竟然決定對自己女兒下手。
如果,他知道是因為自己的決定,才造成這結果,也不知道,他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不高興。
其實,這要怪王家母女,那兩個大小騷貨。
今天下午和孫山呆在一起,又是摸又是捏的,偏偏時間和地方不在線上,使得雙方最後都幽怨中,帶著滿懷希望的離場。
使得,血氣方剛的孫山,衝了好幾次冰冷的井水,才壓製住火氣。
又閒聊了一些生意上的事之後,孫山從口袋中,摸出了八九兩的銀子,放在桌子中間。
這讓張學友叔侄,望著白花花的銀子,有些莫名其妙。
“賢侄,你這是做什麼?”
“是這樣的伯父。”
孫山有點不舍的捏了一下桌上的碎銀,以前自己一家從年頭到年尾,可能還賺不到這麼多,現在,輕飄飄的一天就這麼給了出去。
有點不舍呀!
可是孫山更明白,欲得,得先有舍,才有得。
舍得舍得,才能得到更多。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人間攘攘,皆為利往。
隻有,將彼此之間的利益,擴張到最大化,才有長久的將來。
孫山現在有些模糊了,他來這世界已經一個月多了,隨著和原身記憶的深度融合。
他發現自己,有了越來越多的原身意識。
比如,對待男女之間的感情,對於金錢的概念。
“伯父,我今天得了賞銀有42兩零252銅錢。”
“我天,這麼多呀!”
一直沒怎麼作聲,聽兩人說話的張玉河,一下驚得,將放在身前的茶杯,撞翻得在木桌上,滾動起來。
眼看茶杯就要滾到地上,孫山輕巧的,一把就捏住了。
這讓慌亂之中的兩人,再次的吃驚。
孫山這動作好快,好靈巧哦!
在張玉河擦拭桌子的時候,張學友大概明白了孫山的意思。
他有些訕訕的問道:“賢侄,你這意思是-----”
“伯父,這是我分出來的二成賞銀錢-----”
說著,孫山見張學友想說什麼,還沒等他出口,堅決的接著說道:“我覺得賞銀不該全部由我所得,今後的規矩得改改,表演個人所得的賞銀,上交二成給酒樓裡,作為酒樓提供場地的費用。”
“這,這-----”
張學友心情有點複雜的這了兩個字之後,見孫山的表情堅定,既然他把賞銀都分出來了,也就答應吧。
“那好吧,就按賢侄你定的,不過,按照老規矩,酒樓可是沾了你的光。”
“哈哈哈哈-----”
孫山爽朗的笑了一聲:“沾什麼光,都自家人,伯父把寶貝女兒都許給我了,一家人不說二家話。”
“那是,那是的!”
這次張學友是真的高興了,用力拍了拍孫山的肩膀,改口稱道:“賢婿人不錯,性格也豪爽,將來必成大器!”
張學友經商幾十年,什麼人沒見過。
能夠從自己口袋裡掏出銀子的不多,特彆是像孫山這種自幼家境貧寒,意誌又堅定的,就更難得了。
不論他將來學業如何,就算他往彆的方麵發展,也絕對是了不得的人物。
心境眼界,決定了一個人能看多遠,就能走得多遠。
何況,孫山在舞台上的表現,足以證明這一點。
又一想到孫山與王家母女之間的勾搭,決定,讓自家女兒早點過來,乾脆先塞他懷裡。
這個世界,女孩子十三四歲嫁人,也不是沒有。
既然決定了,拿到了王牌,就豪邁的賭一場,省得好了彆人!